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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谁的爱,沾湿了我的衣襟(三十二)

第197章谁的爱,沾湿了我的衣襟(三十二)

“林寻安,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  上了车,皇甫容找了车上的消毒药水在林寻安被铁钉扎中的小腿先简单消毒,又找了块方巾,迅速地把她的伤口包扎好,然后一只手抱紧她,一只手捧着她疼到已经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无未有过的慌乱不安地叫她。

林寻安小腿上的伤口,至少有三四厘米深,直接扎到了骨头,林寻安真的疼的不行。

还有身上其它的地方被砸到,也好疼,浑身上下似乎都疼,除了小腿之外,其它的地方,她已经分不清楚哪里在疼了。

好像除了四年多前那一晚,被皇甫容像野兽一样侵占之外,她从来都没有今天这样疼过。

“林寻安,睁开眼,看着我,告诉我,还有哪里疼?”

见林寻安紧闭着双眼拼命地缩成一团,皇甫容真的害怕,大掌捧着她苍白的小脸,不停地叫她。

林寻安深深地吸气,又深深地呼出,缓了好一会儿,大概是疼的麻木了,她才缓缓地睁开双眼,看向头顶的男人。

看着睁开双眼的林寻安,皇甫容终于松了口气,继续在她的身上四处查看,同时紧张又心疼地问道,“告诉我,除了腿,还有哪里受伤了?”

林寻安看着他,鼻子忽然就狠狠一酸,红了眼眶,低低软软的声音带了一丝明显的哽咽道,“皇甫容,我要是死了,你的婚礼还会继续吗?”

“闭嘴!”此时此刻,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皇甫容慌乱害怕到控制不住地低吼,“谁说你会死,谁说的?”

望着他,林寻安忽然就笑了,红红的眼眶里,泪水氤氲而起,“如果那颗铁钉砸中的不是我的小腿,而是我的心脏或者脑袋,那我不是死定了吗?”

——砸中的不是小腿,而是心脏或者脑袋,那我不是死定了吗?

定定地,看着怀里笑的那样没心没肺,把死说的那样云淡风轻的小女人,皇甫容却害怕的浑身一抖。

此刻林寻安脸上的笑,还有她出口的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地凌迟着他。

“你不会死,林寻安,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说着,皇甫容大掌轻扣住她的后脑勺,抱紧她,头压下去,埋进她的颈窝发丝间,低低沉沉的嗓音瞬间就变得有些嘶哑地命令道,“下次不许你说死,你听到没有?在我没有死之前,我不许你死。”

“我也不想死呀,我想跟你长长久久一辈子。”林寻安闭眼,笑,“可是,总有人想着让我死,让我彻彻底底地离开你。”

“不会的,不会。”皇甫容紧紧地抱住林寻安,那种感觉,好像他不用力抱紧,下一秒林寻安就会从他的怀里消失一样,“谁要是想让你死,我一定会让他死在你的前面。”

林寻安闭着双眼,浅浅笑着,再没说话。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一路飞驰,大概十几分钟后,车子开进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在医院的急诊楼前停了下来。

几乎是车一停下,保镖就下车为皇甫容和林寻安拉开车门,皇甫容抱着林寻安下车。

医生护士早就接到电话,在急诊楼等候,当皇甫容抱着林寻安放到推移床上的时候,医生护士立刻推着她进了急诊室。

进了急诊室,有医生护士替她处理腿上的伤,另外的医生替她检查身上。

还好,因为是冬天,林寻安的身上穿了大衣,所以除了腿上被铁钉扎中的伤口外,身上其它的地方,都没有明显的外伤。

皇甫容不放心,又让林寻安做了核磁共振,确认她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他才安心了。

因为林寻安小腿上的伤口太深,需要打针消炎观察,所以,暂时住进了vip病房。

“老板,我们查了,倒下来的花架,是人为的疏忽造成的,负责搭建花架的几名工人我们都已一一盘问过了,除了工作没有到位之外,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等林寻安安顿好了,沈七进来,向皇甫容汇报情况。

“只是工作上的疏忽吗?”皇甫容坐在病床边上,幽冷的目光扫向沈七,面色铁沉,“那为什么早不倒晚不倒,偏偏在林寻安走过去的时候才倒下来?”

“当时几位工人都没有在花架前,花架也没有发现被动过手脚的痕迹。”沈七低着头回答道。

“或许真的只我运气不好。”林寻安一笑,伸手去抓住皇甫容的大掌,看着他道,“别查了,毕竟过两天就是你大婚的好日子了。”

皇甫容看着林寻安,提到他和夏子安的婚礼,他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拧眉又吩咐沈七道,“继续给我查下去,今天下午任何一个接触过那个花架的人都不许放过,还有,所有花架,全部给我撤掉。”

“是,老板。”沈七答应一声,立刻转身大步出去办事。

“你把所有的花架撤掉,那空运的几十万朵鲜花往哪里放?”等沈七出去,林寻安笑眯眯地问病床边的男人道。

“怎么,不疼啦,居然有心情管起闲事来了?”皇甫容黑眸沉沉,睨她一眼,尔后,伸手去替她捏了捏被角。

此刻,他那幽深的黑眸里,蕴着极大的不悦与烦躁。

不是对林寻安的不悦与烦躁,而是对夏子安以及马上要和夏子安举行婚礼。

“闲事?!”看着他,林寻安撇了撇嘴,别开脑袋,“对,是我多管闲事,所以现在遭报应了。”

“林寻安!”睨着她,莫名的,皇甫容就烦的要命。

一次又一次,他警告林寻安,让她别痴心妄想,他要娶的人,只能是夏子安。

可是现在,只要林寻安提起他和夏子安婚礼的事,他就感觉她是在抓他的心挠他的肺,让他浑身难受,难受的要命。

“干嘛?”林寻安就是不怕死,听着男人那样叫她的名字,她又毫无畏惧地扭过头来和他对视,质问道,“难道我又说错什么话惹你不开心了吗?”

“林寻安,我不许你以后再在我前面拿自己和夏子安比,也不许你把我和夏子安放在一起。”盯着林寻安,无比认真地,皇甫容警告道。

林寻安毫无畏惧地回敬着他,忽然就笑了笑道,“皇甫容,你好奇怪,你和夏子安马上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为什么我不能把你们放在一起?以后我见到她,还得叫她一声‘皇甫少夫人’呢,难道不是吗?”

“林寻安,你这是故意在给我找不痛快吗?”睨着她,抑制不住地,皇甫容就火了。

这个该死的蠢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故意给你找不痛快?!”看着他,林寻安只觉得太好笑了,所以就笑了起来,“难道娶夏子安,是我逼你的?难道你娶了夏子安之后,我还可以傻傻地以为你是我的男人?”

“所以我娶了夏子安之后,你打算怎么样?”睨着她,抑制不住,皇甫容瑞坐边的太阳穴都开始突突直跳。

“我不打算怎么样。”林寻安也火了,又撇开头去懒得再看他,直冲冲地道,“不过,我跟你说过的,我也是有洁癖的人,你要是碰了夏子安,就别来碰我。”

睨着她,皇甫容忽然地就一声冷笑,咬牙道,“林寻安,我看我是把你惯的太无法无天了,所以搞得你已经完全摆不清自己的位置,本末倒置,天天在这里给我立规矩。”

说着,他“嗖”的一下从病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又道,“你说的没错,现在你受伤躺在这儿,就是因为你不听我话遭的报应,这几天,你就一个人好好反省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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