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背叛 - 穿越之八零年代也很好 - 哩梨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56章背叛

我坐着火车回了郴州,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沉重,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刚到郴州市,雇佣兵的人就来找我了,他们终于出现了。他们带着我回了一幢海边的别墅里,001问了我很多问题,最近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我当然不会说实话,只说我听从曾亦雪的命令,在郴州到处找一个女人。但一直没找到。

他们最近都在这个海边别墅里,对外说的是外国人来中国旅游度假,实际上是在帮曾锦秋把资产转移到海外。

我也加入他们,一起干活,我一直知道,曾锦秋很有钱,但是,没想到,他有这么多钱,整整三千多个亿,天呐。这真是一个天文数字。001早就已经跟曾锦秋达成了协议,从我们来的那天开始,早就已经开始帮他转移资产了,只不过因为查的严,曾锦秋本人又很胆小敏感,所以才转移了一小部分。

朴咏梅说曾锦秋是个政客,一个政客,得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有这么多钱,这还只是国内的资产,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转移了一些到海外。这太恐怖了。

最近曾锦秋的事,001决定加快速度。我们利用股票,房地产,黄金……各种手段,一点一点的转移,但也不敢有大动作。

我心里很清楚,这种人,绝对不能让他如愿,这些钱,也不能转移到海外去。所以,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要阻止这件事。既然已经没有外婆在了,我又何必害怕基地的威胁。

半夜,我悄悄从厕所翻了出去,用公用电话,给湖南省公安厅打去了一个电话,我捏着嗓子,把海边别墅的位置和所作所为,都告诉他们了。我回了海边别墅不远的地方,看着很多警车和武警部队,迅速朝着那幢别墅去了,很快,那些雇佣兵,都被押进了车里,带走了。

看着他们都被带走,我也很清楚,基地是不会放过我的,接下来,我估计又要开始逃亡生涯了,但是,我不后悔。

这天,我在街上遇见了朴咏梅,她没有认出我,因为我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我叫住了她,告诉她我是杨凌,然后带着她来了一家茶楼的包间里。

她明显比之前气色好,她主动问我:“你最近还好吗?”

我说:“我挺好的,你呢?我去寺庙找你,住持说你第二天就走了。”

朴咏梅说:“我去作证了,这件事,必须得我作证。我不能躲着。”

我说:“结果怎么样?”

朴咏梅说:“很快,就要审判了,在长沙,你要一起去看看吗?”

我想了一下,我也算是这件事的参与者。于是点了点头,说:“可以,什么时候。”

朴咏梅说:“这个月20号。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我点头,然后就出了茶楼,我和朴咏梅各自往一个方向走去,挺开心,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快到20号了,我和朴咏梅一起,她开着车,带着我一起去了长沙市。到了长沙,她已经订好了酒店,我们去酒店放好东西,然后就出门了,她带着我到处逛,一边逛,一边吃,不得不说,我的基因里大概还是爱吃辣的,湖南菜,非常对我的胃口,我们在长沙玩儿了一天,早早回酒店休息了,第二天,她穿着特别正式的西装,一起去了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

经过一系列的流程,最后,全体起立!

审判长宣读:被告人曾锦秋犯受贿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判处有期徒刑5年,两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没收被告人曾锦秋受贿犯罪所得财物、违法所得及孳息和不能说明来源合法的财物,上缴国库。

出了法院。朴咏梅大口呼吸了一口空气,说:“真好,感觉空气都变得好闻了。”

我说:“你还高兴,你的资产也被没收了很多。”

朴咏梅说:“这都是我应得的,我的很多资产,都是曾锦秋贪污受贿得来的。被没收,也理所应当。”

我想了一下,问:“曾亦雪呢?你有她的消息吗?”

朴咏梅说:“她的资产都被查封了,她虽然没有跟曾锦秋一样,坏事做尽。但他们住的曾园,越宁集团,都跟曾锦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正在被调查。估计,曾亦雪也很难回到以前了。曾锦秋本来想把资产转移到境外,让曾亦雪去国外。但也失败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我举报雇佣兵帮曾锦秋转移资产,最大的受害者大概是曾亦雪。那个大小姐,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谋生。

从法院出来,我们回了酒店,站在酒店房间门口,我问她:“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朴咏梅说:“接下来,我准备出国了。”

我问她:“为什么要出国?”

朴咏梅说:“这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的上半辈子因为曾锦秋,过的很难。下半辈子,我要换一种活法。”

我点点头,说:“那。祝你以后一切顺利。”

然后我们各自回了房间,接下来,是时候该想一想,以后该去哪儿了。这几年,我已经颠沛流离的太累了,我也想去一个民风淳朴的地方,过一些平淡的生活,突然想到,贵州,去看看师父师娘,也看看小涵的家人,嗯,就这么决定了。

出发前我回了一趟郴州,去看了一下曾亦雪。她不再是以前那副穿着西装,妆容精致,高高在上的总裁形象了。而是在街边给路人画着画像。她的父亲曾锦秋成了她人生的最大污点,她也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做了。我看着她坐在街边,穿着一身普通的棉袄,两只手裸露在冷风里,不停的在纸上画着。寒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手也变得干燥皲裂。和以前那个曾亦雪判若两人……

我没有过去,只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就走了,每个人始终都有属于自己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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