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十里八乡的俊后生 - 古今红颜集:莫愁姐姐请自重 - 鱼香牛肉丝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第27章十里八乡的俊后生

两人进得城来,寻了一家酒肆,点了些酒菜。一番狼吞虎咽之后,孟梦望着欧阳锋。

抱拳言道:“前辈,在下已算是仁至义尽,就此别过,还望前辈多多保重。”言罢,起身便欲离去。

欧阳锋右手自在地啃着烧鸡,左手轻轻一抬,只见一股无形劲气陡然射出,孟梦刹那间便僵立原地,动弹不得。

此隔空点穴之法,竟是这般精妙绝伦,内力之雄浑,着实惊世骇俗。

孟梦虽身不能动,心中却是骇然:“这老毒物功力竟如此深不可测,我此番怕是难以脱身了……”

孟梦奋力挣扎着身躯,大声叫嚷道:“大爷,您莫要这般胡闹,在下确有要事在身啊。”

欧阳锋仿若未闻,自顾自地享用着烧鸡,待将手中烧鸡吃罢,缓缓行至孟梦身前,伸出那满是油渍的手便往孟梦衣衫上蹭去。

孟梦撇着嘴,满心嫌恶道:“不是,在下好歹也是这十里八乡的俊朗后生,你如此作为,实非妥当吧。”

欧阳锋一把掐住孟梦的面庞,正色道:“小子,未到华山寻得那坤哥之前,休要妄图欺瞒于我。”

孟梦冷笑一声:“哼哼,真不知你是真疯还是假傻(◎_◎;)”

只见欧阳锋猛地将孟梦扛起,身形一晃,恰似幽魂鬼魅。转瞬之间,便自客栈中消失无踪。

客栈的店家与小二只觉眼前忽地闪过一道虚影,仿若疾风拂过,待回过神来,那二人已然杳无踪迹。

小二惊得嘴巴大张,许久都未能合拢,喃喃自语道:“卧槽?刚才什么玩意儿“嗖”的一下飞过去了?”

店家亦是呆若木鸡,手中的抹布掉落于地竟未察觉,良久之后方才如梦初醒,摇头叹道:“我莫不是见到修真者了吗?怎地还能瞬间移动么?”

欧阳锋扛着孟梦,一路施展轻功狂奔。孟梦只觉耳畔风声呼呼作响,两旁景致飞速后掠,犹如置身云端雾里。

“大哥,司机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咱不是腾云驾雾,你能否慢些……”

欧阳锋扭了一把孟梦的耳朵怒斥道:“废话少说,你只管将那坤哥所在之地,讲与我听!”

言罢,他脚下不停,身形如电,逢山越山,遇水渡水,未有片刻停歇。

也不知过了多久,欧阳锋终是放慢脚步,将孟梦放下。孟梦只觉头晕目眩,双腿绵软,站立不稳。

欧阳锋却似毫无倦态,双目炯炯,望着前方,喃喃自语道:“华山,近在咫尺矣。”

孟梦心中叫苦连天,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跟随欧阳锋继续前行,不知前方等待他的究竟是何种际遇。

两人又前行数里,只见眼前华山巍峨高耸,直入云霄,山峰之上白雪皑皑,尽是银装素裹之象。

凛冽寒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飞雪,恰似天地混沌初开之景。

孟梦望着这高耸入云的华山,不禁打了个寒颤,颤声道:“咱莫要上去了吧?你轻功盖世自是随心而行,我若被你带上去,又该如何下来?”

欧阳锋一把揪住孟梦的肩头,言道:“想必那坤哥就在华山之巅!”言罢,施展出轻功,仿若一只苍鹰朝山上疾掠而去。

未几,两人已登上山顶。欧阳锋解开孟梦的穴道,孟梦仿若身体被抽干了力气,瞬间瘫软在地。

他大口喘着粗气,道:“高,高原……反应……我仿若见到拉登在向我招手……”

继而转身望向面不改色、气息平稳的欧阳锋,缓缓说道:“你,你已年逾八十,为何不见半分疲态呢?”

欧阳锋喃喃自语:“为何登上此地,我脑海中竟有诸多画面浮现?曾有四人因一本经书,在此与我比试武艺,皆欲争那天下第一的名号。喂,这四人之中可有坤哥?”

孟梦喘着粗气,缓缓开口:“啊?有,有!”

接着,欧阳锋一把拎起孟梦就往前走,孟梦满脸委屈。°(°¯᷄◠¯᷅°)°。:“大侠,我乃堂堂七尺男儿,并非小鸡仔儿,能否尊重一下我?”

欧阳锋脑海中浮现往昔画面,一脸肃穆道:“休要多言,快说,坤哥在何处?”

孟梦无奈,只得随意指向前方一处山坳,道:“我亦不知具体所在,只听闻他常于那处修炼。”

欧阳锋并未言语,拎着孟梦便朝那山坳奔去。一路之上,寒风似刀,刮得孟梦脸颊生疼。

至山坳,却不见半个人影。欧阳锋怒目圆睁,喝道:“小子,你竟敢诓骗于我?”

孟梦苦着脸回道:“可能是去打篮球了吧……”

欧阳锋将孟梦扔于地上,来回踱步,神色焦躁不安。

就在此时,天空中骤然飘起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不多时便将整个山坳覆盖。

孟梦冻得浑身颤抖,说道:“前辈,不如咱们寻个地方躲避风雪,静待坤哥现身。”

欧阳锋冷哼一声:“也罢,先寻个避风之处。”

两人寻得一处山洞,洞内阴暗潮湿,所幸能遮挡些许风雪。

孟梦蜷缩在角落,牙齿不住打颤,道:“这天下第一究竟有何魔力,让你如此执着?”

欧阳锋目光深邃,缓缓说道:“我倒要瞧瞧,这能将凡凡击败之人,究竟有何惊人能耐。”

孟梦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不知何时方能摆脱这癫狂的欧阳锋。

过了良久,洞外的风雪依旧未止。欧阳锋忽地站起身来,说道:“走,出去瞧瞧。”

孟梦极不情愿地跟着走出山洞,只见雪地上有一串脚印。

欧阳锋见状,沿着脚印快步而去。孟梦在后紧紧跟随,却渐渐跟不上欧阳锋的步伐。

正在此时,但见一人侧卧于地。此人看上去年逾八十,头发蓬乱如草,脸上满是尘垢,却仍可辨其面容刚毅,眉宇间自有一股不凡之气。

其身上衣衫褴褛,补丁层层叠叠,不知历经了多少风霜雨雪。他双目紧闭,呼吸微弱,仿若沉睡于一场永无止境的梦魇之中。

然而,即便身处这般狼狈之境,其身躯依旧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严,令人不敢有丝毫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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