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死因蹊跷 - 锦衣卫之欢喜密探 - 小马致远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389章死因蹊跷

第389章死因蹊跷

“那你做这事你不亏心?”金喜觉得有些好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也不害臊。张勋立刻从兜里掏出张纸:“我们这可是白字黑字都说好了的,手印也盖了,这房子就属于我一个人了,要他搬出去那是天经地义。”

“好一个天经地义!张勋!我敬你,叫你一声哥哥,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来!”张老三忽的从后头跳出来,指着张勋破口大骂道。

张勋也是个硬脾气,本来被金喜压着心里就不舒服,这会子火气立刻就起来了。

“张老三,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当你弟弟那是看得起你,瞧瞧你自己做的这些黑心窝子的事,你还好意思去报案!也不怕把自己给查喽!”张勋骂道。

两人都骂红了眼,金喜劝阻不来,干脆就放弃了,没辙,只能向秦欢投去求助的目光。

秦欢抬手,桌子应声而碎,石块在地上滚了几个轱辘,两人立刻停下来了,惊悚的看着秦欢,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

“好了,别吵了,我今天是来办案的。”金喜清了清嗓子:“赵勋,你弟弟张老三报案说,是你灌醉了他,才让他画押签字的,非他所愿。”

张勋捏着纸送到金喜的面前,纸都要贴上金喜的脸了,被秦欢拦下来。

“这张纸明明白白写的清清楚楚,他怎么就非自愿了?他就是现在后悔了,所以才来说的!”张勋恨恨的瞪了一眼张老三。

张老三就不愿意了:“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自愿了?你什么人品左邻右舍都知道,金捕头你别信他!这人就是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阴险的很!”

“张老三,你非要这么挑事是吗?你自己做的事又不承认了?当初爹亲口说的,谁先成亲以后这院子就归谁,你现在光棍一个,谁理你?!”张勋死咬着张老三就是自愿画的押。

“放屁!爹说了这院子你我两人分的,这也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两人又吵起来了,金喜脑袋嗡嗡的疼,这案子是不能办了,果断扯住了秦欢要走,这地方待不住人。

终于走出了院子,金喜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这个案子你打算怎么处理?”秦欢看了一眼金喜还抓着他的手,难得好心情。

“先让他们自己冷静冷静吧,我们外人去了也是一脸懵,走!回府下棋!”金喜甩开刚刚烦闷的心情,大步抬腿走。

没走几步远,就看见朱大慌慌张张往这边跑来:“头儿!又出事了!你快跟我走!”

“什么事?”这边的案子还没解决呢。

朱大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就这儿不远,城南内河打捞起一具男尸,凉月他们已经在路上了,我来通知你。”

金喜心头一震,立刻说:“走!”

风风火火的到了现场,旁边围了一圈官兵,将看热闹的民众隔开,尸体已经捞上来了,凉月正在检查。

“确定了是怎么死的吗?”金喜撩开白布看了一眼,胃里一阵翻腾,泡的都有点发烂了,眼珠突出来,挂着筋就这么垂在脸颊上。

凉月站起身,脱下了手套:“三天前,溺死的,捞上来的时候脚上绑着石头,是被人谋杀的,具体的还得回去仔细验尸。”

“行,这就麻烦你了,朱大你跟凉月回去。”金喜吩咐下去,又找了一队官兵划船去打捞,看看有没有凶器。

这条内河并不会流向外边,下面隔着一个网筛,在这个地段打捞应该不会很困难。

金喜坐在河边,盯着河流发呆。

秦欢递给金喜一个油纸包:“吃点?你心情似乎不大好。”

是她喜欢的零嘴,说起来这会也有些饿了。

“在想案子呢,死者腿上绑着石块,按道理挣扎的话腿部应该有严重的淤青,然而那里只出现淡淡的泪痕,我刚刚看了一眼,死者口腔紧闭,一个人要是溺死的话,在挣扎未果即将溺死,嘴应该是张开的,而且分泌出大量的唾沫。”金喜分析道。

这件事越想越奇怪。

金喜琢磨了一会,说:“凉月说的不会有错,这个人如果是真的溺死,死前没有挣扎,只能说明事先昏迷,或者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才不挣扎。”

“你的意思是,不排除自杀?”秦欢说。

“没确定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打捞了一下午,并没有什么发现,金喜向知县递交了通知之后,才开始着手办案。

凉月那边的验尸结果出来了,确定死者为窒息溺死。

结果刚出来,就有人过来认领尸体了,来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身上的衣裳打着许多个补丁,一路哭过来的。

领着人去看了尸体,那婆子直接扒拉着不走了,边哭边说:“我苦命的儿嘞,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你娘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走了啊,你要你娘以后怎么活啊!”

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老婆婆,你别太伤心,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跟我们出去谈谈?”金喜总不能让她来妨碍凉月。

婆子立刻抓紧了木板:“你们想对我儿做什么?!现在人都死了,你们还想要他怎么样!”

“我知道你是伤心,但他可能是被人谋杀的,我们需要检查,之后查明事情真相,这段时间尸体是得储藏在我们这里的。”金喜耐着性子劝道。

婆子意外的没有再闹下去,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尸体:“行,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儿报仇啊!”

“我们先出去吧。”

请人到了正厅,备上茶点,婆子还是抽泣着。

“你能告诉我们死的是谁吗?”金喜软下声音来问,毕竟人家刚刚死了儿子。

“唉,我儿子叫谢广生,今年二十有三。”婆子说。

“他生前有什么爱好、习惯,和亲近的人?”

一想起来,婆子眼泪又落下:“他喜欢读书,学的也好,夫子都直夸他有天分呢,今年本是打算进京赶考的,原本已经在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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