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暗中保护 - 生死判 - 酒酿鱼丸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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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暗中保护

韦野渡的沉默让人心疼。  不过那是归去后的闺房话,秦冷画长话短说,简短的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到来。

她在外游历十几载,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商队意外遇到事故,她受了点伤,伤到了脑子,治好,意外的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内力也回来了。

韦野渡又忍不住去看她的脑瓜子,乌发一如年轻时那般靓丽,看不出什么毛病。

常溪暮对于前辈再三打岔十分不满,也十分辛酸。

几乎所有人都有一个好结局,唯独他的父母,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没有任何的余地。

“韦掌门,”他再度幽幽的开口,“若是担心秦前辈的伤势,大可以请来南山神医,您对他的医术应该是信得过的。”

当然,这话还有余音,想报恩或是算账,等找到南山神医再说。

韦野渡跟个傻子似的,并无平日里的半分精明。

“对对对!我马上让人去找南山神医!”

常溪暮提醒他,“我当初是在青州遇到了神医,后来听说他和岳州冥陀门的门主有交情,您不妨派人去问问。”

他也有私心,想见到南山神医,问问和爹娘有关的更多事情。也想让镜湖派帮帮冥陀门,冥陀门虽被称作下山门,可实则干的就是济世救人的事,实力又强劲,没有道理一直都被世人误会。

他又想,若是有朝一日冥陀门也成为了大派,没准扶摇派的大长老也不会责怪玉簟秋和方琵琶。他这是在为方琵琶逃婚的事情做铺垫呢!

韦野渡这会媳妇在手,肯定是精明不过孤家寡人的常溪暮。

等两人插科打诨完,秦冷画才继续往下说。

年初时找回记忆和武功,可彼时她还在东夷,又是一个没有通关文牒的人,只能跟随着商队继续留下来。

而就是待在东夷,她意外打听到一件事。东夷一直对大梁虎视眈眈,奈何国弱,便打算从外围入手,先灭掉东海的军队。

而只有大梁军队知道,他们之外,还有一层保障,便是蓬莱派和鹤漓派。

知道东夷要对这两个门派下手,她更是归心似箭。

四月份的时候,她终于站在了大梁的土地上,顾不得去了解夫君孩子、旧友等等各种江湖事,直接赶往蓬莱派,却也只是勉强赶上了五月初三的那场大火。

“所以前辈,”常溪暮很激动,“是你救师父对吗?师父没死对吗?”

他孤苦太久了,爹娘依旧没有了希望,若是连对他最好的师父都出事了,他不知道活着还有甚么盼头,更不敢轻易的去追逐心爱的女孩子。

秦冷画叹了口气,“我多希望我能够更早的赶到,及时的报信。”

常溪暮的心沉下去,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几乎要哭出来,谁知秦冷画又说。

“我只是勉强赶到,那会清虚道人重伤,我出手相救,又和道人一起启动阵法,将东夷的军队困在那儿,又为了掩人耳目,按着你师父的吩咐,一把火将整个岛屿都烧了。”

“掩人耳目?”韦野渡蹙眉,“难道说清虚道人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

常溪暮则是很激动,“师父没死?那师父现在在哪儿?”

“东海另外一座岛屿上,他受伤太严重了,又为了争取时间让你的师兄姐弟们可以坐船逃走,我担心幕后人前来灭口,便将他安置在一座孤岛上,只有我知道路。”

她提醒蠢蠢欲动的常溪暮。

“可现在不是去寻找他的时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别忘记了。”

常溪暮的激动被浇灭,逐渐冷静下来。

“我安置了他之后,立马去找了南山神医,好在南山神医也一直很关注蓬莱派,竟是在武林大会前先来了登州,我很轻易找到他,拜托他医治你的师父,且将他们二人留在了岛屿上,孤身来到内陆,清算一切。”

来到内陆后,已经过了武林大会,恩人双双被害便罢,留下的孩子竟然也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秦冷画当时是出离的愤怒,立马打听早前的事情,且提前一步见了罗子规一面。

“那时子规正离开惠州,回到泸州,我与之见面,知晓了当年部分往事和你的尸骨,又立马去找你,指印你去见你娘,以及拿到那样东西。”

无论是她,罗子规,即便知晓了《生死判》在哪儿,也默认那时属于常瀚海一家的东西,不曾起过觊觎之心。

“随后,我又去见了子规之女,希望她在门派内能够照料你一二,否则黄折月孩子门派内,极可能发现你。”

她感慨:“我没看错人,子规家的那孩子的确是将你放在了心上。”

常溪暮红了脸,让韦野渡啧啧称奇。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她知晓常溪暮如今步履维艰,而当年陷害、背叛常瀚海的人未现身,王清虚又重伤,远在东海之上。她只能派人给鹤漓派报信,便一路暗中保护常溪暮,跟随他们到了蓬莱派,留下掌门令,希望给这个孩子一点希望。

之后,她又跟着常溪暮去镜湖派,即便夫君就在眼前,为了大局,也不曾相见。而她不仅要保护常溪暮,也有亲自去查查当年的真相,不过知道的和常溪暮差不多,又在今日被韦野渡逼得现身,便是作罢。

韦野渡:“难怪鹤漓派早就有准备,不过东夷人当时来势汹汹,他们还是有些抵挡不住,便是求救,我才去救他们的。”

“早知他们曾那般对待你,我就不该救他们。”

“别这样,”秦冷画劝解他,“当年是掌门收留了垂危的娘亲,又将我抚养长大,就当是还他们的恩情了。”

“过去的鹤漓派圣女已死,如今只有秦冷画了。”

韦野渡轻笑,有些轻佻,又是实实在在的高兴。

“是只属于我一人的秦冷画吗?”

常溪暮忍不住和他唱反调。

“还是秦青螺的娘亲秦冷画。”

韦野渡:“.臭小子!”

秦冷画轻笑,又感慨无限。

物是人非,心底仍有期望,当年旧人都在,言笑晏晏,怀念年少轻狂,又子孙满堂,未来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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