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淡淡的威胁 - 锦衣卫之欢喜密探 - 小马致远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395章淡淡的威胁

第395章淡淡的威胁“唉?两位又来啦。”来开门的是柳月濡的娘,金喜后来了解过,好像也姓柳。

“叨扰了,柳月濡在家吗?”金喜问。

“在呢在呢,两位请进。”柳氏也没怀疑什么,热情的请两人进来。

柳月濡正在院子里浇花,看见两人来了,放下手中的水壶走来:“二位今日前来,可是又何事?”

金喜寻了矮凳坐下:“没事,就来这里坐坐,找柳公子聊聊天。”目光移向那些花儿:“柳公子爱花?”

柳月濡也坐下,不大好意思:“谈不上爱,只是说陶冶情操。”似乎是有些拮据:“两位前来当真只是坐坐?”

金喜忽然板着脸看他,气氛慢慢变得凝固起来,金喜又忽然笑开了:“当然不是,还有一点公事,无妨,最多的还是来看看你,毕竟挚友刚刚去世,你心里也不好受不是?”

柳月濡叹了口气:“心里是不好受,但人已经没了,也只能节哀了。”

“柳公子你想的挺开的。”金喜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柳氏在那边忙着泡茶和准备点心。

“对了,案子已经有点进展了,我们查到谢广生的邻居私收贿赂,五十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金喜有意无意的看向柳月濡。

柳月濡也赞同道:“相比于一个普通人家的确不是小数目了,只是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竟然行贿了,金捕头你可问出什么话了没有?”

“不急,时间还长,咱们可以慢慢耗。”金喜说。

“金捕头这是哪里的话,咱们实是算不上,我还是相信金捕头的办案能力的。”柳月濡赔笑道。

“我的能力我自己清楚,有点事我有点琢磨不清,柳公子自小读书,应该晓得受贿是什么下场吧?”金喜拖长了声音,盯着柳月濡。

柳月濡欣然点头,回答:“那是自然,要是官员受贿,革职查办,严重着斩立决,一般人受贿,据情况而定,情节严重者打入大牢。”

“柳公子能熟记让我很欣慰。”

金喜继续说:“其实有些人,明明前途不可限量,却偏偏要走上这条路,毁了自己,也毁了别人,你说呢?柳公子?”

柳月濡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疑惑的问:“金捕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柳月濡,你易怒改改是个聪明人吧?我看你前途光明,以后考取功名不在话下。”金喜扯开了话说。

柳月濡面色就没那么好看了,怒道:“难不成金捕头以为我柳月濡会做出对不起谢兄的事来吗?!”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不是跟明镜似的吗?”金喜也懒得继续跟他兜圈子了。

“濡儿,你怎么能这么跟金捕头说话呢?”柳氏端着茶壶从那边走来,责备道。

柳月濡这才端正了面容,帮着将东西放下:“娘,你回去坐吧,我和金捕头谈事呢。”

柳氏欣慰的拍了拍柳月濡的手背:“濡儿,你是个好孩子,不能和金捕头这么说话,金捕头也是为了公事来的。”

“知道了娘。”柳月濡乖巧的应道。

金喜挑眉,看不出来还是个大孝子,心生一计。

“您可知道一个故事?”金喜出声说。

柳氏不解:“什么故事?”

“自古以来,慈母多败儿,我要说的故事与这有关。”金喜此话刚出,柳月濡按耐不住了:“金捕头!”

金喜抬头,打断他:“我知道您是个好母亲,而你的儿子,似乎有点心事。”

柳氏不是傻子,知道金喜在说什么,目光转向柳月濡,不打赞同:“濡儿,你可千万不能做亏心事啊。”

柳月濡咬牙,用力的点头:“我知道了娘,对了,我之前有一支笔不见了,娘你去给我找找吧。”

“好,你要乖。”柳氏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金喜,告退了。

等人走远了,柳月濡才发作:“金捕头,你这是何意?!”

“我?柳月濡啊柳月濡,你别装傻了,非要我踩到你的头上来你才肯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金喜还以为自己错怪了他,但按照他现在的情况来看,肯定有内情。

柳月濡低下头不回答。

金喜冷笑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情谊?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养了这么久就养出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柳月濡,亏你苦读圣贤书。”丝毫不给面子。

“够了!”柳月濡突然道:“你辱骂我,做这些,我都能理解,但你为什么要把我娘牵扯进来?”

“你所说的牵扯是什么?难道你自己在做之前根本就没想过?”金喜讽刺道。

柳月濡往后看了一眼,再看向金喜:“你们想知道的无非就是谢广生的事情,是我收了银子,一百两。”

“说说看,吴家让你隐瞒什么了。”看他终于肯说了,金喜拿出纸笔开始记。

“谢广生之前在吴家当过差,后来跟吴家的小姐私下有了首尾,两人的关系不久之后就被吴老爷知道了,吴老爷让他离开,他不情愿,几次被打的体无完肤,他也不放弃。”柳月濡说。

“我当时还说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再后来似乎是他太坚持,打动了吴老爷,吴老爷同意他们在一起。”

“这件事也只有我们三人知晓,另一人就是刘楚,只是好景不长,吴老爷忽然之间就给那小姐定了一门亲事。”

“谢广生不管怎么找理都没用,那小姐以死相逼,才换的吴老爷的同意,说是要拿出五百两银子,才肯把小姐许配给他,而且他必须入赘他们家。”

“当时他找我们商量这件事,我们都觉得可以,这才没过几天,他就出了事,我是真不知道他死了,他出事后,吴家的管家就来找我了,给我一百两银子,要我别说出去。”柳月濡将事情吐的一干二净。

金喜回想起刚刚看见的那个女子,她在看他们。

“你就收了?”金喜问。

“不收干嘛?我爹去的早,这么多年我们家底也吃的差不多了,我科考,也是要盘缠的,难道让我娘一个人去筹银子吗?”柳月濡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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