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业务能力
第268章业务能力
“说不定，如果你现在手上这份卷宗是假的的话，那么我们得看见了真正的卷宗才嫩开始猜测，至于这个鹤田野见，一般来说，不配合官府的也不少，但他真是独一份的嚣张。”秦欢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些复杂。如果早知道这货是个这样的德行，秦欢根本不会和他那么温柔地说话。和这种人打交道，秦欢就两个字：盘他。
管他谁呢，先乖乖配合再说。
金喜听了秦欢的话，也觉得挺有道理的，不由得点点头：“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明朗了那么一丢丢，那么我们有空不如再去婆婆家一趟吧。”
“啊？怎么还要去啊？”朱大苦着脸问。
他可不喜欢那地方了，光是看着就觉得阴沉沉的，四周没什么光亮，空气也不怎么流通，里面的东西都常年散发着一股霉味。
之前秦欢他们将东西翻一通时，是一边翻一边帮人家整理放好的。后来他们四个去洗手，洗出了两盆黑水。
当时秦欢还跟着傻子一样嘿嘿直笑，对着金喜说：“快点过来啦！金盆洗手！”
说的好像他们真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一般。
金喜瞪了他一眼，又没忍住笑了。
话说回来，听了朱大的抱怨，金喜只是笑着看他一眼：“不乐意也得去。”
到目前为止，整个案件其实很明朗，重要的就是十年前的这个案子，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急不过来，还不一定得有。
至于那个手札，受害者在写到案件深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写了，想来也是知道这些东西少一个人知道更好，而且要是被仇人发现了，舒婕妤可就真的完了。
金喜叹口气，着实也没想到自己刚从老婆婆家回来明天又得过去。
这一晚上金喜没睡好，第二天的时候顶着个黑眼圈，第一反应就是问秦欢，凌平那小子找到了卷宗没有。
秦欢非常坦然地摇摇脑袋：“肯定没啊，锦衣卫也是人，也要睡觉的，再说了，卷宗还挺多。”
也不是没想过去找衙门十年前的捕快和仵作，但是仵作人都没了，捕快一把年纪记不清，其他能找到的小伙子也不能完整地记得这桩案子，委实是令人窒息。
窒息了的金喜看眼秦欢，小声嘀咕了句：“锦衣卫不是都不睡觉的吗？”
秦欢耳尖听到了，一笑置之。
外人总是对于锦衣卫有莫大的猜测，但是说实话，在秦欢的眼中，这跟黄埔军校没什么不一样的。
都是人，百姓们却喜欢对他们神化。
摇摇脑袋，秦欢赶走这些想法，转身跟着金喜一块出去了。
这次去老婆婆家的只有金喜，秦欢和朱大朱二，其他人则是被金喜派去盯着鹤田野见，还有去四处找人问十年前的那个案子了。
等他们到老婆婆家时，秦欢率先进去，一进门，便看见了枯坐的老人，金喜招呼了声。
老婆婆听觉灵敏，特别是这几人这阵子也没少来，便笑着问：“今天来，是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
“嗯……”金喜在犹豫怎么开口。
沉默了半响，金喜总算是憋出来了一个相较之下比较委婉的措辞：“奶奶，我们昨天在这里查到受害者的一个带锁的盒子，里面放的是手札。”
“……上面记录了一些东西，我们在调查十年前的案子……我们已经知道了，您就是受害者的乳娘。”
话落，金喜才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早已见过世面的人，老奶奶面上波澜不惊，可能是早就知道迟早会查过来，老奶奶只是微微一笑：“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这个案子要是你们能破，那是最好。现在她也死了，我一个眼瞎了的老婆子，也做不了什么。”
一侧的朱大听到这里，之前还有些嫌弃这个小屋子的神情已经消失，皱着眉问道：“为什么不找官府？官府可以帮你做……”
做主两个字还没往外蹦，秦欢一掌拍过去搭在他的肩头，“贼头，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对自己的业务能力深信不疑？”
朱大：“……”
“我看你这是在质疑我朱大的水平！”
朱大梗着脖子想和秦欢干一架，奈何秦欢根本没这个心思，他就是故意逗逗朱大，免得这里气氛太过凝重。
一旁的朱二跟着帮腔：“秦欢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啊，每次都躲在金喜身后，还他妈霸占最好的位置！”
当事人金喜觉得无话可说。
但凡办案什么的，遇到一点可怕的事情，这三位大护法就能够一秒跳到金喜身后，金喜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做到的。
东阳镇出了名的三怂，金喜摇头叹气。
秦欢是知道老婆婆不来的原因，十年前那案子就是瞎办的，以往他们拿这样的案子过来烦衙门，肯定也是被当做没事找事的人给轰走了。
略过这茬，金喜寻了个小马扎在老婆婆对面坐下来了，示意秦欢准备做记录。
“婆婆。我们看手札上写到了案子往后一点，觉得和以前受害者父亲的朋友们有关联的时候，就没有了。”金喜礼貌道。
老婆婆思索了一会儿，好半天，笑了下：“瞧我这记性，老啦不中用了，我们小姐的名字许久不用了，她以前叫做会川音，老爷叫做会川雄。”
朱二扶额，光是从之前调查开始，受害者的名字就已经有三个了，一个舒婕妤，一个遥遥，现在还蹦出来了会川音。
难怪之前金喜他们和别人提起这事儿的时候都直接用受害者，感情是这么多名字自己可能都得记混。
半天，老婆婆开始慢慢回忆他们调查到的东西：
“这个案子起始于当初的一场利益纷争。我们老爷会川雄，另外还有三个人，他们是一起来到这片土地的，因此在各自发家了，而河间府的市场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想要搞垄断了。其中，又是他们四人最盛。”
当时他们四个人可不只是风头盛，而且还一个比一个有野心。诚然，在外人面前，他们四个人亲如兄弟，着实是亲热得很，实际上都只是表面的虚假兄弟情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