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里面那两个并不清白

隔壁包间

殷海与试图打哈哈的齐晓，视线都默契落在同一个人身上。

可能是太了解的关系，彼此都很清楚这样的沉默毫无意义。

所以，身为‘局外人’的殷海最先打破沉静，直接转向身侧的齐晓：

“你早就知道...”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齐晓霎时就灭了刚才转移话题质问他对小朋友做了什么的气焰，替自己辩解道：

“也没有一早，我也是上次看见...才知道的，我当时也是气炸了的，不信你问他”

殷海的表情瞬间裂开，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

“看见？看见什么”

“......”

齐晓这一抿嘴，殷海苦笑出声，终于问出了那句他已经憋了半天的话：

“这就是你突然调整工作的理由？”

“......”

“江寒，你到底在想什么？”

殷海一句厉喝，直接把齐晓给震瞢了，这架势保不齐下一秒就要干起来：

“殷总，不至于，这事啊你听我说，跟江寒还真没关系，长安今天是我的客人，我请来的，我”

“装，再装，你齐大小姐亲自攒的局，他想干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

同频的噪音吵的江寒头疼，于是他揉着眉心径直往门口走去，被殷海直接拖回原地站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里面坐着的人是谁？”

“知道”

“你知道什么？前两天你死我活的硝烟还在那飘着呢，必要的时候双方是要真家伙上场的，你懂吗？”

“......”

“你想从秦青手里撬人？还是想玩火，我告诉你江寒，门都没有”

殷海过于激动的肢体已经越过了安全距离，江寒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

就这么个动作让殷海有些受伤，他看着眼前的人，克制着的气息最终还是没有忍下去：

“京海的实力你知道，他的流量和实力你也知道，秦青十年时间手底下就这一个宝，几乎倾尽了全力，你直接动到大动脉，到时候她不撕下来你一块皮完不了的”

“......”

“是，我知道他很好，长得好，业务能力也好，但他的体质太敏感了，江寒，任何有关话题都能成为焦点，你如果是绝缘体，那他就是那块蜂蜜，不仅会招来蝴蝶，更会招来许多负面的东西，你用脑子想想，秦青就算是毁了他都不会给别人的，你非得掺这一脚是干什么呢？”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不是你能动的人”

“......”

“......”

落针可闻的沉息里，殷海是真的心累了：

“江寒，你最近真的变了很多，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我们的初衷是培养潜力股，不是让你病急乱投医的”

“……”

“再者说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只要你开口，别说签进公司了，今晚都能去敲你的房门，为什么偏偏是不能招惹的人呢？”

“......”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开始关注京海的新闻了，周长安跟公司之间就算有问题也是内讧，我们才刚从深渊里爬起来，你最好别同情心泛滥”

“......”

被无视了半天的齐晓总算是捕捉到了一些敏感的字眼：

这是，江寒有意想拉拢长安的意思？

呵，如果她不是今天事件的当事人，且比殷总多一段记忆的话，还真就信了。

她无语的翻个白眼，为这越来越抓马的剧情感到疲累。

“不是，你先消消气，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长安今天是我请过来的客人，也是我觉得不合适才刻意避开，在其他地方攒了局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气我们瞒着你，但这事儿，真不是那么回事儿好吧”

“……”

“现在，我们的问题先放放，回头我给你赔罪都成，就这样把人晾着不好，还有那个，被你吓哭的小朋友，这会儿还在里面哭着呢”

殷海一口气提不上来：

“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

“口误口误，我惹哭的，行了吧，那孩子一看就是闯祸了吓的，长安已经赔了好几杯酒了，他胃不好你差不多得了，算给我一个面子，待会儿别那么严肃成吗？”

“他胃不好，你倒是挺清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