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陈府
第二天,我正在床上坐着,等着电话,果然,电话来了。是杨璟勤,他让我去杨总办公室。
到了之后,杨璟勤也在,杨总说:“刚刚我父亲给我打来电话,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陈叔想见见你们俩。”
我和杨璟勤面面相觑。
杨璟勤说:“陈叔要见我和杨凌?”
杨总点点头,说:“车已经准备好了,在楼下,你们俩去吧。”
我和杨璟勤出了杨总办公室,上了楼下的车,在车上,杨璟勤说:“你说,他见我们俩干嘛?”
我说:“不知道。”
杨璟勤说:“杨凌,你带家伙了吗?”
我说:“没有。带了估计也用不上吧。”
杨璟勤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准备不反抗吗?”
我叹了口气,说:“听你说的,这个陈叔那么牛,他身边得有多少保镖,多少枪?我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带多少家伙也没用。”
杨璟勤说:“那这次咱们俩去了,岂不是完蛋了?”
我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杨璟勤说:“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事?”
我说:“如果真的有事,杨总会让你去吗?他是你亲哥。”
杨璟勤听完,说:“对啊,那我就放心多了。”
过了一会儿,车开到了一座山下,映入眼帘,是一扇黑色的大门,足足有五六米高。门上写着陈府。进了门口的大门,就往山上开去了。我好奇的问:“陈叔怎么住山上啊?”
杨璟勤说:“嗯,听说陈叔喜欢安静,所以就把这座山买下来了。一直住在山上。”
我看着路边各种花草树木奇石,还有好多参天大树。不禁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可真是难以想象。”
杨璟勤说:“你喜欢这种房子啊?我家也有,改天带你去我家。”
我问:“你家也是这种房子?”
杨璟勤说:“对啊,我父亲年龄也大了,也喜欢这种安静的地方,我不喜欢,家里静悄悄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看着他,心想,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我从小,家里做生意,家境也还算可以,可是从来也没住过这种房子。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第一次走进这种一座山都是一个人的家呢,真是开了眼了。
从山脚上来,开了大概20分钟,终于停在了一幢超级大的中式建筑前,下车四处看了一下,左边是一个很大的空地,停了很多豪车,迈巴赫,法拉利,保时捷,劳斯莱斯……应有尽有。右边是一扇大概六七米高的大门,门口是好几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保镖。我们刚到,就有人过来迎着我们进去。
从大门进来,是一个天井。两边都种的荷花,荷塘里,还有很多肥硕的锦鲤在游着,中间是一座石桥桥,石桥两边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的汉白玉柱子,柱子上面雕着各种瑞兽。石桥在荷塘上,蜿蜒曲折,走完石桥,就到了一个前后相通的房屋,在房屋的正中间,摆着一个木制屏风,挨着屏风摆了一个黑色的案桌,案桌前摆着一个方桌。旁边两张椅子,两边还各有三张太师椅和茶桌。
带头的人带着我们从右边进去,是一个小花园,这个小花园非常考究,没有一丝多余的。每一处都非常沉稳又透露着赏心悦目。
穿过花园,从右边的走廊,又往前走了一两百米,终于到了一个独立的建筑物前,这座建筑物整体是灰白色的,徽派建筑。带头的人,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进来。”
带头的人,推开门,站在旁边,伸手示意我们进去。进来后。门就从外面关上了。我四处看了一下,这是一间会客厅。左边是一个木制的榻,榻上放着茶桌。两边是两排竖着摆放的太师椅。右边是一张百灵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榻上。说:“请坐。”
我和杨璟勤过去,坐在了太师椅上。
老头说:“请喝茶。”我们俩看了看旁边的茶桌。已经摆好了热茶,和两碟点心。
杨璟勤看了一眼茶,并没有动,只说:“陈叔。不知道,您这次叫我们过来,有何贵干?”
我看杨璟勤没有动,我也没有动。
老头自顾自的拿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说:“你们不知道老鱼是我的人?”
杨璟勤说:“陈叔,我们确实不知道老鱼是你的人。”
陈叔说:“那你们现在知道了,不准备给我一个说法吗?”
杨璟勤说:“陈叔。我们杀老鱼。是因为他贩毒,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没什么说法。”
陈叔放下茶杯说:“为民除害?好一个为民除害。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危害众生。你们怎么不去除?”
杨璟勤说:“那是我们没遇到,遇到了,我们都会除了。”
陈叔说:“年轻人,做事之前,还是先想一想。”
杨璟勤说:“我们就是想好了,才决定杀了老鱼。”
陈叔看着他说:“你想的还不够,不然,也不会被逼的,要你父亲来为你说话。”
杨璟勤说:“虽然我让我父亲,一把年纪还要为我操心。但是我不后悔。下次我再遇到毒贩,我还是会杀。”
陈叔说:“没想到啊,老杨还能生出你这种儿子。不过啊,你们今天,是走不了了。”
杨璟勤看着他。刚想说什么,我连忙抢先开口,说:“陈叔,老鱼那件事,是晚辈们没有做对,希望您能给我们一次机会。”
我真服了杨璟勤这小子,在别人的地盘,还敢这么横,再不服软,咱俩都得死在这儿。
陈叔看了我一眼,说:“我差点把你忘记了,老杨的小儿子我知道,文不成武不就,是个废物,他杀人?他怕是连鸡都没杀过。老鱼是被你杀的吧。”
杨璟勤听后,指着陈叔说:“陈叔,你……”
我赶紧伸手把杨璟勤按住,给他使了个眼色,说:“陈叔,您猜的不错,老鱼确实是我杀的。”
陈叔说:“功夫不错啊。”
我说:“陈叔,您过奖了,晚辈只会点儿三脚猫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