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84章不轨之心
“可你方才的神情明明就是震惊。”君临渊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这个丫头果然是下得了狠手。“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不过,正说事情呢,别打岔。你确定这是三皇子,其中一个据点竟然这是三皇子其中一个据点。怎么可能会落到你手上?”叶寻君起身在房间内踱步,主要观察了一下确保四周没有藏在暗处的眼睛。
瞧着她这副谨慎的模样,君临渊越发觉得有趣,他不紧不慢地端起放在桌上,已经凉透了茶杯,凑近闻了闻又一脸菜色放下。原来这茶杯里竟然是昨夜还剩下的酒,这就俨然已经没有作业的香气,对于君临渊来说,已经是难以入口的东西。
听到这个响动,叶寻君侧身瞟了一眼,不由地笑道:“怎么昨夜不是喝酒喝的挺尽兴的?这才不过一夜,这就你就看不上眼了。”
君临渊没有回答叶寻君这个问题,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样东西,平放在茶桌上。
这个东西立马就吸引了叶寻君的目光,那是一卷粗糙的羊皮卷,羊皮卷上用笔墨画着一处不规则的图形,这个图形的轮廓十分的眼熟。叶寻君忍不住走到君临渊的身侧,附身凑近看了看羊皮卷上标注的密密麻麻的字迹。
在看到图形上,一点标注着甜水巷的字迹后,可以确定这是南诏国经常的的地图。
君临渊居然不声不响地弄到了这个东西!
“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叶寻君摸了弄羊皮卷,触感粗糙,还带着属于君临渊身上的点点体温,闻着除了君临渊身上特别的熏香外,还有点点笔墨气味,想来君临渊得到这张地图也没有太久。
君临渊将叶寻君的反应尽收眼底,黑眸里透露几分笑意。
“这个东西我也是刚拿到手不久。这个东西也是费了不少功夫从我父亲当年的一个老臣手中得到的。这个老臣在京城禁卫军里当差多年,对于这京城上下的路线地方了如指掌。他得知最近京城不太平,紧赶慢赶将这个地图作出,前几日通过下面的人传给我的。”
叶寻君惊讶于老部下对于君临渊的忠心耿耿,没有想到这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君临渊居然能这么快速度的将人心给收买下来,也难怪之前那一段时间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
叶寻君认真地对比了几处她知晓的地方,在对比之后这才确定了这个地图的真实性,她当下地图道:“你地图上用红色笔迹标注的位置是不是你已经打探到的三皇子的据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用手指指着羊皮卷上几个已经标红了的地方,这几个地方倒是并不起眼,像是客栈,酒馆,茶楼这种随处可见,人流量大的位置,这样的位置的确是鱼龙混杂最好隐藏。
君临渊不可置否。
得到了君临渊的肯定,叶寻君眉头轻皱,如果君临渊打探的消息没有错的话,那眼下京城的局势就微妙了。毕竟,这羊皮卷上大大小小的红色笔迹可不少,可以说的上是遍布整个京城的角角落落。
这萧晨纶难不成是动了什么不轨之心?
叶寻君能想得到的事情,君临渊自然也是能想得到的。她眼神当下就看向了君临渊。
君临渊通过叶寻君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小丫头又在暗自琢磨什么,他当下就肯定了小丫头的想法。
“你想的没有错。萧晨纶的确是暗中联系明家,暗中将明家的兵力转移到这京城中来,这些标红的据点已经是萧晨纶人的天下了。”
君临渊说到这话时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就像是在说今日京城天气有多么好一般。殊不知他口中的这个消息若是被传出去将跪在引起多么大的反响,也会制止随后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可惜,并没有任何的假设。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里怎么变成你的了?”叶寻君直起身,双手叉腰一副审问以为十足的态度看着君临渊。
君临渊将羊皮卷收了起来,对着叶寻君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利用一些身份取得了萧晨纶信任。”
“一些身份。”叶寻君了然了,君临渊这个人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就像是一颗新鲜的洋葱,以为自己扒来了它的外表,其实还有千千万万和外表没有被扒下来,反而是隐藏得好好的,让人生不出任何嗯怀疑来。
叶寻君想着,若不是君临渊身上有魔气加身,恐怕以君临渊的性子和修炼速度,恐怕早就是一方霸主了。
“你怎么这样看我?小丫头,现在才发现我的厉害了。”君临渊笑道。
“你厉害。”叶寻君难得配合,这个配合也没有持续多久,她直起身来离开了君临渊呢身侧,抬腿就要往大门口走。
可还没有等她碰到门把手,就感受到她腰间有一股力量将制止她去触碰门把手。一个转眼之间,她被送到了君临渊的面前,不等她有任何的反应,温暖宽阔的拥抱就将她包裹起来,接着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她头上传出来。
“别动,让我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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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寻君想着抱就抱吧,正好她也饿了,进食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也就没有挣扎任由君临渊的将她牢牢地锁在怀中。
这下房间内是没有什么的动静了,可这下急坏了守在房门在的三个人。
红袖是最先耐不住性子的,她趴在房门上,侧着脸颊将耳朵贴在房门之上,表情慌乱倒是又带着隐藏着的八卦神态。
杜鹃想要制止红袖这样的行为,可被红袖一拉当下也趴在了房门上。形成了两个人丫头纷纷贴耳朵挺墙角的场景,好在是眼下没有其他人敢上前,要不然红袖和杜鹃的形象估计就混为一谈。
一旁的容墨轩侧目看着郡主的这两个丫头的动作,心里忍不住想着,这真的是跟在寻君郡主身边的人吗?怎么比他还要大胆?
“咳咳咳。”容墨轩忍不住轻声咳嗽了几声,对着红袖和杜鹃道:“你们可以不必如此,哪怕是这样你们这样听也不听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