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逼供
第524章逼供
金喜看着手里明黄色的文书,愈发觉得烫手,过了这件事,几人也就没心情继续玩下去了,再买了点零嘴就回去了。是夜,金喜坐在窗户上,双腿一荡一荡的,任由夜风拍打在脸颊。
“睡不着?”隔壁传来声音。
“嗯,心里烦。”如今线索全断,皇上那边还在催进度,这叫她怎么能安心睡觉。
隔壁磨磨蹭蹭了一会递过来一包点心,剑柄用细线吊着,金喜不知道怎么的就忍不住笑出来了,将点心接过:“谢啦。”
两人一直聊到后半夜,才各自回去睡觉,晚上金喜睡的出奇的好,吃完了早膳之后,金喜和秦欢就拖着王幻柏进屋了。
王幻柏奇怪的看着两人:“你们干嘛啊?”
“王幻柏,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没告诉我们?”金喜擦拭着手中的匕首:“看来你之前还是没吃过苦头,不然我猜想你现在应该不敢这么欺瞒我们。”
秦欢钳制住王幻柏的双腿双脚,将他的手放在桌上,金喜说:“你不如先告诉我,你的爹是谁?”
“王员外啊,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而且不就是因为我杀了他,所以你们才追我到这里。”王幻柏说着,手心里开始冒汗。
金喜的眼睛一只手死死的盯着他的,试图从里面找到蛛丝马迹。
金喜说:“那行,咱们换个话题,记得你之前跟我们说过,王员外这么对你,都是为了京城里的那位大人高兴,那位大人是谁?”
“你们在说什么啊?当初那些话不过就是为了扰乱你们的思绪随便乱说的。”王幻柏满脸茫然。
金喜点着头:“嗯对,都是乱说的。”手一扬,匕首就顺着手掉落下来,直直插入王幻柏的指缝,金喜忽然爬在王幻柏的面前,手死死的握着匕首,往王幻柏手上用力:“你说一句不知道,我就斩断你一根手指,让你好好体会体会十指连心之痛,如何?”
手上传来尖锐的痛觉,时时刻刻摩擦着王幻柏的神经,王幻柏浑身都在颤抖,被金喜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过了小会,在金喜再一次体会之前,王幻柏说话了:“你们问,我要是知道我就说,不过你的说出一个所以然来,金捕头总不会逼供吧?”
“逼供自然是不会逼供,第一,就是你的身世。”金喜重新坐回去。
“我记得当时王夫人和我说,你被收养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读书认字了,之后是王员外培育的你,那么之前呢?如果能读书记事,就代表你也一定会记得你爹娘是谁,对吧?”金喜说。
王幻柏抿着下唇,眉头皱在一起:“我爹娘死了,很早就死了。”
“有人不老实哦~”金喜说着,手慢慢摸上那把匕首,快速抬起就要往下砍。
王幻柏忙说:“我说!我说!”
金喜的手在距离王幻柏手指半寸的地方停下来,王幻柏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一丝寒气带来的痛楚。
金喜目光锐利的盯着他,王幻柏用力的吞下口水说:“我、我爹是……李渊。”
金喜没说话,手中的匕首用力的朝他的肩膀砍去,没入半寸,王幻柏惨叫出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鲜血很快就浸湿了衣裳,王幻柏的眼睛死死盯着金喜,这死女人来真的!
“凉月,你进来给他包扎一下。”金喜朝门外喊去,没多会的凉月就推开门进来,面无表情的走到王幻柏面前,将匕首拔出来丢回桌子上,开始包扎伤口。
王幻柏脸上满是冷汗,金喜抽出帕子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净:“王幻柏,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也是你自己不识抬举。”金喜现在忍不住怀疑,王幻柏来他们这儿,是不是想打探他们的消息。
“你!”王幻柏疼的几近昏厥,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
金喜下手还算是有分寸的,至少砍的只是那儿,以后还方便活动,要是直接插进去,现在他估计已经没气儿了。
凉月还在包扎,金喜继续问:“所以现在,你说还是不说?我可丑话撂在这里了,我是捕快,不是佛祖。”
王幻柏死死咬了一下下唇,随后说:“我说,我爹是向从南,就是你们的那个主考官!我只是他的一个私生子,很小的时候他为了保全自己的位置,把我送给了王员外,也是一个棋子,为的就是搅浑这趟水。”
不止是金喜,秦欢也很震惊,两人是猜到了,但是听他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颇为诧异。
“杀死王员外的事情是他指使你做的?”金喜问。
“是,又不是,他只说让我去拿那个扳指,他说那是很早之前王员外从他那里偷走的,后来被发现了,所以只能把他杀了,我出事之后也是他派李渊的人来接我,把我安排在那里。”王幻柏一口气将事全说了。
金喜点着头陷入深思,凉月包扎好了就出去了,王幻柏靠在椅子上,喘着大气,他一个读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挨一刀子就够要命了。
“那你肯定知道他藏在哪里,说。”金喜手中的匕首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王幻柏显得有些犹豫:“你们就算要我说,再怎么说他……”再怎么说,他也是他爹,就算他恨他,但在这个时候要出卖他,王幻柏觉得自己很难做出来。
“你别想了,你们横竖都是死,你要是说了还能免受点皮肉之苦。”金喜继续说。
王幻柏吐出一口浊气,干脆闭上眼睛:“那你杀了我吧,反正烂命一条,我也不惜命。”
金喜正要说什么,被秦欢扯住,秦欢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示意他来,金喜索性就出去了,刚刚关上门就传来王幻柏的惨叫声,跟杀猪似的,金喜下意识捂上耳朵,小二和掌柜的上来看,金喜给了点银子打发了,就说是有个怕疼的在包扎伤口。
一会儿之后秦欢打开门,脸上溅了几滴血,王幻柏躺在椅子上虚脱了,金喜好奇的问:“你这是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