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63章 - 我靠抠搜大反派暴富了 - 子书猫猫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63章第63章

第63章第63章

关恒溪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连他的助理桑治焕也并不知情。

关云柏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典型的既要又要。

他怕亲生儿子知道他去找养子,跟他离了心,所以不敢让关恒溪知道,也怕两人打起来,亲生儿子吃亏,一看体格,关恒溪就不是养子的对手。

而且,关恒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婚宴迫在眉睫,他必须得办的漂漂亮亮,不能让人看笑话。

所以一大早,他就去看了策划团队的方案,商讨了几个细节,随即离开,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到达了陆家别墅,接上陆薇,两人一起先去逛了几家首饰店铺,买了一套高奢饰品,用来搭配婚纱,然后一起去吃了个午餐。

关恒溪放下了刀叉,问道:“下午要不要去马场玩一会儿?”

陆薇惊讶地擡起眼:“你喜欢骑马?”

“算不上,打发时间而已。说起来,还是因为你,我才去学的马术。”

“我?”陆薇更加不解。他们认识以来,自己好像从没有说起过骑马这项爱好吧?

“我在朋友那里看到一张你学生时代的照片,是马术社团的成员一起拍的,他们都夸你马术特别好,不仅在社团数一数二,还参加过国际赛事,拿过奖项。”

关恒溪说的诚挚,目光中隐隐流露出几分羡慕。

陆薇心里却“咯噔”一声,差一点儿就忍不住变脸了。

关恒溪说的那张照片,没人比她更清楚——那是她跟顾权谙,唯一的一张单独合照。

那是一张合照,是在比赛之前,顾权谙指导她几个小技巧,两人同乘一匹马,被去参赛的社团成员拍下来的。

陆薇很珍惜那张照片,反复拿出来看,后来有一次,她在电脑上将电子版放大了之后,仔细观察顾权谙,想要得知他在想什么,却意外发现了自己表情里的玄机。

——她的眸子里,写满了恋慕,眼尾的余光,不受控制地看向身后的人,连不经意的小动作和表情,都写满了娇羞。

那一刻,她突然就明白了一句话,爱是藏不住的。

这张照片,成了她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又舍不得删,欲盖弥彰地添加了别的照片,是团队得奖的集体照,以及跟其他队友的合照,拼了一张图。

关恒溪必然全都看到了。

关恒溪还在继续说着:“马场新进了几匹马驹,都是品种马,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我们都要结婚了,我总该按照你的喜好送一件合适的礼物。”

陆薇看着他,目不转睛,确认他是真的没有发现照片上的猫腻,或许发现了他也已经不在意了,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下来,应和道:“好。毕业后就没有这么闲暇过了,这一年的时间,我都没去过一次马场。”

当初学习马术确实为了更接近顾权谙,但这么多年下来,也已经成为了她最喜欢的一项运动。毕竟,人都喜欢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活跃。

想到马场,就不可避免地想到顾权谙。

她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男人,就是在学校的马术课上。当时,她是陪同朋友一起去的。她不喜欢小动物,马也一样,所以,小时候父亲送她去学马术课的时候,陆薇就拒绝了。

但是那一天,她见到了顾权谙。

十几岁的少年,已经拥有着出色的外貌和身材条件,纤细又美好,冷白皮在阳光下像是一块透明的白玉,引人瞩目,光是站在那里,就赢了所有人。

当他骑到马背上的时候,气势又变了,眼神孤高冷傲,如帝王君临天下。

那一刻,陆薇怦然心动,从此深陷其中,再也醒不过来。

直到关恒溪被带到她面前,陆薇再次有了深切的认知——她跟顾权谙,永远不可能,他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只能在不同的赛道上看着对方,却永远到不了对方的赛道。

骤然的清醒,让陆薇结束了这段长达十年的暗恋,再次回到现实中来。这也让她意识到,关恒溪是特殊的,再加上云长集团的财力,以及关恒溪不可能错失的继承权,这段感情对她来说,体验其实不坏。

如果,顾权谙一直孤身一人的话,陆薇大概也会无怨无悔,甚至带着幸福的笑容,嫁给关恒溪。

但是出现了意外——迟氤。

陆薇将视线转向窗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不再继续去想,不想让这个她生命中的宿敌,破坏自己的好心情。

她心里很清楚,关恒溪是想要在今天求婚,马场是早就设计好的场所。

但到了这一刻,心里已然没有了期待,只觉得厌倦。

心里面始终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不是我的人生。我的幸福,我的事业,我的成就,好像被偷走了……”

陆薇格外茫然,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跑,车窗外的冷风袭来,让她瞬间回神。

有一点,陆薇不得不相信,她跟迟氤犯冲。就像是双生花一样,互相争夺养分。她过的最风光最顺利的那段时间,就是迟家刚出事,迟氤最为落魄最为艰难的时候。

这样的机会,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

迟氤正站在马场外围,给顾权谙打油打气,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再擡头,就看到顾权谙已经往回走了。

金子果然很烈性,大半个上午的时间,顾权谙费了好大力气,也只能让它载着自己跑一圈,第二圈就开始作妖了,铆足了力气,想要把背上的人给甩下去。

顾权谙牵着它往回走,一路骂骂咧咧。

金子权当没有听见,悠闲地踱着步子,时不时跑到草地上去,看看自己最喜欢的嫩芽有没有长出来。

迟氤乐不可支,头一次见到顾权谙吃瘪,竟然还是在一匹马的身上。

顾权谙转头看她,扯了扯马术服的领结,幽幽地控诉:“你还笑的出来?”

迟氤:“哎呀,金子只是一匹马,还是个崽崽,你不要太计较了嘛。”

顾权谙冷笑一声:“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打一顿!”

金子仿佛听懂了,转头就奔向了自己的独居马棚,“砰”地一脚关上了门,将两人关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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