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好き---- - 恶毒女配必须死 - 北城墨景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38章.好き----

“你这个人真的好奇怪。”

阮苏淮脚步加快了几步转过身站在了陆枝遇的面前,拦住了她,耿直地说:“你不知道我很讨厌你吗?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了。你何必差点赔上你的命,去救一个讨厌你的人呢?你是圣母吗,当然这我肯定不信,我就想问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这一连窜的问句,速度还那么快,打嘴炮啊。

陆枝遇想着,此时她拂着戏服上的灰尘,心疼地想着裙子的那层外纱边沿沾着血迹,绣花还有抽线撕裂的痕迹,估计这租的衣服又要赔了。

在听完了这一窜长逼逼,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什么人呢,如果不是她救她,她早挂了,这时候还想些有的没的。

陆枝遇有点好笑,没好气绕过了阮苏淮说:“我能图你啥呢,我和白汐柔两个人都在现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媒体和你庞大的粉丝群看到录像之中无动于衷的两位同剧组演员,恐怕又要阴谋论了,我和白汐柔都是上升期的小艺人,可担不起任何的污点。”

阮苏淮半信半疑地看了陆枝遇,不知不觉将她的形象和rose科普给她的女同特征做了对比。

左右耳都有耳洞,但没耳坠和耳钉。

指甲上干干净净也没暗示的色彩。

阮苏淮想着看起来倒还挺正常的,不过这种深柜双性恋,在人群中也看不出来,没一些有意男性化的t那么明显。

忽然,暴雨不期而至。

起先是淅淅沥沥的细雨沾着了鞋头,随即这沾了水的土壤好似滑溜溜的泥鳅,令人站不稳要打滑陷进去。

陆枝遇还没换下双绣花鞋,棉麻吸了水一走起路来像是脚上绑了铁块,怪重的,她干脆脱下了那双鞋提在手上,赤着那双白嫩如豆腐的小脚往前走。

她纳闷地踩在泥泞中,抬起头朝着天上看,雷声隆隆的天幕泛着又红又阴紫的颜色,瓢泼如豆的雨点左一下右一下地贴擦着她的面部。

陆枝遇盯着这山间的一处觉得有几分的古怪,她想了想才恍然,那是阮苏淮跌落的陡坡,只是那几棵松树挪移了位置,朝着松软的土壤和雨水冲刷到了陡崖底下。

草,是山体滑坡。

陆枝遇打了个激灵,她踩着这地上的土地随时有种要和那几棵松树一起滑落的危机感。

一旁的阮苏淮拿着手机拼命朝着半空举着,信号始终是空格,5a级景区的通讯信号一向不弱,可能是雷电天气的原因,信号被意外屏蔽了。

她拿起戏服的外套罩在了头顶,汗液和雨水浸透衣衫的黏腻感令她有点奔溃,迫不及待就想回到酒店冲个热水澡。

“白汐柔呢?你不是说她和你一起来的吗?”

阮苏淮加紧着步子朝着前半跑着,生怕陆枝遇没听到,大声喊着。

陆枝遇只觉得危险重重,这土质踩上去就这般不结实,现在这一带显然在山体滑坡,万一把她们两个也卷下去,那就完蛋了。

她环视四周,在她的上头有一棵参天的歪脖子古木,那桩身大概七八个人张臂合抱粗,古木能历经百年风吹雨打的岁月,那根必然扎的极深。

“你别往前走了,这一段在滑坡,万一跟着一起下去,那我们就白救你了。你看见那棵榆树了没?我们往这块石头上爬,待会儿也别管,你看见什么都别慌,一定要抓住枝桠。”

