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三大宫门连战火
琼奇被秋杌阻拦在了白虎门。 秋杌道:“琼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追杀太子?”
琼奇道:“秋杌,这不关你的事!快些让开!”
“让开?太子殿下下达的命令,让我在此拦住你!我岂能让你过去!再说这里可是我的白虎门!我岂有让开的道理!”
“你是铁了心要拦住我了?那可别怪我不客气!”
秋杌哈哈大笑道:“我是第三重门大将,而你是第四重门大将,实力差别一看便知,你难道还想自取其辱吗?”
琼奇道:“到底是谁自取其辱,只有打过了才知道!”
秋杌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道:“好!那就看一看你的血饮狂刀厉害还是我的雷鸣剑更锋利!”说着秋杌浑身爆发出惊人的内力,周围的空气瞬间沸腾。
琼奇的眼里发着金光,道:“哈哈!我也很想领教一下你的‘雷鸣一指’!”说着也将内力提升了起来。
待内力提升完毕,秋杌抢占先机,化作一道闪电向琼奇袭来,速度之快,犹如雷龙降落,常人根本无法看清。
琼奇怒眼环睁,挥刀向着那道雷电砍去,他砍下的时机刚刚好,早分毫或者晚分毫便会被雷鸣剑切成两半!
雷鸣剑和血饮狂刀都是兵器中的极品,两件神器相撞,发出的雷鸣之声可以传播千里,待在附近的人听到这响声,便会立刻晕厥过去。
刀剑之气相交所迸发出强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城墙和树木吹散,就连地面上的青石砖头也被震地断裂。
秋杌的剑法以刺、点、崩、抹、挑为主,剑招伶俐、巧妙,温柔之中暗藏杀机,而琼奇的刀法则以劈、刺、抹、挑、扫为主,刀法刚猛、霸道,气势逼人。
两人的动作自然是进入了极速,可是在他们眼里对方的动作却都能看得清。
秋杌一剑向琼奇的咽喉刺去,从剑尖发出一道剑气,如寒芒破冰,杀气腾腾。琼奇挥刀横挡,哪知那道剑气并非只有一瞬,剑气连绵不绝地涌向刀面,将琼奇连连击退。若不是血饮狂刀的刀背宽大厚实,早已被那道真气贯穿。
琼奇已经退至墙边,再无退路,他将宝刀一抹,那剑气便被带向了一边,可秋杌的剑刃紧随而至,琼奇刀重,来不及拽回,随即低头侧身,躲过一刺。
秋杌见刺不到琼奇,便刺为抹,向琼奇砍去,琼奇借助刀身的惯性倏然向一侧飞出,与秋杌拉开了距离,随即转身一刀砍下,转守为攻。
此时飞鱼已经来到了第七重门——地坤门。地坤门的守门大将正是鼎鸮!
鼎鸮与飞鱼交过好几次手,两人可谓知根知底,可是鼎鸮心中认为的飞鱼依然是两年前的飞鱼,如今的飞鱼已经今非昔比。
“老朋友!我们又相见了!”鼎鸮猥琐地笑道。
飞鱼道:“两年不见,你还是那么让人厌恶!”
“看来你实力增进不少,竟然能连破两门!”
“哼!这算什么,你也是我的收下败将,我打算一口气破你这九重门,粉碎帝乾宫!”
