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双方对质
第225章双方对质
沈重的脸色变的铁青，看着枭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再说一次！”枭仰起头，也是一字一顿的回答：“回皇上的话，属下就是那刺杀皇后娘娘的刺客！”
“枭，不可胡言乱语！”司空的脸色顿时变成了死灰色，枭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话？
刺杀皇后娘娘是他做的？这可是死罪啊！而且受罚的绝对不止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暗影，甚至可能会连累贺将军父子，以及七七那个小丫头！
枭却一反往日里的遵从，他只是挺了挺胸膛：“司空统领，属下只是叙述事实罢了。”
“什么事实？枭，何话说得何话不能说，难道这些你还不知道吗？”司空怒气顿起，枭在这节骨眼上怎能多事？这么多年的教导难道全然白费了？
枭还没有开口，沈重倒是冷冷的开口了：“司空统领，在你眼里到底谁才是主子？你？还是寡王？”
司空的心中顿时一惊，他情急之下竟然忘记皇上还在了，主子还在这他一个当属下的哪里有权力去呵斥其他人？
“皇上，属下只是一时情急，枭从来不曾见过皇上，怕他言语中有不妥之处得罪了皇上。”
很显然，司空的解释让沈重的怒气更大。
“言语中有不妥之处？何不妥之处？不妥与否是由寡王来决定还是由你来决定？”
司空连忙道：“自然是由皇上来决定，只是属下……”
“既然是由寡王来决定，那么就不劳司空统领来教寡王如何处理事情了！”沈重泛着杀意的语气让司空顿时醒悟眼前这人是掌握着大家生死的主子，即使心中焦急万分，却也不敢继续出声。
等司空闭上嘴巴退到一边去了之后，沈重才转向一直站立在当中的枭问道：“当时进宫刺杀的还有谁？”
枭稍稍犹豫了会儿：“皇上，罪责由属下一力承担，还请皇上饶过其他的弟兄。”
“寡王再问你一次，其他的四人在哪里？”沈重继续重复道。
枭却没有被沈重带着杀意的语气吓到，而是坚持着自己的希望：“皇上，当时是由属下来领导，而且最后下手击杀皇后娘娘的还是属下，所以一切责任都由属下承担，还是皇上开恩，饶过其他的弟兄。”
“你可有妻儿？”沈重突然转开了话题。
枭稍稍犹豫了会儿才回答：“回皇上，属下贱内早逝，只留下幼女。”
“很好，若是你不告诉寡王其他几人是谁，寡王就让你们一家三口在黄泉路上继续做伴。”沈重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夹带着的杀意却是不容忽视，明明白白的让枭知道，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枭的眼神明显一沉，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仍然坚持着求沈重饶过其他的弟兄：“皇上，若是我们一家三口能够在黄泉路上相逢再续前缘，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皇上，属下恳求您饶了其他的弟兄，属下，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若是放在平日沈重必然会大赞一声，好一个重情重义的铮铮男儿！
饶是此时心中怒气极大，沈重对枭仍然有了一丝的赞赏。
“枭，寡王劝你还是老实的说出来吧，如果你将一切都告诉了寡王，寡王可以向你保证，你的女儿可以安稳的过完一辈子，如何？”沈重放软了语调，他对枭的确有着欣赏，只是他不能放过那些刺客，他只能保证给予他的女儿安稳的一辈子。
枭突然轻笑起来：“皇上，您以为属下会为了自己女儿的性命而出卖了那些与属下一起出生入死弟兄吗？”
沈重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他摇头回答道：“不，寡王认为不管寡王给出何种条件，你都不会服软！”
枭一怔，随即也笑出了声：“既然皇上知道，为何又要开出这等条件呢？”
站在沈重身边的黎牧突然轻叹一声：“因为那话不是说给你听的，而是给他们听的！”
枭的笑声顿时停住，眼中顿时起了些许的惊惧之色，猛的一转回头，却看见自己的那四个好兄弟已经走到了他的背后不远处站定。
“你们这是做什么？没有看到皇上在此吗？还不快快退下！”这话却是来自司空的怒叱。
沈重的脸色顿时又阴沉了下来，却没有再说话，一旁的林为善了解沈重的心思，遂说道：“司空统领，若是你再次在皇上的面前如此不守为人臣子之道，每每都在皇上说话之前就开口呵斥他人，怕是你的项上人头会不保！”
司空的心中一惊，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要说，却不敢再说一字。
见司空终于明白了后果，想来他也不敢再多话了，沈重继续看着枭说道：“寡王的话是说他们几人听得，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枭轻叹一声，满是愁苦的说道：“这又是何苦呢？”说话的对象却不是沈重，而是那刚走出来的四人。
其中一人回答道：“枭，我们又怎能如此自私，赔上韵儿的性命呢？她还是个孩子！”
“是啊！我们兄弟五人，同生同死，再说了，死也不过是件小事，我们不也早就料到有今日了吗？既然如此那就潇洒的赴死又何妨？只是苦了韵儿了！”另外一人也开口说道，说道这个韵儿的时候话语中不无惆怅之意，看来这韵儿就是枭的幼女了。
“韵儿就是枭的女儿了吧？只要你们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皇上，我向你们保证，韵儿一定会安安稳稳的过完一辈子。”黎牧看出了他们几人的忧虑，遂开口说道。
“你保证？”几人都犹豫了会儿，四人中最先说话的那人问道。
“鹰！什么都不许说！”枭的目光腾的冷了下来，冷声说道。
被成为鹰的那人却好似有很多话要说一般，只是他们几人一向都以枭为首，现在枭不肯让他说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按捺下心中的话语，安静的闭上了嘴。
见状司空几人都稍稍放下了心，之前他们生怕他们这几人会编造出一些什么对暗影或者贺家父子不利的事情来，见枭不肯让他们说，心中对枭还是有些满意的，最起码这么多年的忠诚训练还是没有白费的。
“为何不说？难道，你们就不想要留下那小女孩的命吗？还是，你们因为什么原因而不能说？”黎牧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行为而情绪跟着大起大落，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鹰有意无意的朝几位统领那里看了一眼，速度很快，却偏偏好似无意间让司空几人和沈重这边的人也都看到了。
司空这一边的人心立刻沉到了谷底，鹰这是什么意思？
沈重几人的目光立刻就投向了司空几人。
“鹰，你可不能随意的诬陷，说话做事之前必须要好好想想，这该是暗影这么多年来一直教导你们的事情吧！”司徒有些急了，鹰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要陷害他们吗？
“司徒统领，我们心中自然有数！”鹰淡然的回了一句。
司空一听，心中一急，忙上前一步说道：“皇上，属下可否说一句话？”
沈重冷睨了他一眼：“说吧！”
“皇上，属下等实在不知这几个叛徒想要说什么，但是皇上，他们是叛徒，所说的，所做的，都与暗影无关，所有的石墙，借由他们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