陆枝遇叫住了阮苏淮,自己又穿上了双湿透了的绣花鞋,带头向上爬,灌木丛里的绒刺刮的她手臂上出了血,她爬上了斜坡,就听到了后头阮苏淮的惊吓声。

面前的树木都被风刮了倒了好几棵,水混着砂土流淌在脚踝,陆枝遇不回头也知道后面的情况。

爬到了榆木的底下,陆枝遇双手恰好能抱紧粗壮的树桠,她双腿夹住了坚实的树面,翻身坐在了上面。

陆枝遇转过头,她们所经的山坡已经塌陷了一块儿。

人物界面的白汐柔头像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现在带着主角光环的她,绝对不会出事。

陆枝遇松了口气收回了界面,手腕上的判魂铃在靠近阮苏淮之时,忽而散发出一道极强的幽绿光线,笼罩在阮苏淮的周围。

不知不觉她在拉起阮苏淮之时,两个人的亲密举动已经形成了判魂铃的判定条件。

陆枝遇眼眸深邃地凝起一缕光芒,阮苏淮,果然是逃跑的恶魂碎片之一。

阮苏淮肺活量似是撑到极限,拼命地喘气呼吸着,她一向是个格外精致讲究的女人,此刻刘海全黏在了额头,衣服也被灌木刮得破破烂烂,整个人像是流亡的难民。

她酸痛的手臂抱着树桠,眼看着那匹将她置身险境罪魁祸首的马被泥流吞没消失,她爬上了一根树桠上,整个人的重量靠在树身上,坐着紧抱住,心里一阵后悔,明明是可以避免发生的事,都怪她任性,本来她现在早回家躺在床上敷面膜了。

幽香萦绕在鼻尖,是她腰间系着的香囊发出的气息。

阮苏淮原以为这香囊是戏服本身配套的,但她越闻这气味越觉得奇怪。马不会无缘无故受刺激,说不定是片场有哪个看她不顺眼的想整蛊她。

她们两人被困在了山林间,雨下的猛烈摇晃着周围的细枝青叶,树下已经没了路,泥泞和断树混合着,视野内都是湿漉漉的,山间还涌起了雾气,看不清底下是塌了,还是一片混沌的混杂着断枝地皮杂草的泥道。

时间不知流逝了多久。

阮苏淮的喉咙有点发痒,一阵山风刮来,衣服抵达而来的透骨凉意令她浑身发抖,手脚发寒发冷,额头滚烫,有点低烧。

她本就精疲力尽,眼皮流落着雨水,逐渐泛涩泛重,手臂也软绵绵的有点脱力。

“阮苏淮,你要睡着了吗?别闭眼?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陆枝遇冻得牙齿发抖,她的屁股搁着狭隘的树枝发麻,她挪了挪身体,勉强伸出只手伸向了阮苏淮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令她吓了一跳。

阮苏淮疲惫无比的睁着眼看着陆枝遇,脸上因发烧微微发红,说:“我撑不住了,好困,肌肉感觉抽筋了,好疼。”

陆枝遇的重心有些不稳,她连忙收回手紧抱着树桠,鼓励着说:“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有人来了,”

阮苏淮有点自嘲地脸贴着树皮,发丝在肩膀上黏糊成一团,嗓子如火烧般勉强发声,小声嘟囔着:“我感觉我好像快死了,没想到最后面对的人竟然是你。”

她又语气恼火而绝望地说着,“陆枝遇,我们前世是有仇吗?抢了我青梅竹马,勾引我未婚男友……每次见到你都没好事。为什么到最后,还要让我看见你这个扫把星。”

陆枝遇也感到意识有点模糊,气温太低了,她的四肢都好似冰冻血液无法流动,她用力拍了下脸颊,朝着阮苏淮也心浮气躁地故意回怼说:“那我遇到你,我有好事吗?你还不是处处针对我?

陆枝遇单手扶着枝桠,伸出手又快又准的给了阮苏淮一巴掌,直打的阮苏淮清醒回过神来,诧异地连话都支支吾吾的。

她火气顿时上来,大脑猛然热血冲脑一热,捂着脸,说:“你……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我确实算不上什么东西,因为我是人,然后,我作为人在打同为人的你,这很正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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