“喝!好大的口气!那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说着鼎鸮端起方天画戟向着飞鱼刺去,飞鱼也拿起断念迎面而上。
鼎鸮的方天画戟长达丈余,在攻击距离上占尽了便宜,此刻那方天画戟已经挥舞成一个锥形,飞鱼想要近鼎鸮的身并非易事,可飞鱼竟然挥剑直指那圆锥的中心而去。
哪知飞鱼这一刺竟然破了鼎鸮的招式,鼎鸮将方天画戟横在胸前,换攻为守。飞鱼见有机可乘,毫不犹豫,手中的断念接连刺了十几剑,每一剑都带着炽热无比的剑气。
鼎鸮发出一道真气招架,飞鱼的剑气还是穿过了他的防御真气,冲破了他身上的铠甲。待铠甲掉落,鼎鸮的胸口也出现了一颗宝石,不同的是,那宝石发着黄色的光芒。
急退之中,鼎鸮将方天画戟一横,身后一抱之粗的旗杆从根部被截断,巨大的旗杆向飞鱼呼啸而来,旗杆另一端的旗帜呼啦啦响,上面的三个大字“地坤门”也被拉地老长。
飞鱼见旗杆飞来,挥掌迎击,那巨大的旗杆撞击在飞鱼的手掌上,戛然而止,旗端的旗帜突然张开,仿佛有人在牵引、拉扯。
鼎鸮用手掌抵住旗杆的另外一端,两人同时对着旗杆发力起来。那旗杆承受的内力越来越大,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这时,两人同时大喝一声,那旗杆从中间三处爆裂开来,破碎的木屑像飞刀一般射向四周,钉进了城墙之上。
不待木屑飞完,两人同时向对方攻来,飞鱼挥剑直刺,而鼎鸮却挥戟竖劈,如此一来,飞鱼刺不到鼎鸮,而鼎鸮定能劈到飞鱼。哪知飞鱼飞身到方天画戟之下,手中利剑突然变刺为挑,剑尖向上直挑戟身。
蛇打七寸,戟挑半根!这方天画戟被断念一挑,势必会从中间折断,鼎鸮一惊,连忙将方天画戟向后撤回,就在这一瞬,断念的剑尖顶到了方天画戟的戟尖,那方天画戟被断念一点,仿佛一条被惊醒的神龙,呼啸着奔向九霄,鼎鸮感觉手臂被猛然向上拖拽,用尽全力竟也拉不回那方天画戟,反而整个身体被带着腾空而起。
不待鼎鸮身体停住,飞鱼挥剑又刺,这次鼎鸮腾在半空,无处借力,又拉不回手中的兵刃,如何能抵挡飞鱼的攻击?眼看利剑就要刺穿鼎鸮的胸膛,鼎鸮突然大喝一声,一股强大的内力从胸前迸发而出,犹如九天玄火,飞鱼的剑竟然被那道内力抵挡,不能再前进半步。
飞鱼双眼微睁,从丹田升起一股绵柔的内力,这股内力分别从他体内的两条经络中汇聚至掌心,又从掌心传递至断念的剑刃,剑尖上的内力仿佛是一把利刀,可以划破敌人的内力形成的屏障。
果然飞鱼的断念再注入内力以后竟然冲破了鼎鸮的屏障,鼎鸮用尽全力,周围的大地都被他体内散发出的内力烘烤地黢黑,可是仍然抵挡不住飞鱼的断念剑。
断念插入了鼎鸮的胸膛,可是只插入了三寸,那三寸只不过是鼎鸮的胸大肌厚度的一半而已。
疼痛刺激了鼎鸮,激发出了鼎鸮的内力的潜力,一股阴森至极的内力从鼎鸮的丹田冲出,将断念从他的胸大肌中冲了出去,而他的一腔热血也随之喷洒了出来。
鼎鸮的两眼之中散发着可怖的红光,他吼道:“见识下大将的真正实力吧!”说完手中的方天画戟奋力一挥,向飞鱼横扫而去,飞鱼连忙后撤,却被鼎鸮挥出的内力击中,像一颗流星倏然向后飞去。
飞鱼将身后的城墙砸出一个窟窿,坠入了其中。鼎鸮紧随而至,却发现洞中只有一些散乱的碎石。又突觉头顶一道寒芒而至,不敢抬头,立刻将头缩了回去。
一道寒光从天而降,紧贴着鼎鸮的鼻梁落下,鼎鸮大骇,接连后退三步。接着那道寒光化成了一圈圈涟漪,向着四周扩散开来,鼎鸮只觉得那涟漪奇怪,便用方天画戟向那涟漪刺了过去,可当他的方天画戟刺到那涟漪的时候,却浑身一颤,仿佛触碰到了惊雷!
此招正是飞鱼独创的招式——天雷引。他将内力在短时间内化成奔雷,形成一道道涟漪,向四周散开,所触碰的人将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立刻失去知觉。
接着,鼎鸮四肢发麻,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