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彻底放松游历与行善（五）

一路走一路看独属于北方的冰雪风景，离年关越来越近了。大街小巷已经有了年的味道。

在去省城的路上，有一座小县城叫卓资县。这里以盛产熏鸡而出名，口感鲜香味美。在高速路口有几家非常有名气的重鸡在这里设置了专卖店。摆了桌椅，可以坐在这里吃上刚出笼的熏鸡，熏兔，熏鸡杂，那可是一种享受，店家还准备了礼盒，想买着带走的，可以装礼盒。

金燕挺爱吃的，李瑞兵便买了两只熏鸡，一只熏兔，二斤鸡杂。

路过无数次了，都没有在这里逛过。索性没事，就在这县城转转。

在一家敬老院前，李瑞兵发现这么冷的天，门口的石凳上却坐着几个老人。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的马路。正准备过去看看，一个四十多岁，有一百八九十斤的女人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开口就骂。

“都坐大门口干什么？活这么大岁数咋不去死。净给人找麻烦，冻病了还要老娘伺候你们。都回屋去，谁不回去晚上不给吃饭。”

“屋里头比外面还冷。”一个老太太小声嘀咕了一句。

胖女人耳朵倒好使，一听就炸毛了。

“你个死老太婆说啥呢？烧暖气不得钱，就你们交的那几个钱，够干啥？老娘白伺候你们呀，连一个买包包的钱都凑不够。告诉你们这个月伙食只有白菜土豆和米饭，爱吃不吃。”说完反手还推了老太太一把。老太太没站稳一下摔倒在地，脸上还破了一块皮。

“哟，还学会讹人了。告诉你赶快起来，不然老娘让你好看。”

李瑞兵看不下去了，推开门走进院子。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看着有人进来，胖女人问道。

“啪”李惴瑞兵抬手给了胖女人一个耳光。

走到老太太面前察看了一下，没事，只是蹭破了皮。扶起老太太问道。

“你们每个月交多少钱？有没有什么协议？儿女都知道这里的情况吗？”

“我们每个月一号都要交2500元，政府还给补1500元。有协议的，当时讲的两个人一个屋，每顿饭两个肉菜，一个素菜。暖气费都包括在内。现在给我们一个星期吃一回肉，平时就土豆白菜。还动不动不给吃饭。儿女工作忙，每过几天打一个电话。我们的电话都被收了，说有辐射对身体不好。打电话来都是这女人传话，有时让接还要按她要求说。”

李瑞兵听着就有气，又进屋看了看，一个十五六平米的房间摆四张铁架床。房间里暖气冰冷，床上铺一层薄薄的草垫子，上面罩了一块粗白布。被子是外面几十块一套的。一个做成厨房的房子里，一个黑瘦的中年男子在切白菜，这菜看着也没洗，只是把外面脏了的菜帮掰了下来。几个蔫了吧唧的土豆放在案板的另一头。

出了厨房去看了卫生间和洗浴室，卫生间脏的不成样子，瓷砖发黄，便池是那种蹲便。废纸桶里都堆积的满满的，有的还掉在地上。一排有三个隔间，每个隔间都基本一样。整个房间都散发着臭味，洗浴更是没有热水，洗脸都是凉水。摸摸挂着的毛巾也是冷冰冰的。

出来后，李瑞兵面色一片冰寒。这帮畜牲，谁家没有老人。这简直是没有人性。

胖女人不知从哪叫来几个小青年正堵在门口。李瑞兵没有理他们，掏出来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没办法他只留有大领导的电话，电话接通，李瑞兵先和大领导说了声抱歉。然后才说了这件事，希望大领导处理的快些，这些老人每时每刻都在受罪。大领导答应了一声。

李瑞兵不想再动手，怕不注意打死他们。只是伸手在一个石头凳子上拍了一下，石凳子上清晰地露出一个两公分的掌印。几个小青年吓得连声都不敢出，想走又不敢走。胖女人更不堪的瘫在地上。

没过多久，院子里一下子涌进十几个人，看制服属于好几个部门。领头的两个穿着便装。

“请问谁是李瑞兵李先生？”领头的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问。

“我是。跟我来，派人看着他们。”李瑞兵神色有点冷。率先去了厨房让他们看了看，又去了卫生间。最后去了住宿的房间，指了指床又指了指暖气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