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地头蛇
这胖子看看杜爷，看看方硕硕，说道：“杜爷，这小子你认识？” 杜爷摆摆手：“我不认识他，但是他第一天来，什么都不懂，你们的要求也有点离谱，所以我有点看不过去，出来说说，如果得罪了你，还请你不要生气。”
胖子笑着点点头，对方硕硕说：“行，既然杜爷说话了，这面子我还是要给杜爷，今天是第一次，我就不说了，如果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这医院门口，不管是不是占了我们家的位置，我都会让你很难堪的。”
胖子对瘦子一挥手说：“走吧。”
人群散去了，那杜老头也回到了自己的摊贩面前，方硕硕走上前去对杜老头说：“大爷，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感谢什么，如果你不走，你的麻烦事儿还在后头呢，快走吧，明天别来了，换个地方。”杜老头一边抽烟一边说。
方硕硕不明白：“这里不是自由摆摊的吗？”
“这世界哪有自由摆摊的地方，凡事能赚钱的地方，都有江湖，看你这样子，不像是才出来闯荡社会的呢？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我懂，我只是不知道该找谁去说。”
“不知道就要学会问，人家跟你不熟就不可能把什么事儿都告诉你，那样容易得罪人，所以你要多问几个人，把这些信息凑在一起，不就了解了。”杜老头卖掉了最后一个包子，开始收摊了。
这个时候的早饭高峰期基本上过了，这些只摆早上的小摊贩都卖的差不多了，开始收摊。
方硕硕对杜老头说：“杜大爷，我能不能请教你呢？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我请你吃早饭喝茶。”
杜老头摇摇头说：“今天不行了，改天吧，改天你有时间来找我我可以跟你聊聊，我等会儿还要去医院。”
方硕硕回想到刚才那一胖一瘦的地痞说过这杜老头生病了，这是个机会，方硕硕打算跟着这老头去看看，毕竟一个老人家，要做生意还要去医院看病，应该是没有人照顾。
“你去医院，我也去，我帮着照顾照顾你。”
杜老头本来正在忙着收摊，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还挺上心，便说道：“照顾到谈不上，你也有你的事儿，我哪能耽误你休息的时间，这每天早上三四点就起床了，回去休息吧。”
“没事儿，我不困，我今天第一天来，挺想找个人能聊聊，你不嫌弃我，我就陪你去医院，想跟你交个朋友。”
杜老头想了想，对方硕硕说：“骑上你的车，走吧。”
方硕硕赶忙回去骑车，等转身一看，这老头已经消失了。这是个很大的路口，四面都很开阔，想要在短时间之内消失在这个路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方硕硕惊讶于这个杜老头的速度，怎么就2分钟的时间，就不见了呢？
方硕硕很失落的回到了家，今天虽然卖掉了所有的粥，也赚了几十块钱，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说明了，这摆摊出了要手艺，还需要了解这个圈子的能力，这明天早上是去还是不去，方硕硕开始摇摆了。
他想着今天这王老虎人没来估计是有什么事儿，但是即使她人没来，但还是有人帮他看着摊位，说明这个人在医院的早点圈子里还是有点势力的，方硕硕苦笑到，没想到一个买早点的也能卖出一个自己的势力来。
不管他，这毕竟是个法制社会，难道他还能明抢不成，而且这钱只能交给城管之类的正规管理人员，自己是绝对不能服气这个王老虎的。
方硕硕感到了疲惫，这相当于熬了一个通宵，困意终于还是袭来了。方硕硕下午还要去买点干果，有客人反映如果在粥里加点红枣，百合之类的东西会更好。
方硕硕睡醒后忙了一下午，吃了晚饭，把米下在锅里继续睡觉，睡到3点钟起床熬粥，迷瞪了一会儿，粥熬好了，装车，再次来到了医院大门口。
今天方硕硕是第一个到的，他来的时候医院门口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候刚好过了十一，一股冷空气昨天晚上才到，这早上是真冷，方硕硕骑了一半冷的受不了又不可能回去加衣服只好咬着牙骑到了医院门口。
刚支好摊子，那个做豆浆油条的两口子也来了，方硕硕感叹道这两口子是真的勤劳，估计每天都是第一个来，要不是自己刚刚开始干这行，干劲儿十足，可能也不会抢了第一名。
“大哥，大姐你们好。吃早饭了吗？我给你们盛碗粥暖暖身子吧。”
那女人说：“谢谢啦，小兄弟，你也早啊，我们吃过了。”
方硕硕就站在对面看着两口子支摊子，这个时候没什么人，方硕硕想过去聊聊，但是看人家忙，怕没工夫搭理自己，就只好忍着寒冷，在原地走动取暖。
油香味冒了出来，男人开始炸油条了，不一会儿又粗又壮的油条摆满了架子，那女人拿着一根油条和端了一杯豆浆走到了方硕硕的摊子前面。
“兄弟，昨天喝了你的粥，今天你吃吃我们家的油条豆浆，你穿这么少，趁热喝了暖暖吧，下次出来要看天气预报，有冷空气什么的记得多穿点，这早上出摊的时候最冷了。”那女人很热情，方硕硕感动极了。
“谢谢大姐”方硕硕接过豆浆油条，吃了起来。
那女人刚要转身回去，方硕硕憋了半天的话还是问了起来：“大姐，你说的那个王老虎，怎么人不来还有人给她看着地盘啊。”
这女人又转回来，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了：“这王老虎是本地的农民，这个医院十年前开在这里，占了他们家的地，别人都接受了赔款，可是这个王老虎坚决不干，他说他的地不可能给那点钱就完事儿了，坚决不要钱。后来呢，医院想着不要地你要啥啊，你说出来我们看看能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