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故意疏远
第440章故意疏远
这是萱娘第几次经过这个地方,她自己或许都已经查不清楚了,也从没有留意过,只是觉得这一切都还是那样的熟悉。 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变化,这么多年过去了,唯独改变的只有她自己,却将变得成熟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娇滴滴的样子。
因为在外面闯荡的这几年,她改变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得到了很多人的教导,所以自然也就明白了很多。
萱娘感谢所有的经历,因为这些经历才让她成就了今天这样得自己。
现在她可以很轻易地就将自己掩饰住,不让别人轻易的看轻自己,不让别人轻易的看透自己。
将自己包装的神秘起来,这样自己也就多了一层保护,自己也可以有足够的去保护自己,不需要依靠别人。
她想告诉所有的人,女人不仅是靠男人保护的。她也是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可以自己将自己照顾的很好。
不能这一生都依靠一个男人。其实他们是最不可靠的,什么人都没有比自己更靠得住的人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萱娘他们才到达了王府。萱娘小心翼翼的下了车,一抬头边看见南宫寒站在门口,还像以前那样迎接着自己。
他满面的笑容,那个笑容久久的都没有从他的脸上消失下来。
萱娘看着他说道:“参见王爷,王爷如今身体不好,为何不在房间里休息,却要来迎接像我们这样身份低微的小女子呢?”
“因为这一次我想要等的就是只有你了,其他的所有事情其实都没有你的到来显得更加的重要,所以我很高兴,我也很愿意。”
“你不用质疑我现在所说的,你只需要仔细听就好了。没有必要再反问我。”
“因为我现在已经将我所有的心意都表达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接受与否,都影响不了结果。因为这一次,你只能留下没有第二个选择。”南宫寒斩钉截铁对萱娘说道。
他的话同样也将萱娘惊住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
南宫寒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这样露骨的话,他从来没有表现得如此的懂情调。
恰恰在这么多人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让萱娘情何以堪,萱娘不好意思的走进屋里,远离了这个氛围。
赤焰和沈凌听完南宫寒所说的话,都呆呆的站着原地,迟迟的没有反应过来。
萱娘都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可见南宫寒的话,说出来是多么的突然,南宫寒说完他并没有后悔,因为这就是他想要说的,正好趁着这个机会。
他将所有的都告诉萱娘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因为他所有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再没有比这更直白的了。
南宫寒尾随着萱娘一起走进房间,他们来到大厅里。南宫寒坐在大厅的主座上,萱娘选择在侧位的最边上,坐下了,没有挨着南宫寒。
大家都已经坐下了,但是都吃的没有开口说话,这是因为大家都还没有从刚刚的气氛里面走出来,萱娘想要尽力的维护住自己的尴尬,便先被南宫寒开口说的。
“这次来,我不仅仅是自己来到因为你的病,这次我带了一个帮手,他可以将你的毒根治。”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沈凌。他研发出了将这个毒解开的解药,所以这次就是让他来看你的毒,究竟要如何根治。”
“所以从今天起,你的病将全部要交给他来医治了。我就是在他身边打个辅助,所以之后你一定要配合他。”
“不要因为你不认识她就怀疑他,他是我带来的人,所以你放心就行。”萱娘对南宫寒说道。
他一听这个男人是她带来医治自己的,为什么不是萱娘呢?
他其实并不想要将这个毒解开,这并不是他的初衷,他的初衷就是想让萱娘陪着他,然后一起将这个毒解开,并不是为了解这个毒儿专门去找这么一个人,他感到很不能够理解。
“我不同意,我不想让这个人来医治我,我就想让你来。所以你也不用多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你让他将所有的都告诉给你,然后你来组织我,就这么定了。”南宫寒说道。
萱娘现在有些不能够理解,男孩怎么会变得如此无理取闹。
他竟然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眼睁睁看着天又要冷了下来,他的寒冰之毒又将要复发,那样的疼痛他都能忍住吗?真的是可笑至极。
“你现在清醒一点行吗?现在不是在和你玩儿的时候。你的毒马上就要又要复发了,你确定还要拿你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吗?”
“谁治不一样,将病治好了就行了,我是不会同意你刚刚所说的。现在不是你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
“你要是再这样胡闹下去,我就要走,不管你的死活了。”有些萱娘生气地对南宫寒说道。
她生气确实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南宫寒刚刚所说的话,确确实实是不对的。
南宫寒也感觉到萱娘对他的生气,所以便尝试着服软的说道:“真的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要让你留下来,太想要让你陪在我的身边了。”
“我没有考虑那么多,是我太自私,是我无理取闹,是我太小孩子脾气啦,你不要生气啦。你让谁来看就让谁,我都听你的。”
那我还这样说让他心里也消了气了。萱娘没有对他在说什么,便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南宫寒看着萱娘的背影,他想要叫住她又不敢,因为对刚刚自己所说的而感到愧疚,确确实实刚刚是自己的不对。
沈凌和赤焰看萱娘都已经离开了,便也和南宫寒说完,告辞便离开了。
现在沈凌很搞不懂,南宫寒和萱娘的关系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因为两个人看起来都互相有爱意,但表现出来的却又像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