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敬妃数砖,齐妃送娃 - 渡红尘,从华妃开始 - 甜酥酥小土豆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第8章敬妃数砖,齐妃送娃

咸福宫内,敬妃端坐在堂,望着这没有人气的屋子,还有这被数的清清楚楚的砖瓦,陷入了沉思。

不多时,含珠端着一碗参汤进来,放在桌上,轻声说道:“娘娘,趁热喝吧。”

敬妃回过神来,看了眼那碗参汤,微微叹了口气:“放那儿吧,我没什么胃口。”

含珠有些担忧地看了敬妃一眼,说道:“娘娘,您真的要和华妃合作吗?”

“含珠,这咸福宫有时也太冷清了些...”

翊坤宫,沈长歌望着宣纸上的人名,甄嬛,沈眉庄,曹琴默,丽嫔,旁边还放着3个单独的名字,写的是皇后,端妃,和敬妃。

至于齐妃,皇后自会去母留子。

在原著剧情中,端妃抚养了温宜公主,敬妃则是抚养了甄嬛的胧月,这一关系也让她们的联盟坚不可摧。

这次,沈长歌就要提前打乱她们的部署,端妃当日端的那碗红花汤让华妃伤了身体,即使她不是主谋,也是帮凶,沈长歌无法漠视原本的情感,端妃那副身子也被自己原身给毁了,算是一来一往,也打平了。。

至于敬妃,不就是要孩子吗,原本的年世兰深爱皇帝,现在的沈长歌尤为冷静,要孩子,她给,正好报了曹琴默的反水之恨。

沈眉庄要孩子,她也给,至于留不留的下,那要看这各宫主子的心意了!

原著中,沈眉庄是假孕争宠,可是一个沈眉庄算什么,真正怕这个宫里有身孕的人不是她,是皇后才对。

一张张写有名字的纸张被扔进炭盆,颂芝应景的让花房送了盆栽,一时间一明一灭,竟别有一番意趣。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甄嬛获椒房之宠,风头一时无两,沈眉庄诊出有孕,皇后气得头疾发作,这后宫越发的热闹起来。

沈长歌这段时间很是低调,众人却也不敢多触霉头,当然除了皇后。

阖宫朝见之上,皇后道貌岸然的赏赐了一堆东西给沈眉庄,并嘱咐道:“众姐妹要多为皇上绵延子嗣,这样后宫才够热闹。”

沈长歌知道,这是刺激自己呢,便接过话把,

“那可不,如今宫内只有皇三子和温宜公主,是得绵延子嗣,不过皇后这把年纪了,努力是不行了,只能多多赏赐些财物,而本宫近来身子疲乏,就不参与这档子事了,免得有人陷害本宫。”

说着沈长歌打了一个哈欠,摇曳生姿,“本宫还要回宫调养身体,万一再得一个皇子,到时皇后娘娘再夸不迟。”

端妃不在,敬妃沉默不语,齐妃又撞上枪口,“华妃娘娘今日这身衣服可是僭越了,皇后娘娘宽厚仁慈不做深究,娘娘自己也应注意些。”

“哼,”沈长歌本来要走的身影转过来,凤眉一挑,

“哦,齐妃这是长脑子了吗,今日竟没有陪三皇子温习功课,听说三皇子这个年纪竟连最基本的富国论都背不下,也不知是不是遗传了母亲。”

齐妃气得脸色发青,谁人不知三皇子作为如今的长子,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没了,本来是个必胜之局,奈何自己不争气,每每提起功课就如鹌鹑一般。

像是没有看到齐妃和众人的脸色,沈长歌还好意提醒,“齐妃,管好自己的事,虽说三皇子不怎么聪慧,到底也是你的依仗,别耳聋眼瞎,为她人做了嫁衣,毕竟这年份,去母留子的事可不少见呢。”

“华妃!”眼见沈长歌越说越离谱,皇后脸色一沉,

手掌重重地拍在案桌上,声音低沉而严肃地喝道,“不要妖言惑众,更何况如今盛世清明,谁敢杀害皇子生母!”

“哼,谁说不是呢。”

沈长歌双手一摊,将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她都能感觉到原先胸口沉闷的浊气都去了不少,原本的华妃总是顾忌皇帝的心思,不想惹得对方厌恶,只得将枪口对准其他妃嫔,如今冲着皇后和齐妃,果然比欺负那些小主解气多了。

华妃离开后,众人的神色一时间变得有些凝重。

经华妃这么一提,齐妃的警惕之心也提了起来,虽然不多,但好歹是有了。

众人纷纷向皇后告退。

众人走后,一向不动怒的皇后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的翠竹,心中暗暗算计。

她明白,华妃如今是越来越难以掌控了。原本想借沈眉庄怀孕之事打压一下华妃,没想到反而被她将了一军。

“去查查华妃最近都和哪些人来往密切。”皇后对身边的宫女吩咐道。

夜里,后宫的小吵小闹自然也被事无巨细的汇报给了皇帝,皇帝沉默不语,让人看不出喜怒,

“华妃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下首的太监回道:“回皇上,华妃娘娘一直待在翊坤宫,似乎是太后的警告起了作用,娘娘一直在抄写佛经,除了前几日跟敬妃娘娘起了冲突,并无异常。”

还有,小太监眉头思索,回想起来,“娘娘似乎最近凤体欠佳,神情总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大半时间在躺着。”

难道是欢宜香伤了根本?皇帝思索着,若不是年羹尧势力大,他与世兰也是年少的情分,这阖宫上下,有哪个妃子对自己有真心呢,不过都是曲意逢迎罢了。

窗外的月亮明媚清冷,宛如一面银盘悬挂在夜空中,洒下清冷的光辉。

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一两声蛙鸣,更显得夜晚的宁静和安详。

这样的夜晚,让人忍不住想起初见世兰的那天,也是这么一个清冷的夜晚。

皇帝的思绪流转,但是想到前朝后宫势力的盘根错节,想起皇额娘的嘱托,还有隆科多,隆科多!

想到此,皇帝面沉似水,提起紫毫,力透纸背,只书一字:杀!复又思索良多,拿起墨汁盖在了这个字上,浓浓的墨汁将雪白的宣纸染透,直至看不出原先的字迹。

苏培盛在旁深深地将腰弯下去,如雕塑一般,沉默不语。

良久,皇帝挥退了粘杆处的小太监,并嘱咐齐妃那边派个人过去。

“摆驾吧,翊坤宫。”

“是。”

字体大小
主题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