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授业解惑
第二天一早,元梧就醒来了,没有办法,舒服的抱枕早起练功去了。
没有人让自己抱着,不习惯,元梧一点也不习惯。
元梧独自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床,难以再眠,遂起身。
元梧一边穿着衣裳,一边觉得很是感慨!
她觉得自己的枕边人变了,要知道以前都不会舍得离开她半步,得到了她后,就对自己忽冷忽热的,果然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元梧哭唧唧!
于是她决定化悲愤为动力,好好做事,早日过上退休生活!
然后就让人请来了自己的第一大管家——青风。
元梧看着进来的人,招手让他进来,嘴里欢快地喊着,“来啦!”
青风觉得自家主子是越来越闲了,闲得都没有时间睡觉了,浪费着大好的春光。
他本来就因为自己那有个傻子要管,还有不止是府中的事,加上府外的事,他觉得自己需要人手,再不来人分担一二,他可能要成那累死的老黄牛了。
元梧正一脸干劲看着青风,还没等她说话,就被青风制止了,他说出的话打击到了元梧,让她立马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青风是这么说的,“殿下把蓝烟抛给了我,现在又在想把什么交给我吗?我觉得田里的牛刨地累了都可以去休息了,我还在兢兢业业。”
“嘿嘿!这不是能者多劳嘛!”元梧摸着自己的脑门,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好像确实是交给青风的事情有些多了,元梧转了转自己聪明的脑袋瓜子,明白了。
“这个,这个下面能干的人应该挺多了,可以多提拔信任的人上来。”
元梧怕这样说,青风还是不答应,连忙出卖了即将到来的人,“还有,还有黑一快回来了,你知道这五年中我们不是白忙活的,除了训练黑铁骑外,还训练了一批精通各种事务的人马。”
“不过那批人现在是在黑二手下。”元梧想起黑二的性格,面对青风的目光,忍不住心虚地戳了戳手指。
青风知道黑二那人最是奸诈,和黑一的正直豪爽完全不一样,除了元梧之外的人要是想使唤她,不得割层肉下来,她是不会甘心的,“我知道了,我这里正好有她想要的东西。”
青风跟元梧谈判完,因为人也有了,就等她们到了,心中终于舒坦了,问起了元梧,“殿下这个时候叫我过来有什么事?真是难得早起。”
青风认真瞧着元梧,想着既然自己的事情解决了,还是不忍看着元梧困扰。
青风是有点父亲样子的,总是照顾孩子们!
元梧装作不用青风的调侃,欣喜地望向青风,“真的?”紧接着怕青风反悔,“就是有关亓国和凤鸣林的事情。”
元梧快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了青风听,“嗯知道了,我会让下面的人去寻找下的。”
“那我就没事了,你快去忙你自己的事吧!”元梧满意了,双手向上摆了摆送走了青风。
索幸青风也习惯了元梧这模样,便自顾自的离开了,没有再理会元梧。
晨练完回来的阿狼正好遇到了青风离开的身影,脸上满是疑惑,他抬头看了眼天色,天光正亮着呢,这个时候正是元梧睡得香甜的时候,怎么青风会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让元梧睡不了觉。
元梧要是知道阿狼的想法,她一定会脱口而出,是因为你啊!
阿狼带着疑惑踏进了房门,一眼就瞧见元梧坐在书桌前,正聚精会神地拿着本书仔细瞧着,真的很认真!
阿狼走近一看,瞄到了那书面上写着《奇闻轶事录》。
原来是看这些关于一些奇奇怪怪的书啊,阿狼头一次知道原来元梧这么喜欢看书,喜欢到能早起坐到书桌前看。
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为了自己能每天早起?
阿狼带着问号,来到了元梧身后,抬眼看向书翻到的那面,上面写着‘元国xx年,石中县,有一寡夫,竟在妻主去世十年后,怀有身孕,众人纷纷质疑,那夫却说,是妻在夜里入梦与他欢好,然后肚子里才有了孕,众人又纷纷惊奇,这世上竟有这等奇事!’
“世界上居然还有去世的人入梦让人怀有身孕这事!果然奇异!”阿狼大为震惊,不由感叹。
“噗!你怎么这么可爱!”元梧失笑,她早在阿狼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他回来了,一直没有理会他,就是想要阿狼先关心关心他,却没想到自己看的书,竟然被阿狼当真了。
元梧摇了摇头,“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哪有死去十年的人,还能入梦,更别说让他怀有身孕,这是他想借鬼神之事,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
“那你看这本假书干嘛?”阿狼秀挺鼻子皱了皱,很是不满,自己居然会相信这本乱写的书,有被蠢到。
一直以为书中写的都是真实的阿狼,他的认知被破灭了,以后看什么书都带着一丝怀疑。
阿狼从元梧手中抽出了这本书合上,看到这个书名,“你什么时候对这种奇闻的事感兴趣了?”
“这不是因为我想找到有关于凤鸣林的事吗?看看这些书,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新发现呢。”
元梧自然而然的把在自己身后的人拥入了怀中,头抵在了阿狼的肩膀上,元梧的手从阿狼的手下环了出来,顺便解救出了那本被人蹂躏的书,继续翻到了自己还没有看完的那面,就这么看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看书度过了一个早晨,院外时不时听到里面传来疑惑的声音,然后另外一个轻柔地女声,认真的向着他解释着。
一切都如岁月静好般让人迷恋,元梧想着现在这样生活也不错。
外面春光烂漫,怀中有自己心爱的人,两人打情骂俏……不是,元梧觉得自己就像个先生一样授业解惑。
只是因为学生太过好学了,先生定下的目标没有实现,这么一个早晨居然没有看完一本书,都怪学生太刻苦,可惜先生太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