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吃醋
最终安排几名雌虫的相关事宜也没有交到科尔森的手中,而是安格斯全权管理了。毕竟他才是这个家的雌君,雄主不在的情况下,家中所有的事宜都应该听从雌君的安排。
“你们两个分别住在一楼东侧的两个房间。如果雄主想来自然会去找你们两个,如果不想来你们两个不准去找雄主。没有事的时间就留在庄园里听科尔森的安排。如果被我发现,你们擅作主张来到雄主面前,我可不像他那么好说话。”虫帝送过来的两名雌侍恭恭敬敬的听从安格斯的安排,这位声名远扬的第二军团长他们两个还是略有耳闻的。
那是真正的一手一足一枪一炮在星兽潮中打出的功名站住了脚跟来到了这个位置上,想要捏死他们两个简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安格斯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让他头疼的雌奴,心中暗暗咬牙,这个梁子算是和阿米里结下了,好饭不怕晚,等着,真以为自己永远不回军团了吗。
“你们两个也一样。如果雄主主叫你们自然就会派人去叫,不许擅作主张。科尔森。”
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安格斯处理一切的科尔森走到安格斯的旁边。
“麻烦您安排他们两个去隔壁的小楼里住,如果你有什么安排,可以随意使唤。如果雄主需要的话,再叫他们两个来。”对于这个一直跟在布莱恩旁边的侍卫长暗格斯还是尊重的,因为从职能上来说,科尔森只需要服从布莱恩一个人的命令。
科尔森也尊重安格斯,根据他的安排指挥侍从去安排住处。
安排好一切的安格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自己已经想过有这一天,因为不要说布莱恩是s级雄虫,即使不是像是奥托那样,尊贵如阿米里,也无权强制雄主只取一个。只有虫帝陛下为了延续纯正的王室血统,才有权利那样做。
可即使已经在心里告诉了自己无数次,这是正常的,并且从现在的形势来看,布莱恩对他们几个并没有特别的感情。可谁知道以后呢?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安格斯脑子里全是布莱恩的身影,是布莱恩神采奕奕开设工厂的样子、是布莱恩温柔深情拥抱他的样子、是布莱恩小气翻白眼斜睨他的样子……实在忍受不了的布莱恩离开了房间,来到了主卧的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叫了一声,“雄主。”
……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安格斯再次大声的叫了一次,“雄主。”
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难道是睡得太沉了?安格斯决定打开门悄悄的看一眼。
结果就发现主卧内空无一人。
安格斯快速走了出来,叫来了一个侍从询问。
“布莱恩阁下去雌侍的房间了。”
“啊?什么?他们来找的吗?我刚刚叮嘱过。”安格斯体内升起了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即将这两名词从撕碎。
听到声音的科尔森过来解释,“并不是他们两个来叫,是阁下自己要去的。他们两个是虫帝送来的。”
是啊,虫帝送来的,自己竟然忘了他们两个是带着虫帝的命令来给雄主孕育虫崽的。雄主就算贵为s级,也无法违逆虫帝的命令。
“好,我知道了。”
对于安格斯来说,这注定是一个无眠夜,他不知道这对于布莱恩来说也是一个无眠夜。
第二天一早身心舒畅的从雌侍房间出来的布莱恩,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早早等他的安格斯以及从未见过的各种之前布莱恩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打扫卫生的侍从。
不知道的还以为安格斯在自己的家里练兵,不知道的还以为布莱恩庄园的地就应该干净的像溜冰场一样,一夜没睡的安格斯就这样动员全庄园的虫将整个庄园重新打扫了一遍。可是即便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在房间里的布莱恩也不为所动的待了一夜才出来。
“你怎么起这么早?”刚说完这两句话,布莱恩身后的两名雌侍紧接着也顶着满脸的黑眼圈,一身疲惫的从房间出来。
“雌君早。”
“坎普和乔治,我不是让你们两个好好休息的吗?既然出来了,一起吃饭吧。”
坎普和乔治竟然连名字也知道了,安格斯气得直磨牙。
“雄主我做了早饭,您可真是辛苦了。”布莱恩听着安格斯加重的辛苦两个字,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了意思。
这个大块头,看来是吃醋了。
看着餐桌上色香味都不俱全的食物,布莱恩面无表情的坐下,拿起刀叉,慢慢的吃了起来。
吃的安格斯都有点怀疑自己什么时候厨艺增长的这么厉害,可是刚刚自己明明已经吃过了,确实无法入口。
“安克斯你不吃吗?”布莱恩指了指安格斯面前空无一物的餐桌。
“我吃过营养液了,你们享受吧。”
显然,安格斯还为坎普和乔治准备了一份。但是两名雌侍还在等着布莱恩发话才能够被允许入座。布莱恩并没有示意他们两个入座,而是说着别的话。
“你们两个看着挺皮实的,怎么细皮嫩肉的,回去找点药。”
顺着布莱恩的目光,安格斯看向了坎普和乔治露出来的皮肤部位确实青一块紫一块。
“呵呵,雄主还真是威风凛凛。”
布莱恩当做没有听到安格斯的嘲讽,“还行,也就是没输过。”
被噎得哑口无言的安格斯彻底失败,何止是失败,简直是溃不成军。
“那雄主你们是我回军团了。”
看着面前再不收场就挽救不回来的安格斯,布莱恩马上停止了恶趣味的戏弄,对着坎普和乔治说,“你们两个去喝营养液吧。雌君做的食物也不是谁都能吃的。只有我品尝就够了。”
然后整个餐厅就只剩下了安格斯和布莱恩两个,安格斯沉默不发一言。
“怎么,你生气了,吃醋啦。”布莱恩贼兮兮的问着安格斯。
“怎么会,雄主不是我一个的雄子,这件事从我出生便已经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生气归生气。你敢说你一点都没生气。”
“我不敢。”
“不敢你也生了。”
“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