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人潮络绎不绝
叶立三和丘行湘好像是发掘到了如何对付[失忆]的蒋中正了。
道歉就完事了!
你蒋中正是什么人,大家还不清楚吗?
心眼小的和针尖-样大,-点屁事都能生气,不顺意的事情就要骂娘希匹。
和你老婆宋美龄一样。这夫妻俩大概都奉行慈溪老佛爷的那句名言:谁让我一时不顺气,我让他一世不顺气!
从前的老蒋和宋美龄自然是可以做到这一点。
所以他们很顺气,只是碰到毛领导的军队和党派的时候才不顺气。所以他们才那么的恨毛。
但是现在世界变了,你想要让谁不顺气?说出来听听,看看对方还理不理你蒋某人。
反正蒋某人的脾气是这个样子的。心眼小,但是你装失忆,装自己是1925年的革命军人,想要以此来逃脱审判,逃脱死亡。那么好吧,咱们也有法子。
你喜欢装大肚?
那就让你尝尝真大肚该是什么样子的。
叶立三和丘行湘召集了-帮子功德林的学员们偷偷开了个小会。
“我觉得,既然咱们的这个委员长这么[大肚],而且还遗忘了1925年以后的事情。那么咱们完全可以从这个角度去帮助他嘛!“叶立三一肚子坏水的模样说道。
“他想要大肚,我们就让他大肚。这些年党国对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对党国做的事情,反正都是一滩子稀烂。”
“既然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就趁着这个机会,向我们的[蒋委员长]好好的道歉嘛!”
“毕竟从[委员长]的角度出发,咱们做的很多事情都不够忠君爱国呢。既然如此,咱们好好道歉,用心道歉。争取获得[委员长]的原谅。”
“咱们以后心里也放松了是不是?这不就是王所长常说的,咱们要卸下思想包袱,要积极改造,重新做人?”叶立三说的非常义正言辞。
好家伙,他们这些国党的学员卸下包袱的办法就是把包袱全都丢给蒋委员长去背。
蒋委员长必须要负重前行了。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毕竟这些学员们的包袱可是不少啊。
他们所作的事情和所开的会,自然也是传到了王英光的耳朵里。
王英光对此的态度是:“这不是很好嘛,我们的这些学员们是有很重的思想包袱的。毛主席都说过的,这其中有些人是带着封建礼仪那一套活在二十世纪。”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封建纲常还刻在他们脑子里。现在蒋中正来我们功德林了,正好给这些学员们一一个机会。会让他们彻底和封建纲常说再见的机会。这是他们和过去做一个了断的好时机啊!”
“就让他们这么弄吧!”王英光如此说道。
于是乎,在功德林里开始了--场轰轰烈烈的活动。
这个活动就叫做[向蒋委员长道歉]。
贪污过党国钱的,向蒋委员长道歉。
“真的是对不起了,委员长。1934年,您下发的剿灭共军的经费被我给挪用,娶了姨太太了。所以我们当地共军一-直存在。因为我想着养共自重。只要有共军存在,中央就会一直给我拨钱。我就能修
大房子,取好多漂亮的姨太太。现在想想,真是对不起党国对我的重托,对不起委员长对我的信任啊。导致了共军一直剿而不灭,让其一点点做大,终于灭了党国!在这里我向您道歉了!“有人如是说。
还有人如是说:“委员长,您当时一直问为什么八路军手上有那么多好的武器装备。哎实话和您说吧。当时我做后勤工作,发一千条枪下来,最少拿出去卖五百条。这里最大的买家就是八路或新四
军。所以他们的武器装备才会越打越强的。一直打到我们党国被消灭。在这里我向您道歉了!
接着还有人说“您之前说要困死红军,后来又说要困死八路、新四军,说一点药品都不能流入红区。但是我昧着良心,为了赚钱把药品都卖进去了。听说有好多共军的将领还有什么团长、旅长都是
因为这些药救了命的。..都是我猪油蒙了心啊。要是不贪那点钱,共军的将领都死光了,党国也不会败。总裁,对不起!我向您道歉了!您原谅我吧!
看看,看看!
这些党国要员们,一个两个都是如此的诚恳,都是如此的情真意切。他们道歉,请求最真挚的原谅。
蒋总裁还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是原谅他了!
毕竟自己失忆了,自己是1925年的[革命军人]呢。自己奉行三民主义,虽然小节有失,但大义不亏的[革命军人]!
只是每当有一个人道歉完之后,蒋总裁都是笑着说[没关系],然后就找借口.上厕所。
叶立三也跟着去了。当看见委员长从厕所出来,嘴角还带着一丝猩红的时候,叶立三佯装大惊:“委员长,怎么回事?您怎么嘴角挂着血渍呢?走,我送您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没事,最近有点上火。牙龈有些出血罢了,我漱漱口就好了。”蒋中正摆摆手,云淡风轻的。
叶立三点点头:“这样就好。哦,对了,委员长还有人来找您道歉呢。”
说着,有人进了厕所,对着蒋中正来了个长揖。这一下把蒋中正都搞出应激反应了,喉头不自觉的就有鲜血涌动。
只听那人堵着厕所门,也不让蒋中正离开。他直接开口道:“蒋总裁,您就原谅我吧,...
"噗~!“蒋中正再也控制不住了,一口鲜血飙射而出。
还能怎么办呢?谁叫这几天里,找他道歉的人络绎不绝呢。这人潮太汹涌了。
咱们蒋委员长的肚量是有限的。撑一一个两个也就罢了。
但是你们整个功德林里几十上百个学员都来道歉,都把你们对我干的亏心事都说了,这让我怎么办?
每个都要大肚的原谅嘛?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娘希匹,老子怎么忍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