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大忽悠
第437章大忽悠掌柜的从帘子后出来:“找着了,二位叫什么,哪个府上的?”
“姓苏,城南你一打听就知道哪儿了。”秦欢随意的说道。
掌柜记下,凉月站在秦欢的背后,位置靠近帘子,满脸的不安。
“二位莫怕,要是赔了,我们这里也能赔损给您三分之一,这里签个字吧。”掌柜的将东西推在两人面前。
秦欢提起笔:“留你一个女儿家的名字也不好,就留我的吧。”说着挥毫在上头留下三个大字,再掏出银票放在桌上:“这可就是了,你们要是捐款跑了,定要你们好看!”
“哎哟您可就误会小的了,连根都在这儿,跑去哪儿?”掌柜的小心将银子收下。
“有根的东西也不见得不会跑。”秦欢古怪的说了一句,后头的凉月轻笑出声,掌柜的面色尴尬但也只能受着。
这是暗着骂他呢!
金喜看见两人上了马车之后,才按照原路返回府中,秦欢两人则是去了酒楼,退了马车之后从后门走了。
“咋样?要的东西拿到了吗?”金喜高兴地问道。
“拿到了。”秦欢说。
夜幕悄悄降临,两道黑影飞快的在屋顶上穿梭着,越入一家店铺后,小心的套开门锁,用钥匙将柜子打开,从里头将账本拿出来。
金喜将背着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拿出笔墨纸砚和新账本,秦欢旧地模仿字迹,抄录了一半下来,随后将抄录的塞进柜子里,两人处理好痕迹之后全身而退。
翌日,金喜一大早的就去找了凌平,凌平正在院中练剑,看见金喜来了,想起之前那档子事,全当没看见她,继续练。
金喜讨好着过去:“唉,凌平,猜猜我们干嘛来了?”之前宰了他一顿,想必现在还怀恨在心呢,不过这一次的确是有求于人。
凌平不理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金喜干咳两声,抖了抖自己手里拎着的两个食盒:“我们可是给你送吃食来了,酒楼里的名菜好酒!要不要来一杯?”
“不。”凌平收了剑,向亭子走去:“得来一壶!”
金喜嬉笑着跟上去,将酒菜给摆好,狗腿的给凌平斟酒:“唉,这壶酒可花了我不少银子,怎么样,心里好受点了?”
“我像是你那么抠门的人?一顿饭都不愿请。”凌平斜眼都不给金喜一个,嘴上这么说的,心里好受了不少。
金喜都不不往心里去,又给斟满两杯之后,凌平开口了:“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见时机差不多了,金喜搓着手说:“我想让你帮我给秦欢易容一下,像我就好了。”金喜站起身在凌平面前转了一圈。
“像你?你们这又是弄什么幺蛾子呢。”凌平夹了一口菜往嘴里塞,同时看向秦欢,发现秦欢依旧含着笑,这小子可真狠,由着她去弄,现在连男扮女装都应下了。
“办案需要,你就说你帮不帮吧,尽量弄的像就好了。”金喜说。
“行,走吧。”凌平带着人进屋,金喜就坐着让凌平仔细看,之后就被赶出来了。
凌平手里准备着东西,时不时瞟一眼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秦欢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亲?我等着喝喜酒呢,常人按照你们这个样子,孩子都已经抱了好吗?”
“你想的多了。”秦欢说,目光看向铜镜中的自己:“这种……之后不会有副作用吧?”紧了紧手里的玉佩,她就拿了就这么个东西来贿赂他,万一这辈子变不回去了,可血亏。
“三天之后会慢慢变回来。”凌平说,手摁住秦欢的肩膀:“兄弟,你可要加油啊,我这辈子算是赶不上了。”
蹲在门口的金喜对里头的情况全然不知,等了许久,她都有点饿了,门才缓缓打开,金喜看着走出来的人目瞪口呆。
“凌平,你手艺见长嘛!”金喜绕着秦欢转两圈,最后在胸口戳了戳:“哎哟,不错嘛,挺软的,这是什么做的?”
“特殊的材料,好了好了,你们没事就快走吧。”凌平下了逐客令,金喜给秦欢套上斗笠,带着人走了。
到了府上,朱大朱二看着面前的秦欢,惊讶的合不拢嘴:“这……简直就是跟头儿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嘛!尤其是这个身材,真……”朱二伸手去碰,刚到半空,就被朱大捏住,朱大指了指清欢的脸,朱二抖了个激灵,他怎么就忘记了呢!眼前这个主也不简单!
“他就是你们的头儿,听见没?”金喜从后头走出来,一身宽大的衣裳遮住了平时傲人的身材,脸上黑了一点,点了雀斑和麻子,看起来其貌不扬。
“走了,现在我们去会一会江月月,朱大朱二,你俩拿了我的手谕去找胡县令,要是看见信号立刻行动!”金喜严肃的交代道。
朱大朱二立刻带着东西动身了,金喜转过头看着面前的秦欢,笑道:“主子,奴才这就伺候您上轿。”
秦欢掐细了声音:“准了。”倒是学的有金喜几分像。
乘了轿子,一路到了江府。
“金捕头来拜访江老太,劳烦二位大哥给通报一声。”金喜上前说。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忙进去通禀了,金喜扶着秦欢下轿。
没多一会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了:“二位请进。”
入府之后金喜才知道什么叫做有钱,那一个个假山池塘,里头养的都是价值不菲的鲤鱼,这个时候上面还开着莲花,应该是特地从外面移植进来的。
“老夫人说了只让金捕头一人进去,这位小兄弟跟我来这边小坐片刻吧。”管家说。
“你就在那边坐着别乱跑,要是我回来看不见你,可是要问去江老太提人的。”秦欢说完跨入房中。
金喜随着管家到了后面的厢房,桌上已经备好了点心,金喜早就料到会有这个时候,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包展开,最后变成了一个人性的纸,金喜将其立在凳子上,后翻窗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