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真性情
看着对方年长自己好几岁，结果还如此容易害羞，萧凌云这心里也是又被融化了不少。 关键是她的这种害羞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因为清纯。
内心的纯洁，有时候跟年龄也并没有什么关系。
只要是真的长时间呆在一个纯净的环境中，不遭受尘世繁琐的沾染，那么内心自然也便纯洁。
由此可见这陈蕊在欧阳家这么多年，当真并没有经历什么肮脏污浊之事。
“那陈蕊姐姐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我这是真性情的。要是说不出来，嘿嘿，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哦……”反正都真性情了，萧凌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故意双手同时做出一个抓蜜蜜的动作。
本以为看到这样一个动作对方会害羞，甚至说因为反感而微皱一下眉头。
结果没想到陈蕊竟是一下子笑了，看样子，她还真是看透了萧凌云是真性情啊。
而这一来二去，两人一旦聊起来之前的那份尴尬自然也就少了。
陈蕊说，其实她们做婢女的，并不是每一个都像在欧阳府上这般幸运的。
如今的天成虽然对于下人的维护力度不断提升，可实际上在很多府上，婢女真的还是比奴隶好不了多少的。
只要想了，也便拽来发泄，为了性命事后也没有几个敢于反抗。
而且就算反抗了又能怎样，到最后也大多不了了之。
也只有在欧阳府上，大家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因此对于萧凌云当初醒来的时候那般性奋的模样，陈蕊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感的，因为她很清楚欧阳府以外的“老爷”们是个什么样子。
但是，她对萧凌云有真性情这样的评价，则是因为通过她的观察，萧凌云就是在日常中，那也是如此得……
虽然她并没有开口明确描述，但萧凌云却也是明白她想要说的“如此得放浪形骸”。
所以说，相比那些在外面的时候装出一副伪善面孔，回到府中关上门便露出残虐淫乱面容的所谓的老爷，她真的还有点儿欣赏萧凌云这样不对自己内心做任何掩饰的真性情之人。
对于这样的评价萧凌云那自然是相当得满意。
不过紧接着他也是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唉，有一点儿陈蕊姐姐你还真的看错了。我怎么就不掩饰了？我所做的是比掩饰更加煎熬的克制！因为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最想现在就与你……嗯嗯……是吧。但是我能么？我不能！”
听到这一句，陈蕊再次害羞地笑了笑，低下头去小声地回了一句：“有什么不能的，公子您是我们少爷的大哥，少爷临走的时候嘱咐我的话您也都听到了，他让我好生照顾您，还有就是一切听从您的安排。如此交代，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想必也便不用明说了吧。”
她在说道后半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虽然仍在，可这眼底却也是闪过一丝哀伤。
这份哀伤被萧凌云看到之后，也便更加肯定之前自己对于这个陈蕊的猜测。
今日这个机会，倒是刚好可以跟她好好聊聊这一直被她藏在内心的“感情”呢。
于是，萧凌云懒散地依在了马车软座的靠背上，直说道：“唉，算了，我这个人呢还是有底线的，朋友妻不可欺的。”
在听到萧凌云这么一句后，陈蕊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欣喜，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萧凌云说道：“公子您刚刚说什么？我……不不不，您误会了，我固然是少爷的贴身侍女，但我也并非他的什么人，无非就是个陪伴他……”
萧凌云笑着摆了摆手打断了对方说道：“行了，这么激动便说明你这心里是真的喜欢上欧阳莫了吧。在我这真性情的人面前，你也就被做任何掩饰了。聊天么，有什么就说什么呗。”
陈蕊的双颊，已经因为害羞而越来越红了。
而在她咬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也是突然间释然的笑了一下，似乎也是准备要“真性情”一回了。
果然，她再次开口也便承认：“喜欢，又有什么用，我毕竟……就是一个婢女而已。”
“那可未必，你同欧阳莫一同长大，他的性情有点儿异于常人你自然比我更清楚。而且，如果说在他的脑子里真的把你当成一个婢女的话，他对你的称呼，就不会是什么‘蕊姐姐’了。反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对你不在意，并非因为你们身份有别，而是因为他那清奇的脑子里，压根劲儿就没有‘女人’这两个字。”
听到萧凌云这么说，陈蕊也是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而萧凌云在停顿了两秒之后，却是突然间笑着问了一个让陈蕊瞬间羞愧到恨不得逃出这马车的问题。
“喂，你跟我说说，这欧阳莫在那方面到底强不强？我不是问多持久的问题啊，而是他的那种欲望强不强？基本上多少天才会跟你，咳咳，你明白哈。”
陈蕊那才刚刚得到些许缓和的脸蛋儿，因为这样一个问题瞬间便又红的如同烙铁一般。
这……这种问题，让她一个女人怎么好意思开口回答么！
“喂，说嘛说嘛。你难道忘了，你的好少爷可是让你对我言听计从的啊。”
在萧凌云的逼问之下，陈蕊也是万分羞愧地闭上眼睛，小声回道：“不强……他，谈甚至都从来没有主动过……”
哇，果然如此，这个欧阳莫，该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吧。
“那你们有没有做过？”一旦好奇的无底洞被打开，那可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萧凌云紧追不舍地问道。
而在沉默了好长时间后，陈蕊咬了咬牙才眉心紧皱地点了点头：“只有一次。而且还是在他成人礼的那天晚上……”
“啥？只有一次！”萧凌云听了也是忍俊不禁。
以欧阳莫这幅德行，身边有这样一个明摆着就是为了侍奉他而存在的女人都不碰，那么也就更不可能再去碰其他人了。
好小子，这么多年你是真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