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龙凤胎
番外之龙凤胎
原本锦及打算等绵珏开了蒙再同帝瑜商量给绵珏生个弟弟妹妹之类的。
帝瑜自然顺他的心意,召柳御医配了使男人避孕的药丸,与他欢好前自己服用即可。
所以帝瑜即使多折腾了几回锦及,他的肚子也没有传出消息来。
元宵节后举办了冬狩,锦及害怕绵珏受冻感染风寒,因此只有帝后出行。
这就方便了帝瑜。
因为绵珏那家伙断奶之前都跟着锦及睡,断奶后若是不趴在父后怀里就死死睁着眼睛不睡。
锦及不忍心熬她,所以屡屡妥协。
因此,帝瑜此番出来可对冬狩没什么兴趣。
只在第一日进了林子猎了两头鹿。
当日晚上便喝了鹿血酒好好疼爱了锦及一番。
谁曾想第二日,帝瑜便用马车载着上睡得香甜的锦及去了不远处的故地—行宫。
锦及再一睁眼,便是熟悉的布置。
“这是回了鸾安宫么?”
帝瑜端了水喂给他,“我们在红榴殿,不若再睡会儿?”
锦及摇了摇头,“既醒了,就睡够了。”
熟悉的腰酸袭来已当平常,在帝瑜的揉捏下也有所缓解,缓缓坐直了身子下了床榻。
瞧见自己只着一身中衣,回头问帝瑜,“莫不是今早你就如此将我抱进了马车?”
“放心,我用大氅包着你,再说了除了临芙和抱吉,没人瞧见。”
锦及也不跟她继续纠缠这件事,说的多了会要没脸没皮说到昨晚的事,“饿了,想吃虾仁小馄饨。”
冬日还是这鲜香的虾仁小馄饨,浓郁热腾腾的骨汤最舒心。
锦及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瞧见帝瑜也放下勺子,鬓边也有汗珠便擡手提着帕子要给她擦。
谁知帝瑜握着那手竟不撒开。
锦及看她摩挲着自己手指,那眼神扯着丝似的剪不断,看她不对劲,当即把手用了劲抽回来,但还是让帝瑜拽住了帕子的一角。
看临芙还在侧,锦及嗔了她一眼,“还在白日,你收敛些。”
原本帝瑜想揶揄他那事白日也是做过多少回了,但瞧见小侍进来收拾桌子,才住嘴没说。
若是说了,这个就不是调情了,估计明天晚上也哄不好面子薄的锦及了。
所以帝瑜一直憋着坏到了夜间。
锦及在沐浴,抱吉拿来了换洗的里衣后,正准备伺候君后涂抹茶油。
锦及悠闲地挑了挑水面,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不抹了,省得那人又得寸进尺。”
抱吉看了眼女帝陛下刚让拿进来里衣,怕是不抹,今晚遭罪的就是君后了吧。
“可,我看今日陛下兴致正高…”抱吉有心提醒,但奈何锦及想着陛下昨夜那般大杀四方,想必“元气大伤”,今日肯定不会再纵欲,于是安心让抱吉放下那茶油来给自己按肩。
等出水时,锦及正用巾帕擦着身上,瞥了眼那红色的里衣,问抱吉,“今年的里衣有让做艳红色吗?”
抱吉扭扭捏捏地把那里衣提起到锦及跟前,“这是陛下吩咐的。”
定晴一看,这件红纱袍穿上也就到大腿根的长度,而且薄如蝉翼,穿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再者,当年他穿的那件红纱袍里面可是穿了内衬,而且是正经有亵裤的。如今这件可真就是多看一眼都让人双颊飞红。
帝瑜就知道锦及不会老实就范,因此算着时辰在此时进来了,还拿过了抱吉手上的纱袍,让他到殿外伺候。
“这衣裳我不穿。”锦及赌气背对着帝瑜,陛下真是愈发过分了。
正好让帝瑜有可乘之机,搂住裸身的锦及,亲了亲他脖颈,“绵绵,你还记得你我在行宫同床第一日,你穿着红纱袍睡着了,没等我。如今可要赔我一回。”
锦及颤着身子感受着背后那人在脖颈处作乱,“你个色中饿鬼!”
最后帝瑜哄着他穿上后,锦及腿都发软了,最后让她抱了出来。
莹白如玉的肌肤在红纱袍下若隐若现,锦及被撩拨地已然没了力气,软成水摊在床上,但又不敢直视女帝陛下目光,催她灭灯,“快,把灯,吹灭了吧。”
“吹灭怎么看绵绵赛雪的肌肤怎么印上红梅的呢?”
锦及擡手捶了帝瑜的肩膀,在帝瑜看来就是欲拒还迎,握住锦及的玉臂就落下一串吻,那只手还不忘搂上纤纤细腰。
因帝瑜光顾着欣赏身下人的神态,红梅是没印上几朵,倒是白里透红的身子和餍红的眼尾她倒瞧得真切。
也不知是羞得红纱袍还是未灭灯,锦及倒忍住没哼几声,全都化成泪珠,哭得厉害。
帝瑜还以为力气大把人伤着了,停了几次,但见他眉眼都是春情倒不是忍痛的情态,便没有停。
后来床架都开始发出吱嘎声了,锦及擡手捏了捏她的肩肉,“轻,轻些。”
越是这样说,帝瑜越跟来劲似的,耳边声音加上眼前的光亮,让锦及羞得通体更加绯红了。
最后,偶然听见窗外传来几声鸟鸣,但锦及也困倦疲乏地无法去想夜间怎的有鸟鸣就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