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凤炎鸣,你疯了
凤炎鸣冷漠的看着屏幕,性感的薄唇抿的紧紧的,手指有些不稳的拿起手边齐上刚刚递过来的酒杯,紧紧的握在手中,恨不得捏碎一样,瞳孔里映着殷小沫绝望的小脸,有着血丝的眼眶蓦地湿了。“凤炎鸣!你混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恨你!凤炎鸣!我恨你!”
“小姑娘,别哭,别哭,我会好好疼你的……”屏幕里,张董一边哄骗一边站起来脱自己身上的西装裤。
殷小沫躺在床上,见状慌忙一脚踢了上去。
“啊—”
张董顿时痛叫出声,双手掩住裆部哀嚎得如同杀猪一般!
“死丫头,你敢踹老子!”
张董怒喊的声音在屏幕中传出来。
会客室的电视屏幕上的光闪过凤炎鸣的脸上,齐上恭敬的上前再一次替凤炎鸣倒酒的时候,忽然撇到凤炎鸣的脸,瞬间惊诧的忘了言语。
少主……哭了?!他从13岁就跟在少主身边,十几年里,这个男人在任何时候都没有流过眼泪,哪怕他们在烈日下暴晒,在大雨中罚跪,在戒律堂接受鞭刑都没有看到过他的眼泪,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成了少主致命的弱点!
光凭这一点~她就该死!
凤炎鸣仰起头一口喝掉手中的酒,一双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盯着屏幕。
“砰—”
“凤,你疯了?!”南宫翎不顾几名保镖的阻拦,直接踹开客房门,大跨步的走进来,满脸的怒容与惊诧!
如果不是刚刚接到李冰儿炫耀的电话,如果不是他正好开车想要过来看一下,那么,他真不知道,凤究竟会做多少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男人,南宫翎刚想开口质问,但是却意外看到墙壁上的大屏幕,顿时惊愕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这是……
屏幕中,殷小沫不死心的跑到门口,头发衣衫混乱,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从后面上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的拽回来,直接按着她的头撞在旁边的墙上,脸颊紧紧的贴着墙壁,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死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踢我!”
镜头里,殷小沫的脑门上随着刚刚的动作立刻淌下一条血迹。
南宫翎震惊的转头看向仍就坐在沙发上一脸冷漠的凤炎鸣。
“凤,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她?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南宫翎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质问道,“如果你不喜欢她,你可以让她走,但是,你怎么可以找人这样凌辱她?这根本就不像你做的事情啊~”
“我怎么能这么对她?她刚刚也在问我这个问题!可是,她又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一次一次的原谅她,一次一次的包容她!可是最后我得到的是什么?是欺骗!一次一次的欺骗!她竟然一次一次将我当猴耍!”凤炎鸣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大声的吼道。
“凤,你冷静点!现在阻止还来得及!赶快让齐上去阻止,不~不用他,我去!”南宫翎有些语无伦次,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耳边的屏幕上不断传来男人的怒骂声!
南宫翎不敢在看屏幕,他可以面不改色的看鲜血淋淋的刀枪场面,可以看人与人之间的赤身肉搏,但是,现在所看到的场面,却叫他心惊肉跳。
无端的,他感觉听着殷小沫的痛吟声,竟然犹如剜心般的疼痛,疼的他方寸大乱!
但是此刻的他也顾不得想其原因。
只想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快呀~齐上!去,赶紧把那个男人给我拽出来!”
可是,齐上并没有动,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沉默不语的凤炎鸣!
“凤!”南宫翎在次提高声音的叫道!
该死的李冰儿!如果不是看她救过凤一命,他直接一枪崩了她!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趁着凤心绪大乱的时候出这个恶心的主意。
“凤!”看着凤炎鸣仍然盯着屏幕不做声,南宫翎直接大步迈向门口,“你不去!我去!”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件悲剧发生,他一定要去阻止。
抬脚踹向门口站着的保镖,在保镖弓着身子的空挡,南宫翎一把抢过对方怀里的手枪,直接上膛,走向门口!
他要崩了那个敢碰殷小沫的臭男人!
“少主的事情,您先别管!”齐上适时的上前,一把拉住想要夺门而出的南宫翎。
“别管?你叫我别管?这是凤自己说喜欢的女孩儿!是凤第一次喜欢的女孩儿!你要我亲眼看着她被凤毁掉吗?如果明天凤清醒了,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到时候该怎么办?凤现在的神智根本就不清醒,你告诉我,以凤的性格,这种一生认定一个人的性格,他酒醒之后会怎么样?说啊~你说!”南宫翎情绪激动,不断的质问着拦在面前的齐上。
一旁的凤炎鸣仍就沉默着。
……
屏幕上,殷小沫死死的咬住嘴唇,被张董按在墙上根本就动不了,也不再反抗,绝望的闭上眼睛,直接抬起脑袋朝着墙上狠狠的撞上去……
一下,又一下。
寻死似的。
沙发上,凤炎鸣握着的酒杯的手一使力,酒杯应声而断成两截。
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一滴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一旁的齐上和南宫翎看着这样的凤炎鸣,瞬间都静默下来。
“好,我不管!我他妈的什么都不管了!我去找李冰儿算总账!等你后悔的时候别找我!”恨恨的说完,南宫翎一把丢开手中的枪,转身大步走出去。
客厅里没有了之前的杂乱声,又恢复到只有屏幕的声音。
张董显然被殷小沫的做法吓到了,反应过来之后一把揪着她的头发直接甩在床上。
此时的殷小沫像一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就这么躺在床上,眼睛紧紧的闭着,眼泪不断的留下来。
“就是,你看,你这么老实点不就行了!”
张董见状,更是乐呵呵的笑了,又开始解自己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