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75章同床共枕 - 表小姐又娇又媚 - 明月十三幺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75章第75章同床共枕

梵玥按住了婉儿的手,婉儿惊诧抬眸,似是不解地看着她。

“这种事是下人做的,你是吗?”梵玥毫不留情垂眸凝视她。

婉儿脸色微白,进退两难。

梵玥冷然道:“你退下吧。”她拂开婉儿的手,喊了声,“半夏。”

半夏会意上前走到婉儿身边:“姑娘,让我来吧。”

婉儿攥紧了巾帕,直面梵玥:“大小姐,这里是都尉府,玉昭回京后,就将我接了来,府里的事一直都是我在打理。”

梵玥掀眼看向她,慢条斯理地一笑,是婉儿难以企及的高贵,嗓音微凉:“你是想告诉我,这里不是国公府,我无权在这里做主是吗?”

婉儿抿紧了唇不愿退让,虽没有回答但眼中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

梵玥轻笑:“那你呢?是以何身份在这做主?管家?大丫鬟?还是情人,亦或是通房侍妾?”话音落,她感觉到手被玉

昭捏了一下,她瞥了玉昭一眼,无动于衷,继续看向婉儿已经苍白的脸,颤抖的嘴唇。

“既非过了明路,你一区区民女,有何资格在我面前说不?”她冷冷睨向婉儿,轻掷语声,“还不退下?”

婉儿身形打晃,还不愿退,身后的小丫鬟已经上前来拉扯她的衣裳,低声提醒:“姑娘,大小姐我们得罪不起。”

如遭雷击,婉儿脸“唰”的白了,眼中蓄泪盈盈,真是我见犹怜,梵玥的心还是冷的,她不喜欢这个人,任由这个人多可怜,她都不会心软分毫。

婉儿一直以来的心病被人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身份地位配不上玉昭!这个人还是她最忌讳最讨厌的梵玥,偏偏梵玥是天上月,她只是地上的泥!一时间脸上阵青阵白,强撑着挺直了腰杆,微微一笑:“那待会我就不送大小姐了,明日我会告诉阿昭,是大小姐照顾了他,不会让大小姐的一片心意白费的。”

梵玥淡笑,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已经不想跟她多费唇舌。

半夏却是气得半死,攥紧了巾帕一甩:“小姐!她居然敢讽刺!”

梵玥道:“无能之辈罢了。”

半夏两眼放光:“小姐,你刚刚好霸气,好像公爷!”

梵玥顿时露出小女儿家的欢喜:“真的吗真的吗?我刚刚像哥哥?”

“像他有什么好吗?”淡淡的声音从床上响起。

梵玥看过去,见玉昭已经挣扎着要起来,她本想冷眼旁观,见他费力,还是扶了他一把,半夏捞起了靠垫给他靠着。

“冷酷无情。”

梵玥立刻松了手,玉昭猝不及防撞在了靠垫上,难以置信地看向梵玥,梵玥嫣然一笑:“不好意思,一时无情了。”她道,“看来玉都尉是要给自己的小情人打抱不平啊,那为何方才不出声?哦,是不想被小情人知道你做了坏事吗?”

玉昭拧眉:“别胡说,人家是清白的,我和她并非那种关系,只是从小两家亲近,她小时候对我多有照顾,又接连丧亲,我才将她接来照顾,将来她还是要嫁人的。”

梵玥脸色顿了顿,听出他郑重的解释,一时有点无所适从,应了一个字:“哦。”

玉昭挑眉:“就这样?”

“不然呢?”

玉昭看着她,她也看着玉昭,一时两人无话,但气氛开始变得古怪,半晌,梵玥别过脸去,玉昭也移开了目光。

过了一会梵玥再度看向他,正色问:“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玉昭凝注她良久,久到梵玥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摸了摸,久到梵玥开始不自在,轻咳一声站了起来:“如果你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嗯。”玉昭应了一声,没有挽留,“今日多谢你,早些休息。”

梵玥意外地看他一眼,以为至少他会挽留一下,跟她解释一下今日为何会弄成这样,暗自咬咬牙:“你还真是......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的还有宛宁。

“你打地铺。”宛宁抱着枕头坐在床中央,给谢玦扔了一个枕头。

谢玦接过她扔过来的枕头挑眉:“方才才把你喂饱,现在就赶我下床了?”

宛宁一板一眼的结结巴巴地争辩:“你我这样的关系,怎能同床共枕呢!”

谢玦勾唇,走过去坐在床上,微微俯身:“我们什么样的关系?当初你还窝在我怀里亲我......”

“啊!”宛宁红着脸尖叫,“不许说!”

谢玦凝视着她,忽然冷笑,语气微沉:“我忘了,宛小姐说过的话从来不算数,做过的事,也不会认。”他眸光幽沉,“否则,答应永远陪着我,怎会轻易变卦。”

低低的语气让宛宁心头一跳,恍然间,似乎看到他眼中有一层水光,心紧紧揪了起来:“我......”我想辩解,却无从辩解,抱紧了怀里的枕头低下头去,周身的气氛都酸楚了起来。

谢玦看着她半垂的眼眸,嘴角攒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如今,连我们曾经的亲密对你来说也是一种不堪往事了......”宛宁的头低得更低了,他目光微眯,“今晚你一直提到姜至,看来你是真的爱上姜至......”

“我没有!”宛宁立刻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对上他沉着的目光,又低下头去,很是无奈,“我没有......”

谢玦拧眉:“我今日为了救你,淋了雨,你不让我用你的热水泡澡,我听了,我还给你买了衣服,你说你饿了,我还亲自给你下了面条,如今我身上有些冷,你还让我打地铺,难道不是怕我们睡一床的事被姜至知晓了?”

宛宁再度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谢玦,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长段的话,面色虽平静,可怎么听上去都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宛宁一时惊呆了,一时又慌忙道,“你冷?是不是要着凉了?现在都入了秋......”

“我着凉生病,你在意吗?”

“我......”

“你自然不在意,上回我重病,你也没来看我,只顾着和姜至玩耍了吧?好玩吗?”

宛宁的被一把又一把名为“愧疚”的刀扎得千疮百孔,扎得抬不起头,辩无可辩,泄了气似的挪了挪位置,无力道:“......你睡上来吧。”然后又挪了挪,“我去打地铺。”话音还未落,忽然眼前天旋地转,她惊呼一声,被谢玦推倒在床,正好躺在了谢玦垫过来的枕头上,睁大了眼睛看着谢玦。

谢玦已经抢过她怀里的枕头睡在了她身边,他的手还压着她的腰腹,她动也不敢动。

“别把自己憋死,你可以呼吸,我没压着你呼吸。”谢玦好整以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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