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18章阴暗 - 皇叔勾勾缠 - 苏婠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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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18章阴暗

梦凡摸不着自己主上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能是顺从地去准备梅子酒。这一出就像是闹剧一般,谁也没有在提及了,可到底是不是过去只有当事人心里才知道。

过了无惊无险的一夜,收拾好了行囊,送亲的队伍再次出发。

出发之前,萧晨锦跟个没事人儿一样出现在了叶寻君的马车里,接着换药的名义彻底是在叶寻君马车里呆着不下去了。

不知是不是昨天叶寻君的话起了用作,这一次君临渊没有出手,只是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地充当好自己护卫的角色,任由萧晨锦在叶寻君的面前撒泼耍赖。

“君君,我伤口疼的很,你才刚刚帮我换好了药,眼看着要出发了,我又来回的折腾,难免伤口又裂开,这一来一出的耽误行程不说,又浪费药材,我就直接呆着你这里好了,省时省力。”萧晨锦一手被包裹着锦布,一手撑着矮桌上,可怜兮兮道。

叶寻君并不吃他这一套,看了一眼君临渊,看着他没有动静,心下也松了一口气,虽说是不情不愿的,最后到底也没有将人赶走值只得道:“南诏太子想呆在哪里就呆在哪里,我能说什么呢。”

“君君不愿意?”萧晨锦瞧着叶寻君的脸色,有几分不难了起来,毕竟他还从来没有看过人家脸色,再加上昨天他当众示爱却得到了那样的回复,眼下他心生出了几分不满出来。

这个天下还没有他的得不到得到东西,即使是强扭他也必须要得到,由不得旁人,这个南诏太子之位是这样,叶寻君亦是如此。

当下他眼眸里闪过一丝阴霾,君临渊和叶寻君都未注意。

这接二连三的软刀子也让叶寻君生出的几分烦闷,她到底是不喜欢同这样玩儿阴谋的在一起说话,越说越觉得累,还不如枯燥的修炼来的痛快,当下她语气带上了敷衍。

“愿意又如何?不愿意又如何?左右想呆着就呆着呗,大不了我去其他马车上呆着。”

说完,她变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伤药,剪刀等杂物,转身就要离开。

君临渊见此一声不吭,跟在叶寻君的身后。

殊不知,她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彻底是激起了萧晨锦内心的阴暗,他压抑着内心的怒意,脸上还扬起与平日无异的笑容道:“诶,君君是我的错,既然你不愿,我定然是不会逼迫你的,说实话,我这也是想要同你多呆呆,培养培养感情。”

萧晨锦的语气软了下来,叶寻君也没了之前的情绪,她瞧着那伤口到底还是没有将人赶走。

于是乎,三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想出来的几日。

自然些期间萧晨锦少不得假借换药的名义想要同叶寻君亲近亲近,可每每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被那个守在叶寻君身边的护卫给打断。

好事一两次被打断,萧晨锦可以忍,可这样多次之后,萧晨锦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想对那个护卫下手,可发现这个护卫几乎是守在叶寻君的身边寸步不离,如果真的是要动手,必定是要暴露自己,他没有下手的机会。

对于此事,萧晨锦是暗恨不已的,眼下不能动手,可不代表到了南诏国他的境地动不了。

“哼,先留他小小命几日!”萧晨锦背着手站在一处树荫后,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营地里跟在叶寻君身后的护卫看。

像是察觉到了萧晨锦的目注视一般,君临渊顺势看了过来,可却没有只看到一颗光秃秃的树,并未发现有人的踪迹。

虽然是没有看到人,可君临渊心里却跟个明镜一样,他的存在已经是碍了某些人的眼。

“怎么了?”

发现身后的君临渊脚步迟疑,叶寻君不由地转身询问道,她说着目光也顺着君临渊所看的角度看了过去。

“没什么。”君临渊不想叶寻君因为此事心烦,所以没有将心底里的猜测说明,反而是岔开了话题道:“想吃野兔吗?刚刚瞧着那边有野兔出没。”

这几日都在赶路,吃的都是一些干巴巴的面饼馒头什么的,几日未尝到荤腥的叶寻君一听有烤野兔吃自然是点头答应下来。

君临渊二话不说就前往林中去。

能满足口腹之欲,叶寻君眼下的心情也欢快了许多,她向随行的厨师拿了点儿调味料,便选择一处干燥之地坐了下来。

她一坐下来,萧晨锦不知道从何处窜到了她的身边,紧贴着她的身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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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这是准备干什么?”萧晨锦眉眼带笑道。

“我让护卫去抓野兔去了,今日烤兔子吃,眼下在准备所需要的东西。”叶寻君心情好,解释了几句,她瞧着萧晨锦一副兴味的模样又道:“想来这等平民食物南诏太子是看不上的。”

“谁说看不上的?”萧晨锦眉头忍不住因为叶寻君这话而折了起来,他道:“你真的以为这南诏太子这个位置有这么好坐吗?”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勾起了萧晨锦心中不好的记忆,他的语气莫名变得严肃生硬。

叶寻君倒是不曾看到过萧晨锦这样的一面,从萧晨锦出现在她的面前一直到现在,无论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萧晨锦都是一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的模样,哪怕有时会因为一些事情变得气急败坏,但是也不曾会像眼下这般突然变了另外一个人。

“我自然是不知,毕竟我不是南诏太子,这人生不就是如饮水喝茶一般,尝过之后才能知冷暖?”叶寻君四两拨千斤道。

叶寻君这话成功地让萧晨锦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他盯着叶寻君那张俏脸看了半晌,猛然之间笑道:“君君果真是与寻常女子不同,之前我可是经历过完许多,可旁人只会安慰我,可殊不知安慰是最徒劳的,而君君就不同,对,你说的没有错,你不懂我,他们也同样不懂我,可只有你说了。”

“或许旁人知晓,就是无人敢说,南诏太子你谬赞罢了,没有什么同与不同的,只有想告知与不想告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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