第61章生气
两方相互对一对账,一下子把误会矛盾都解释清楚了。
“部长,我们现在就回到岗位上。”平时都叫名为多,自知搞错了,当然得低一低头,讨好一下。
等办公室人都走完了,多瑞斯问道:“长官今天去监督署,没发生什么事吗?”
副职没跟去,不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况且真清楚他也不能说,长官的事哪能随便往外说。
不过,他确实不知道:“一切都挺好的。”
发现没人认同自己的说法,多瑞斯并不恼,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尽管大家都认为游承予没有异样,像以前一样,认真工作。
终于等到了下班,其他人全走了,多瑞斯才来到游承予的办公室,就见游承予正在全神贯注地低头看文件。
“又要加班吗?”多瑞斯等了一会儿,发现游承予没有起身的动作。
以及对他的了解,又得加班处理工作。
多瑞斯稍微打听了一些,知道游承予是在处理执行部的工作,想起前一天看到的生龙活虎的人,一点没有生病迹象还旷工,气就不打一出来。
“你自己都忙不过来,还操心其他人。”多瑞斯一把夺过游承予的笔,阻止他。
游承予没料到多瑞斯速度这么快,自己竟然没抢回来,耐心解释道:“他的病情是反复的,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是领导,处理的是工作,不算操心其他人。”对于多瑞斯最后一句话,游承予并不认可,他也是为了各个工作都能顺利开展下去。
在其位谋其事。
听到病情反复,多瑞斯脱口而出:“真奇怪,路从白也因为他父亲病情反复,一声不吭地回去了。”
要不是今天打电话想问问具体情况,还真不知道路从白都走了。
“有问过是因为什么吗?”游承予把待办事项推到一边,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话很重要。
多瑞斯不觉得是一件大事,年纪大了,生病想彻底好全,几乎是办不到的,更何况又经历了大手术,极大可能是会留有后遗症。
换成其他人,同样会这么想。
路父是第一人,他的身体就预示着多瑞斯血液的疗效,明里暗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时刻关心路父的身体情况。
如今游承予删除了研究署关于多瑞斯血液的资料文件,使得路父更为瞩目,现在病情反复,他觉得得亲自去看一看。
念头一起,游承予很快处理完单位里的事,该处理的尽快处理,该批的都批完,这趟他计划带上副职一起。
不留他在单位里。
前几次都是因为太赶太紧急,加上执政署事忙,副职不留下看管他们,游承予出个差都不安心。
多瑞斯多少听到了一点,他也说要去。
算当事人之一,游承予想到这,没有拒绝他。
路父是来复查时发现了毛病,为了健康安全,特别要求要住院观察几天,还强调要家属全天候看护。
路家大小事都是路从白全权做主,医生的电话和家里的电话双双打过来通知路从白,吓得他一刻不敢耽搁,以最快速度从国都赶了回来。
好在结果是好的,做了检查,并没有发现问题。
游承予听到路从白谈到这个结果,也能把心放下来,“那怎么还在医院住着?”
“医生不让。办理入院的那医生就是不信检查报告,现在都去做第二遍了。”路从白烦躁地跺脚,各项检查都特别遭罪,真不想让父亲再经历一遍。
游承予感到疑惑,到底是什么症状让医生能不信检查报告,“为什么不信?”
“医生说,他接诊时看到我父亲面色惨白,呼吸不畅,各个表现都像是病情复发。”路从白也顾及着这些,才没有阻止第二回检查。
若第一次是误诊,立马能发现也能阻止更糟糕的后果。
游承予脑海中浮现出执行部长躺在病床上的那张脸,各种猜想充斥着大脑,每一种又荒诞又离奇,几乎不可能出现却又在此时显得无比合理。
他要去验证。
来不及知会一声,游承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只能在临走的过程中,让副职带多瑞斯在外待几天,过些时日,听他的指令再回来。
若他想的是正确的,那么整件事,就是冲多瑞斯来的。
副职听到这话,手一松,通讯器掉在了地上,他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长官,我怎么可能说服得了多瑞斯长官。”
游承予没看出来,但他看得真真切切,多瑞斯就是为了陪游承予过来的。
不然多瑞斯为什么不去病房看望病人,反倒是趴在窗口往下看游承予和路从白他们两个谈事情。
游承予却以为是副职谦虚,挂断之前还鼓励他:“你做得到的,我信你。”
“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不要告诉多瑞斯,你尽量拖住他。”话落,游承予切断了通讯。
另一头的副职心如死灰,他不是谦虚,他是真做不到。
路家属地离国都近,但到底还有些距离,一天的时间内一来一回是非常紧迫的,到医院的病房时,已经是临近半夜。
好在医院经过整改,晚上也安排了值班,几乎是与白天无疑。
游承予没有去当面问,而是直接来到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问他有没有对执行部长采过血。
“有的,一切数值都在正常范围内。”医生小心翼翼地回答。
验血是身体检查的一部分,可以最先发现疾病特征,是医疗项目的常规检查,漏掉这一步那就是严重失职。
游承予要听的不是这个,“重新再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