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用毒
第321章用毒
“这个……”秦欢还没有想好要用什么来解释。未免尴尬，金喜迅速接过话头：“这事儿说来话长，就是有点点匪夷所思，我们现在先进去说吧？”
凉月点头，给他们让出位置进来。
实际上在思考了这么大半天之后，虽然秦欢心乱如麻，但是至少还是勉强对这个事情有那么一点头目的。
正常人都不会发生这么罕见的突然事宜，并且秦欢这还是和金喜一起，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因此所有的事情最指向的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秦欢和金喜是被人下套了。
至于用的是什么法子，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而秦欢和金喜是怎么中招的，在中招之前又发生过什么……这些东西可就不是简单的一个推论可以带过的了。
走进去坐下，凉月去给他们两倒茶，这期间秦欢和金喜迷之对视了一眼，尴尬围绕在他们的周围挥之不去。
“说说看吧，你们俩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凉月递过茶水，温声问道。
金喜接过，抿了一口，这才开始开口：“今天早晨的时我和秦欢一醒来，就发现我们对昨天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了，我到现在都只记得自己是在前天的时候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和秦欢一起出去了。”
她的模样十分苦恼，凉月神情惊讶半响，回头看着秦欢，发现他脸色不像是在开玩笑之后，立刻定了定心神，“你们这是……得罪了谁，还是说接触到了什么东西……？”
“下药，可能是被下药了。”秦欢脑海中飞速地运行着，说完，他抬眼看着凉月，“这种药不是没有，你肯定也知道的，现在趁着药性还没彻底消退，帮我们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吧？”
这种药物在他们锦衣卫的高级机密里也是有的，并不能够笼统地算作是传说。但是既然是自己人，对着秦欢出手未免就有点没有道理，不过这些也说不准，现在的秦欢急切地想要先验证一下自己这个想法的真伪。
凉月点头，让金喜和秦欢两人一个躺在榻上一个躺在床上，就开始做起了检查来。
先检查的金喜，确认她身上还有残留的药性之后，凉月又转向了秦欢。
秦欢躺着任凭摆布，在银针扎下去的时候，他没由来的蹦出了一句：“凉月，我们前天出去的时候，有和你说了什么吗？出去干什么之类的？”
“没说啊，昨天我没见到你俩，倒是听他们说你中间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一趟又出去了，看上去挺着急的，像是要事在身。”凉月说话的声音比较慢，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的稳当。
这可就让秦欢纳闷了，看眼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凉月施针的金喜，秦欢默默叹口气，脑海中还是半点都没有昨天的一丁点的线索。
检查完毕，凉月站起来，将工具全都消毒后收起来，便皱着眉给秦欢提醒道：“你们的确是受了什么药，但是具体是什么我这边也没什么头绪，你们还是小心为妙吧。”
凉月虽说精通医术，但是在用毒这方面，实在是算不上多么出色。当初受聘于他们锦衣卫教他们用毒的女子，是当时普天之下唯一一个用毒用到出神入化的人。但是教没两下，嫌弃这些学生们有悟性的极少，便赶紧连夜跑了，顺手还放倒了两个锦衣卫。
这事儿在当时锦衣卫还传了好一阵子，凉月他们那时候还小，只能懵懂地知道自己好像失去了6个很好的老师。
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的话了，此时秦欢和金喜两人抓不到什么头绪，便只好让凉月好好对这个毒的来源排查一遍，便出了她这小院子。
外面阳光普照，初春的料峭春风收起来了不少，秦欢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叹口气，看着金喜，“咱们现在，是该怎么查起？”
“看这样子应该是我们知道了什么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不过对方既然没有选择将我们灭口，而是运用了这样一种毒素，证明他们和我们的利益某种程度上相关的。”
这个毒是趁着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放进去的，不然两人也不会彻底不设防到现在这个样子。
而如果这种毒换做了致命的毒药，那么现在金喜和秦欢就只能在天上见了。
金喜蹙眉说完，露出思索的神情。
一侧的秦欢听着点点头，跟上她的步伐，“行，那咱们先探探大家的口风，问问看我们之前是为了什么事情出去的。”
“就这样办。”两人一拍即合，回了衙门之后，便各自跑去套话了。
套话是一门技术活，秦欢靠在栏杆上跟着小徐一起眺望半响，还没等他酝酿好情绪想好怎么开口，小徐就纳闷地瞅着他问：“秦欢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不对劲啊？”
“我这就是……”秦欢还没说完，被小徐给打断了：“我没有钱借！”
秦欢：“……”
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秦欢翻个白眼，吊儿郎当地在小徐的脑袋上敲了下，“没，我就是来考考你，看看你这几天有没有用心做事。”
身为主簿之一的权利就是，能够“滥用”权力。
果不其然，这位刚进衙门没多久的菜鸟实习生小徐，一听秦欢这动静，赶紧收起了平常把秦欢当做哥们一样的笑容，客客气气地笑着道：“嘿嘿，秦哥，你想考就考呗，不过我要是都回答上来了你能不能提拔我为正式员工？”
“这个嘛……”秦欢被捧着，心情好极了，“这就要看你的回答了。听好了，第一个问题是，前天有几个人来报案？案子又分别是什么？”
“啊？”小徐一脸懵，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我想想啊，前天，前天……前天我出外勤了啊！”
秦欢：“……”
得，感情刚才都是白问了。
正当秦欢对他心灰意冷打算寻找下一个套话的目标的时候，小徐看出了他欲走的神色，连忙一把给拉住，哎了一声：“其实你想问我前天你出去办的那个案子是什么是不是？我就说了，你和金捕头怎么今天就回来了，而且一句话都不带提起那个案子的，怎么的，想拿这个诈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