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装逼装过头了
“再说了，微臣相信，陛下必定不会给将士们出太难的问题，也不会派五倍以上的敌人来对战。嘿！嘿！毕竟鸳鸯阵刚刚训练完成，还没经过实战，要是一次性应对过多的敌人，应对太大的难题，微臣怕一下子就压垮将士们。”寒毛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耿恭对身旁的黄公公说：“看看，这家伙开始自找借口，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了。”
黄公公原本想站在中立场的，可看到耿恭灼灼目光，只能偏帮点了。
“陛下，这鸳鸯阵的威力如何，恐怕连耿司马心中也没太大的把握，怕陛下事后责罚他，这才开始做铺垫。却不想想，陛下心胸何等宽广，又岂能因一次小小地挫折而折法一个如此上进的臣子。”
黄公公含笑扫了眼耿恭，继续道：“鸳鸯阵初创，能演练成形已经难能可贵，不完善很正常，陛下心怀天地，目光如炬，又岂会看不出这些？所以，耿司马，是你多虑了。”
“黄公公说的是，是微臣多虑了。”
“看你俩少一唱一和的。告诉你们，赏罚分明是治军圣典，也是为君之道。”汉明帝笑道：“耿爱卿，可先说好了，要是鸳鸯阵大成，寡人重重赏你，可要是没练成，寡人同样严惩。”
“谢陛下。”
“怎么谢寡人？寡人刚才可是说了，大成重伤，没成重罚。你还提前就谢寡人，怎么，这么有把握？”
“原本没有把握，可一听陛下说重赏，微臣就有把握了。”
“哈！哈……有意思。”
“请陛下见谅，微臣等不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将士们，让大家心气更高，士气更盛。”
“好！去吧。寡人也等不及要看看鸳鸯阵真正的威力。”
“喏！微臣告退。”
等耿恭离开，汉明帝向后一招手，身后一个高大的年轻将领上前，对汉明帝躬身一礼：“陛下有何吩咐？”
“刚才的话你听见了？”
“微臣听见了。”
汉明帝看着耿恭的背影，目光有些深邃，淡淡地说：“听见了就好，别给你父亲丢脸。”
“喏！微臣和就下去准备。”
“去吧！寡人想看一场精彩的对抗。”
“喏！”
很快，不远处的演练场就传来了“万岁”的欢呼声，让汉明帝笑道：“听到他们这欢呼声，寡人很期待啊！”
“陛下圣光独照，光耀千古，将士们看到陛下，本就士气大振，更何况陛下亲口应允他们重赏，他们自然越发要为陛下效力，心气自然更高。”
汉明帝笑了笑，没出声，显然，汉明帝对于这等水平的马屁，已经麻木了。
很快，对抗的双方将士开始进入演练场，并开始做接战的准备。
这个时候，耿恭才发现，自己确实思虑不周，刚才自大的装逼装的有点过头了啊！
既然是对抗演练，那就应该是敌我双方都应该对对方有最基本的了解，可是，自己这边对敌人的资料简直是一片空白：除了知道对方是帝国的友军外，啥都不知道，难道陛下还能在这个时候让匈奴的骑兵来跟自己对抗演练？那自己保不齐就把对方当真正的敌人而直接痛下杀手了。
对对方的人数？骑、步兵的比例多少？装备如何等等情况一无所知，这不是白纸一片还能是什么？
反过来说，对方肯定对自己这边有了最基本的了解，最少，对方刚才肯定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鸳鸯阵的演练……如此一来，就显得很不公平。
同时，也说明汉明帝是真的想要检验鸳鸯阵的效果，才会可以这么打耿恭一个猝不及防。
不过，就算如此，只要汉明帝不派出数倍于己的敌人，耿恭还是有把握的，根源就在于他对鸳鸯阵的信心。
这时，小黄公公带着几个人过来，小黄公公是来传话的，而他身后的几个人，两人一组，提着几个大箩筐过来。
既然不是真正的战场厮杀，自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厮杀，但又不能失去了兵器的作用，因而，所有人的兵器都被装上木套，如此，既能保持兵器的重量和真实感，又不会真的干掉敌人。当然，受伤的话，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耿恭
耿恭拿起几个木套，检查了一下，发现木套做的虽然没有什么美观可言，但都挺结实的，连箭头都有小小地木套。而且，每个木套最前端和兵刃处都有细细地白点，闻了下，是石灰。
“这些白点射在或者砍在敌人的身上，就表示敌人阵亡，是不能再动了，否则就是违规，会被当场判罚输掉。所以，耿司马，要给将士们说清楚，切不可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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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是谁？”
“王老将军。”
耿恭长松了口气：只要裁判公正，自己的把握就更大，而王老将军好歹跟自己的父亲是战友，又得自己一声王叔，想来就算不帮自己，也定会公正的。毕竟，汉明帝不是昏君，年轻时也是喜爱军武，自然看得出是否公正。
等小黄公公又交代了几个规矩后走人，耿恭转身把这些规矩仔细的跟大家说清楚，然后看着两三百米外的敌人，估摸了一下人数：基本上也是四、五十人，想来汉明帝为了确保公平，人数上应该跟自己这边一样。
只不过，对方有一半是骑兵，这就有点麻烦。
耿恭想了想，把雪刀和铁塔叫过来。
“你俩这些天对鸳鸯阵的操练熟悉了吗？”
作为耿恭的兄弟，他俩以及小五他们，怎么可能不熟悉鸳鸯阵？毕竟，在耿恭的心目中，这些兄弟才是自己真正信任的人，也是将来的贴身心腹，既然把鸳鸯阵告诉了别人，就更不可能隐瞒他们，因而，这些时日，也让他们加入其中的训练，就是防止万一哪天鸳鸯阵有危险，这些兄弟能立马补充进去，甚至作为鸳鸯阵的指挥官。
“看对方有一半的骑兵，你俩也加入到战阵上。记住，你俩只是在阵中心待着，外面没有危险，你俩切不可乱来，只需确保阵法不破就行了……”
“大哥放心，某记住了。”
“夯货，你要敢一兴奋就乱来，回头一个月不许喝酒，否则就叫二弟揍你。”
铁塔哀嚎一声，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