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回国
军舰在海上航行了两天,我每天看着太阳升起落下,终于又有了一些时间的概念了。我每天待在船舱里,突然不像在基地里一样每天往死里练,还真有点不习惯。于是自己天天在船舱里练功。好久没有练习师父教我的功夫了,自从去了基地,一直都是按他们的规矩练的,正好,最近复习一下师父教我的功夫。
今天中午开始。军舰就停在了海上,等到天黑,才让我们坐着小船,去了码头靠岸。上了码头,四处看了一下,这里到处都写着中文,天呐,我居然又回到了中国。接着,一个小巴车,把我们十几个人,带去了一个大型庄园。
到了以后,001说:“我们这个组织,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可以办。这里的主人,花钱让你们为他服务一年,这一年里,你们要负责他全家的安全,和为他解决一些需求。”说完就上车走了。
庄园的管家带着我们进去了,管家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黑色的长衫。这座庄园很大,虽然在夜色中,很多细节看不清楚,但从车程和下车后的路程来看,这座庄园大小不亚于陈府。管家带着我们去了一栋3层的白色小洋楼里,用英语说:“这是保镖的住所,你们自己选择房间,从明天开始你们7个人一班。两班倒,剩下几个,准备好随时传唤。”
果然是大户人家,管家都会英语,保镖都有专门的一栋房子住。我上楼,挑了一间窗户正对着大门方向的房间,放下东西,去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然后就睡着。
第二天,大家陆续起来了,庄园的佣人已经把早餐送到一楼餐厅了,我看着桌上的中式西式的早餐,心里一股暖意。好久没吃中餐了,我盛了一碗小米粥,拿了几个小笼包,两根油条,两个茶叶蛋,坐在餐桌上开始吃起来了。
吃早餐时。大家商量好了,哪7个人上白班,哪7个人上夜班,剩余几个负责随时传唤。一个月一换。每人月休4天。第一个月我负责随时传唤。今天上白班的那7个人,吃完早餐,就迅速去了庄园里,四处看了一下,站在了最需要安保的几个位置。
我和剩下的几个坐在1楼客厅,守在电话旁边,突然,电话响了,我接起来说:“请问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说:“来两个人,到老爷书房。”
我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跟在场的几个人说:“需要两个人,谁和我去?”
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说:“我和你去。”
于是,我们俩迅速往中间那幢最豪华的房子里走,到了门口,是这是一座白色的欧式建筑。有很多玻璃和装饰精美的阳台。到了门口,我问旁边的女佣:“老爷的书房在哪儿?”
她说:“你会中文?”
我点头。她边走边说:“请跟我来。”
她带着我进了这幢房子里,一楼中间是一个会客厅,摆着三张沙发。地上铺着地毯。沙发左边是一个非常宽大的弧形楼梯,扶手是黄色的实木,整个楼梯上也铺着地毯,楼梯左边是一个门,门里不知道是什么。
上了二楼,左手第一间门口,那女佣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进来!然后女佣把门打开,我和另一个人就走了进去。
里面都是非常古典的装修,三边都放着大大小小的书架,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藏书,一进来,就闻到了一种淡淡的纸张油墨味儿。中间是一张大的实木书桌。桌子边沿雕着竹子。书桌边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人,虽然他头发已经白了,但精神很好,脸上容光焕发,皱纹也不多。穿着一身丝绸的中式盘扣套装,正在书桌上写着毛笔字。
看见我们进来,他头也没抬,继续写着字,说:“杀过人吗?”
另一个外国佬明显没听懂,看了看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回答:“会杀。”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懂中文?”
我说:“是的。”
他说:“既然会,就让我见识一下吧。”说完,递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了一张照片,后面写着地址和名字。我把照片放进衣服口袋里,说:“请问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他没有说话,我慢慢从书房里退出来了。刚回到保镖楼,那个跟我一块去的外国佬问我:“他说什么了?”
我把照片递给他,说:“杀人。”
他说:“什么时候去。”
我说:“现在。”
然后他跟着我出去了,打了个车,好久没到中国来了,连空气都让我掩饰不住的欣喜。我拿出钱包,还想拿美金结账,突然想起来这是在中国。看了看钱包里,基地都准备好了人民币和身份证,驾驶证。现在的我叫:杨佑,我看了一下证件,照片还是刚进基地不久拍的,这名字,谁取的,一点文化含量都没有。把证件放回去,付了钱,下车了。
这里是一个服装市场。很热闹,只不过,大家都盯着我们俩看。身边的外国佬问我:“来这里杀人?”
我说:“杀什么人,来买衣服,你觉得咱们俩现在穿的,正常吗?”
他看了一下我们俩的衣服,军绿色的连体衣,黑色的皮鞋,一看就不像好人。我带着他去买了两身短袖配牛仔裤。外面搭配了一件普通的外套。又买了两双球鞋。我站在镜子前面,这样一看,正常多了。
我把换下来的衣服装好,交给外国佬,说:“拿着。”
他说:“为什么我拿?”
我说:“因为没有我,你根本无法跟人交流。”
他愤愤不平的接过了袋子,提着跟我一起出去了。这会走在街上,总算不是所有人都盯着我们俩看了。
我又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位置,师傅就开车了。到了照片上写的地点。我四处看了一下,不远处有一家奶茶店,这倒是个观察目标的好位置。我带着外国佬进去,点了两杯奶茶,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