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377章上交南诏
冯府。“莫大人，老臣已经将你的金银楼上交给南诏了，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您。不知莫大人可会责怪老臣？”
冯乐有些自责地说，今日救莫渊之事，他已尽力。只能将事情的影响降低到这个结果。
“无妨。”君临渊不以为意地说：“萧晨锦和皇后两人先是冲着三皇子，又是冲着我，这次过来自然也是准备好的。我的金银楼您不求情反而被彻底查封，能留着已是保存了我的一番心血了。只可惜往后要为太子他们创造财富了。”
“金银楼发生了这事，百姓只会更加厌恶太子，恐怕以后去的人便会锐减。而且没了莫大人的管理，再好的楼也会变成一座普通的房子。”
君临渊只是笑而不语，避重就轻地说：“原来还想邀请诸位大臣到金银楼消遣消遣，只可惜不能了。”
“莫大人有这份心意我们知道便行，还是保住性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冯乐丝毫不介意，一来他不爱去那样繁华鼎沸的所在，二来莫渊向来慷慨，区区一个金银楼失约，无足轻重。
君临渊在冯府尚未离开，便听外面进来一个人，和君临渊打了招呼后，便在冯乐耳边说了些什么。
“什么？”冯乐不悦地挑起两道眉毛，目光中满是怨怼和屈辱，对这人道了一声：“你先下去吧。”
“莫大人，刚才太子下了皇榜，说是要没收你在南诏各地的产业，以后也不许你在南诏经商。”
“原来，冯大人是为此事生气？不必。下官在南诏和北辰皆有产业，南诏的产业值钱的又不在下官名下，而是有人打理。只有这一处金银楼，开业不久，下官先挂在自己名下，不料被太子打个正着。”
君临渊喝了口茶，继续道：“冯大人只管保住我便行，我们莫家自然有不外传的生财之道。只要你们尽全力将太子和皇后两人拉下马，我便会一直在财力上支持你们。”
“多谢莫大人，莫大人x担忧之事尽管交由老臣，老臣便是拼了命，也会让您安然无恙。”
这虽是客套话，可冯乐却说得颇有几分忠诚。他总觉得，莫渊身上有一种让人不得不臣服的气质，他的智慧侠义和豁达也是深不可测的，时常让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劳冯大人了，下官告辞了，若是太子革了我的官，我便好云游四海去了。”
莫渊说完，便带人离开了。
萧晨纶在外听到，不由有些担心。莫渊救他性命，给他财力支持，他在这京城，便是自己的后路。若他真的云游四海去，即便日后能够继续给予这班老臣和自己财力支持，也是山高路远，帮不了自己什么。
思及此，他不由敲门求见冯乐。
“冯大人。若我们再不行动，将皇后下毒害得皇上昏迷不醒，又派人谋杀我的证据在早朝呈出，只怕他们会像今日这番找理由各个击破。”
“三皇子不必担心。莫大人是小官，又管理产业，南诏商人地位不高，才让他们有机可乘。可其他大臣，一向谨言慎行安分守己，不会主动招惹事情，太子现在只是代政，更加不能随意贬杀他们。”
“有您这番话，我便放心了。”萧晨纶说着，又道：“只是证据……”
“您放心，臣会让人赶快搜查，好在朝堂上当众责令皇后，若是两项证据成立，皇后无论如何也得下狱。”
冯乐爽快答应，萧晨纶没再说什么，索性离开，自行为此事查找证据。
皇后派人刺杀萧晨纶一事，证据难寻，影卫的特点便是做事干净不留手脚。
萧晨纶几乎放弃这条线索，怪只怪他自己当时躲在假山石后不出来，只是为了观察这人是谁派来的，和冯乐或是莫渊会不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直到他翻身从竹林上逃亡时，他才看见那人手腕上一闪而过的梅花图腾，不过为了不引起冯乐怀疑揣测，才说打斗时看见的。
为今之计也只能寻找皇上被皇后下毒的证据。
莫渊住处。
萧晨纶前去拜访，只说：“莫大人，我与明斯丞已经许久未见面，现在的情形已经稳定，我认为可以将他带来冯府，和我同住了。”
“好。”
君临渊随口答应，他差点都快忘了郊外还有一个明斯丞了。
反正他有自己给的人皮面具，只要行事作风多加注意，不要露出像文清的痕迹便好。
“莫渊，皇后给父皇下毒，害得他本可以醒来，却昏迷至今。父皇昏迷的病因便直接归罪在我头上，你可有什么法子，为我正名，将皇后下狱！”
“他们如今也不让你去见皇上，你也没办法行事，唯有其他人带你去，到时候我会派人找到一种奇药，只要悄悄地给皇上用上，便能复原他体内原先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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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
萧晨纶满面迷惑。
“皇后下毒虽过了许多时日，可药物在皇上体内造成的损害却不可能好得这般快。我听说北疆便有一种药物，可以牵引出人体内三年里的中的毒，一时间爆发，会让人痛不欲生。”
“那父皇可有生命危险！”
“不会。皇后给皇上用的顶多是一些致昏迷的毒物，皇上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就说明这药物并不是剧毒。你放心吧。”
“有劳你了。”
两人散后，明斯丞过了几日便到了萧晨纶的住处，还带来了莫渊交给他的药物。
“这药竟然那么快便找到了？”
萧晨纶有些吃惊。
“其实，莫渊的想法，我也早有此意。这药物我也曾听说过，毕竟我也涉猎一些医学，略微精通一点医术，所以早在莫渊派人去找前，便已经偷偷让人打听了。所以才会找来得那么快。”
“这药真有那么灵验？”
他不禁有些担忧，能见到皇上的机会少之又少，成败在此一举，若不成功只怕便再也没有成功的机会。
“当然。不然这药为何成为北疆禁药？就因为他这野蛮的药效，很容易将人神不知鬼不觉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