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今天他们比赛成绩不错,宋诺也让他们吃完饭就休息,明天再复盘。
期间顾母打来了电话,她的爷爷奶奶也在镜头里,顾南初陪他们聊了一个小时,强调了无数次自己没事,才打完这通电话。
挂断电话后,她去洗了个澡,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带走了整日的疲惫,舒服多了。换上睡衣的她刚坐到书桌前,准备再看一遍比赛视频,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
顾南初话音刚落,门外的袁清川就走了进来,脸上还有一丝为难和不好意思,眼神飘忽不定。
毕竟,她是个女生,穿着睡衣不说,刚洗完澡脸上还有些红,任谁看了都容易不好意思。
可她本人倒是没往这方面想,只是以为袁清川有事要说,“怎么了。”
袁清川犹豫了一下,坐下后,目光却有些躲闪。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在努力鼓起勇气。“那个,南教你觉不觉得你今天有些他冲动了,如果你的话被人恶意放大含义,那他们可能会说得更过分。”
顾南初听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微笑。她没有想到他会因为这件事专门来找她谈话,有些意外,又觉得有些好笑。“我不在乎啊,如果我不说,他们那样说我会觉得憋屈,但我都把事实说出来了,他们喜欢怎么解读,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在乎那么多人的看法,多累啊,再说我哪有那么多闲心。”
他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想要跟她讲清楚这件事的利弊,“这样的事其实很危险的,如果有些人有极端思想,会更麻烦的。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其实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谢谢你,但是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我不可能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人诬陷的。”
袁清川听后,沉默了片刻,“好吧,那南教,你早点休息,晚安。”袁清川回头看了眼她,对上她带着笑意的眼睛,有些尴尬。
他是做了很久心理建设才过来的,其实她也没别的意思,他只是觉得顾南初今天在记者面前的表现太过大胆,担心她会因此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才想着过来提醒她以后要谨慎行事,下次再遇上这种事保持沉默其实是最好的方法,可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多虑了。
这大概,也是他跟隔壁那位的不同吧。
一个愿意陪着顾南初做她想做的。
一个想要劝顾南初收敛自己的个性。
看着再次被关上的房门,顾南初靠在椅子上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真古怪,”她喃喃自语的说着,心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好笑,“还是头一次见他们的打野那么多话。”
平时的袁清川话不多,专注于比赛和训练,倒是挺内敛的一个人。今天却因为这件事特意来找她,反而显得有些笨拙,让人意外。
算了,不想了,反正都过去,她不会让姜黎受委屈,更何况那天心莹莹还骂了沈礼言,这两个可都是她的朋友。
想到这,她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度假村。月光洒落,夜空中只散落着三三两两的星星,微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还是先睡觉吧。
但是谁能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呢。
原以为他们连着训练了三天,今天上午可以休息一上午,下午再训练,谁能想到宋诺昨晚发了个群消息,说是明天上午dg战队的要过来,两个战队要在一起拍一个预测视频,所以中午就一起吃饭,但是让所有人把有关训练的东西都收起来了,顺便赶快大扫除。
要说这件事还都赖宋诺的手气不行。
宋诺和隔壁教练猜丁壳,谁能想到宋诺连败十局,哪怕他再死皮赖脸的缠着sea,他都不跟宋诺继续猜丁壳了。
毕竟,他们自己战队的别墅,里面都有训练资料,再加上节目组来录制,那肯定得收拾收拾,该藏得也得藏起来才行,可他们这群人昨天训练完累得不行,这打扫卫生就变成了今天早起的活。
老牛感觉自己还沉浸在睡梦之中,这比训练的时候起得还早,虽然手上老老实实的扫着地,但是嘴里还是忍不住吐槽,“诺教,下次这种事能不能让南教去啊,你的手气真的没得说,太烂了。”
“不想收拾也可以,你们去直播吧。”宋诺勤勤恳恳的擦着桌子,看都没看老牛,反正他会威胁他们的。
“我没说不想,打扫卫生,陶冶情操,多好啊。”
这对他们来说是必杀技,上个月还剩了十个小时,这个月再加,他都不敢想,等到这个赛季结束,他的假期会有多么痛苦。
等他们打扫完,隔壁战队和节目组也来了,不过是个二十分钟的短视频,很快就能结束。
可偏偏,刚录制完预测视频,送走了节目组,又来了位不速之客。
袁清川的前女友徐兮然来了。
这下子,两个战队除了出去买东西的二位教练,这下子都凑在一起看热闹了,甚至几个人还打开了一包薯片,友好的分着吃。
徐兮然站在他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清川,你姐姐说你在这,我就来了,你别生我气了,别拉黑我好不好。”
袁清川一脸厌恶,他就是因为徐兮然总是有极端的想法拉黑了她,每次回家都躲得她远远的,可她总是会想尽各种办法找到他,“徐兮然,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现在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
“你不能喜欢别人。”她的声音陡然提高,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激动,“你爸爸把我爸害的什么都没了,现在我爸成天喝酒打牌,我们一家的生活都毁了,你得对我负责。”
袁清川的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无奈,“他们做生意赔了,但是我爸也把你爸投的钱都还给他了,而且做生意有赚有赔很正常,我爸把钱还给你们家,也就两清了。”
“不行。”徐兮然显然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她摇了摇头,声音尖锐而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