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3章将计就计:
第743章:将计就计:
“王爷终于来了,我准备了好上的茶水,可总是不见王爷的面。”
女人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男人面无表情的说着:“本王每日日理万机,怎可将事情浪费在儿女情长上。”
他说的这句话不仅让女人无语,就连暗处的银二都是一脸无奈。
若不是他不知道这人对徐瑾画的态度的话,这话还真能信了。
让贺淳画惊喜的是,沈古蔺居然要住在这里,这让她更是惊讶。
不过她现在异常的高兴,也就没有注意到沈古蔺反常的行动。
夜晚,沈古蔺要了热水,准备沐浴,贺淳画立刻找人烧好热水,亲自送过去,只是沈古蔺让她准备好之后便出去,不让她留在屋子里,这一点贺淳画很是不愿意,可是沈古蔺好不容易住在这里了,可不要将人又弄走了。
贺淳画走了出去,沈古蔺脱下衣物,衣物下面的是精壮的身躯,双腿笔直修长,隐约透露出一种爆发力,全身上下都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沈古蔺坐在浴桶里面,很快,他听到了外面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不久后,那人又转身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淳画又折返回来,他脸色阴寒,便听见贺淳画往这里走的声音,冷冷的说着:“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外面走什么走。”
贺淳画惊愕,继而想起自己的武功,倒是淡笑了,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她走动的声音不可能没听到,她脸色苍白,继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立刻走进来。
便瞧见沈古蔺古铜色的皮肤露出优美的线条,直让她差点失了态。
“王爷,您可够得着擦背,不若我来帮你吧!”想了想,笑着说。
一边说一边往这里走,沈古蔺怒骂:“滚出去。”
贺淳画错愕,这还是第一次沈古蔺对自己生气。
她脸色也不好看,无奈苦笑道:“妾身不过是想着照顾照顾王爷罢了,王爷既不喜欢妾身不碰就是。”
说着一滴眼泪留了出来,看起来我见犹怜,但是沈古蔺对她的装腔作势根本一点都不在意,他冷哼一声。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自己还怀着孕就想着与男人勾搭,也不知你的儿子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这个样子会不会异常失望。”沈古蔺说出讥讽的话语毫不手软,就连贺淳画也被他的话语说的是脸色又青又白又红的,特别难看。
贺淳画咬了咬牙,立刻跑出去了。
等到沈古蔺出来之后,便瞧见自己衣服上假的兵符,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
虽然在这里沐浴了,但是他一点也不想休憩在这里,索性住在偏院。
贺淳画拿到了兵符,立刻将东西交给自己上面的人,随即便说要脱离那个地方,那个人虽然没说话,但是意思不易言表,想脱离,很简单,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所以贺淳画只能继续给那个人卖命。
沈古蔺没有住在自己的房间,也不会住在她的房间,这另贺淳画脸色更是难看了。
但也不敢让沈古蔺看出来,自己偷了他的兵符,只能一步一步走着。
她以为这次男人可以陪她很长一段时间,可是事实证明,这都是她的猜想罢了,男人在第二日便要走。
贺淳画怒气冲冲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多留几日都不行吗?”
沈古蔺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却不说话,只是脸上的不耐烦看的贺淳画刺眼。
贺淳画眼泪突然出来:“王爷,你可真正喜欢过我?”
“无。”沈古蔺突然说话,可说出的话贺淳画到宁愿希望自己没有听到,这个人说的话语太过伤人了,她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在男人这里被击溃的一干二净。
忽而她起身苦笑道:“倒是我自作多情了,这些日子你从不与我交好,话都不愿与我说,可想是的确厌恶了我。”
贺淳画觉得不甘,但是闹也闹了,苦心要留下这人,他也一点不随自己的心愿,他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沈古蔺厌恶得很,他立刻走了出去,只要踏入这个地方,他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贺淳画悲伤无奈,心中悲愤,可她手里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只能暗自垂泪,摸摸自己的肚皮,希望孩子好好出生,这样她才能有地位,即便是挂着一个头衔,也比其他没名没分的女人好太多。
沈古蔺自然不可能将真正的兵符交于那人,只将假的给了那人,本以为可以骗过沈琪诸,谁知那人竟没有上当,更是没有来,使得他们埋伏的人像傻子一样的站了大半天。
沈古蔺脸色更不好了,刚好这个时候,贺淳画也要生了。
沈古蔺还在战场上,自然不可能随意回来,只让其他人盯着这人。
贺淳画脸色发白,用了大半天倒是生下了一个儿子,本以为这便是她的福分,只谁知这才是地狱的开始。
孩子生的很好,幸亏还是有些像贺淳画的,沈古蔺早已去了战场,不管那个人要如何夺位,总不能被一群外人在里面搅了事,所以他便快速又去打仗了。
现今倭寇横流,那些人似乎是在慢慢蚕食着旁边的村庄,小镇,一点都不急流迅猛,若在不勘察,只怕等到了京城那一刻,他们还是被蒙在鼓里。
沈古蔺迅速做好战斗准备,那些疆域之外的倭寇先一概不管,而天朝之内的倭寇全都控制起来,搜出内奸与密探,在顺着几条线摸下去,果真摸到不少的东西。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密探,天朝的不少东西都被这些人私自带回了自己的国家,还有一些密报,这些人潜伏的很深,表面装的一副彬彬有礼,友善的态度,背地里全是些阴人的把戏,他时常与这些人作战,自是知道这些人阴险狡诈,做事一板一眼,异常的规矩,却也反复无常。
他找到这群人驻扎的异常隐秘的队伍,将他们快速击溃,又将俘虏抓回京城,拿出这些人的罪证一一展现在众人的面前,速笔疾书告诉倭国天皇,要他来赎人。
沈古翊虽然没有处决他们,可是各种花式玩法玩的这群人看见天朝皇帝就想死,幸好沈古蔺不在身旁,他还在边域与另外一群人斗着,也不知这些倭国人从哪里找来的帮手,如此难缠。
大漠之上,徐江也不会常来落九朔这里,他还有自己的事做,更何况沈古蔺也已经在疆域作战,他们这些手底下的人自然要拼尽全力守住自己的地方。
而这会儿的徐瑾画却来到了军营,她的托词便是徐江请来为他们医治的大夫,虽然是个女的,可也是大夫不是。
只是这些人也不会让他随便进,正好有一个人之前去过落九朔的府上,也见过徐瑾画,便将她请了进来。
看着帐中那些铁骨铮铮的汉子疼的一个个咬紧牙关,却一句话都不说,徐瑾画叹了一口气,走到一个腿部受伤的男人那里。
看着他的伤口问着:“可是被花枪挑的?”
那人愣了一下,微微点头,的确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