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人丁兴旺
第240章人丁兴旺
整个房里静悄悄的,蒲英拿着手里的灯笼,摸索着走到了床前,脸上也是一片火热,扭扭捏捏的站在原地移动也不敢再动了,但随即又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的坐到床沿边上。 此刻,她那点儿姑娘的矜持心倒是出来了。
毕竟是要去伺候一个仅仅就见了一面的男人,无媒无聘,更无婚房喜宴,作为世家出身的嫡小姐,她还是有那么一些不甘心的。
可事已至此,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再说,床上可是年轻的世子,错过这村儿,可就再没有这个店儿了。
想到以后富贵荣华的生活,所有的礼义廉耻什么的在她的眼中也就显得不是那么多重要了,蒲英不禁咬了咬牙,也就怀着英勇就义的心,吹熄了灯笼里的蜡烛,准备上床去。
脱掉外衣,还未上床,一股酒味就迎面而来,蒲英忍住强烈的不适,就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床上酒醉的程昆仑酒劲儿正上来了,浑身发着热,却突然感觉到一个微凉的东西靠近了自己,他便毫不犹豫的一把就抱住了这个东西。
第一次如此的靠近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蒲英的身子不由得微微的战栗了一下,被酒味熏的极度不适的她,压抑住强烈的想要起床逃走的心思,犹豫着还是用手攀上了程昆仑的脖子。
程昆仑这时也闻到了女子胴体上轻微的香味,还醉着的他估计着可能又是家里的哪个丫鬟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而爬了他的床,要是平日里,他早就一脚将人给踢下床去了。
但是今天喝醉酒的他,大脑指挥不了身体,心里想的和做的事情已经完全变成了两码事。
蒲英见程昆仑并未回应她,更是现学现卖的用的《闺房乐》这种下作**里的招数开始勾引他。
喝醉酒的男子本就是个下半身动物,蒲英的勾引无疑是火山浇油,于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浑浑噩噩的程昆仑完全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一切都只能凭本能反应。
一室的旖旎,一室的情欲味道!
程昆仑折腾完以后,就继续沉沉的睡了。
而他身旁的蒲英,则是忍着全身的酸痛不适的感觉,借着轻微的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看着他呼呼大睡,不禁委屈的哭了。
第二天早上,程昆仑一醒来,就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愕然发现自己怀里躺着一个光滑的女人身体时,也是着实吓了一跳。他昨晚完全喝断片了,记不得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程昆仑一把掀开被子,就准备跳下床,哪知道这一掀被子,就看见了床上女子那光溜溜的身体。
这女子的脖子上和前胸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吻痕,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程昆仑吓得赶紧看了看自己,这不看还好,一看更是吓得魂儿都没了。
赤裸的上身,下面也就穿了个大裤衩子。
床上的女子在程昆仑这样的一番折腾下页被冻醒了,一看自己光溜溜的,而且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看着,惊叫着就一把从程昆仑手里抢过了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一脸的惶恐和害怕。
可已经坐直了身子的程昆仑猛然被抢了被子,出现在蒲英面前的就是一个只穿着大裤衩的黝黑赤裸男子。
于是,她蒙着双眼就开始大叫。
这惊叫声惊动了路过此地,正准备出去买醉的二房老爷。
他本来是想进来看热闹的,但一推开门走进来,就看见了自己的女儿蒲英和一个黑漆漆的赤裸男子在一张床上。
女儿蒲英那露在被子外的玉臂上的青紫伤痕,可以很明白的说明着发生了什么,二房老爷这个过来人怎么可能不懂。
正在这时,早起后因为宿醉头晕耽搁了一会儿的瑜然也正在管家的指引下进来看望程昆仑。
一进门就看见了二房老爷站在厅中间,透过大厅在看卧房室内,他也是吓的愣住了。
床上的堂妹正嘤嘤的哭着,而程昆仑却赤裸着身子,还一脸的不知所谓,这场面简直就是十分的混乱。
这绝对是有辱房家门风,一旦传出去,那房家的小姐也就不用嫁了,直接剪了头发做姑子去,不然京城里那些贵妇的口水就能将她们淹死。
瞬间清醒过来的瑜然背过身建议道,“二叔,我们先出去,让他们收拾好再出来。”
说完这句话,他又吩咐管家要封锁东厢房,而退出房间的二房老爷此时的脑中也是一团浆糊。但他一听瑜然这话,以为瑜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自己的女儿蒲英吃了这个暗亏。
于是,他气急败坏的指着瑜然的鼻子大声喧嚷道:“瑜然你个亏心的东西,把自己的妹妹白白送给别人睡,你不怕报应不爽么?还想着就这么算了,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嚷嚷声成功的吸引了路过的下人,都不由得竖起耳朵来听八卦,一听二老爷这话,就知道二房的小姐肯定被哪个倒霉鬼睡了。
本来,房家大房就人丁不旺,族长房易之的夫人在生下瑜然后亏了身子,之后便再无生育。
大房远支族人里虽有小姐,但都年幼,只有二房嫡小姐和几个庶女年岁差不多该出阁了。
瑜然一看二老爷这架势,那简直就是要房家小姐臭名远扬,为了尽力遮蔽家丑,他也不跟小事聪明、大事糊涂的二老爷一般见识,就让管家喝退众人。
但二老爷明显的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一看瑜然要把自己好不容易引来的见证人赶走,那是更加的生气了,那叫骂声也更加大声了些,似乎生怕被人不知道出了这等丑事一样,要把这件事情闹得众人皆知的地步。
“蒲英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你们父子就这样待她?不怕旁人议论么?”似乎大房做了多对不起二房的事情一般,二老爷把族长房易之也绕到了里头骂,说话时还一脸的理所应当,像是极其的占理似的。
有的下人不禁抿着嘴偷笑,本来他们还猜不着被人睡了的小姐是二房的哪一位,这二老爷一点名道姓的,所有事情也就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