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匈奴联军的陌路

匈奴联军再度仓皇而逃，一路上，士气已然低落到了极点。呼延硕勒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心中的愤怒与不甘恰似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而狂暴。呼衍达则忧心忡忡地跟在一旁，满心焦虑，全然不知该如何扭转这绝望至极的局势。此次被汉军偷袭，又损失了数万人，这让几族首领皆深感绝望。

四族首领再次聚集，相互询问聚集人马所需的时间。三族首领纷纷表示，各自部族最多还能聚集六万人马左右，且都需要一月时间才能抵达战场。匈奴王呼延硕勒说道：“我部族差不多能凑出十万人马，但赶到战场最快也需半月时间。可如今汉军紧咬不放，我们究竟如何才能撑到援军到来？”呼衍达提议道：“王上，我们朝着王庭方向撤离吧。如此一来，既能缩短与援军汇合的时间，又能沿途获取补给，没必要在此处与汉军死磕。”呼延硕勒与三族族长思索片刻，皆觉得此计可行。呼延硕勒强打精神，对三族说道：“诸位，让我们一起扛过这段艰难时日。待我们援军到达，必将晋毅小儿扒皮抽筋。”

晋毅这边，再次击败匈奴联军。此次战斗相较以往更为轻松，主要是匈奴联军士气全无，且连日疲惫，完全没有抵抗力。贾诩笑道：“主公，我观敌军如今已士气丧尽，且两日未得休息。只要咱们继续采用疲敌之策，不消五日，必定能让他们毫无抵抗之力。”晋毅问道：“文和，可是有什么主意？”贾诩微笑道：“主公，属下观测，敌军如今剩下不过十六七万人马，连续两天两夜未曾休息。而且主公的墨甲军已给他们种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惧，只要墨甲军冲杀而去，他们根本不敢反抗。他们人困马乏，根本跑不快。我们只需将部队分为五队，每队五万人，交替休息、交替进攻。歇人歇马，不歇甲，每队交替换上墨甲追击他们便可。只需三五日，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们灭掉，还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损失。”晋毅笑道：“文和，还是你会玩啊，这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嘛！主打一个玩死不打死。”贾诩笑道：“主公可就冤枉属下了，属下不过是为了减少我军伤亡而已。”晋毅自然采纳了贾诩的办法。

而匈奴联军在贾老六这老阴货的手段下吃了大亏。面对汉军这种不当人的追击、不是人的骚扰方法，他们毫无脾气，丝毫不给休息的时间。那追击的墨甲军仿佛不知疲倦，战力依然强悍无比。匈奴人甚至怀疑他们就是真正的杀戮魔神，哪里会有不知疲倦的人呢？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随时担心被汉军墨甲骑兵偷袭。又过了短短两日，大量战马被累死，士兵更是绝望。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陆陆续续出现直接放弃抵抗的士兵，倒地不起。晋毅大军自然不会手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收割着没有战马的匈奴人。这时候的匈奴人，对死亡已没有多少恐惧，有的只是解脱。

呼延硕勒见到这样的场景，心中也只剩下了绝望，就连对晋毅的恨意都消失了。看着跟随着自己的族人，无奈地叹着气。呼衍达也明白大势已去，自己这方根本没有再抵抗的能力。即使现在与十万大军汇合，也只有失败一途。别说士兵了，就算是他，都想躺在地上好好睡上一觉，死活都不重要了。

晋毅与贾诩看着匈奴联军一路被追杀，剩下不到十万人时，知道是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了。于是，率领大军冲锋而去，这一场战斗就是赤裸裸的屠杀。

匈奴联军在晋毅大军的最后一击下彻底崩溃，战场上尸横遍野，血腥之气弥漫。呼延硕勒望着眼前的惨状，心如死灰。他知道，匈奴的辉煌至此终结，自己也将成为匈奴历史上的罪人。

呼衍达瘫坐在地，眼神空洞。他无法想象，曾经强大的匈奴联军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呼延硕勒、呼衍达也放弃了抵抗，他们是真的累了。羯族王拓拔扈、氐族王苻仲逸、羌族王姚靖澜皆被俘。三族首领纷纷表示臣服，声称他们只是被匈奴王胁迫而来，并不是有意与大汉为敌，希望晋毅饶他们性命。晋毅面对着这四族首领，犯了难。究竟该怎么处理他们呢？是直接杀了，还是换取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