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天道仙族的诞生
“都不是？”萧歌有些疑惑地看着小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老头抱着自己的茶杯，慢慢品着一杯浓绿色的茶汤：“因为不管是仙人联盟和正义联盟都已经在时间长河之中烟消云散了，早就不存在了。”
萧歌听着这话，心里的疑惑不但没有得到解答，反而更加茫然了：“老头，说话不要藏着掖着，能不能说明白点？”
“年轻人，稍安勿燥。”小老头瞥了萧歌一眼，冲他摆了摆手，“这事说来话长，老夫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好，毕竟都是几万年前的事情了，我所知道的也未必是真的，需要细细思量一下。”
“这有什么好思量的。”萧歌向来不喜欢磨磨叽叽：“你直接说当年到底谁赢了，而这两个联盟又为什么消失了，现在仙界又是哪方势力做主不就行了。”
小老头瞪了萧歌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小子半点也不体谅老人家，似你这般问法，那聊天还有什么意思，你直接去城中的书屋买话本小说看不就行了。”
“我从来也不觉得聊天有什么意思。”萧歌撇了撇嘴，接着又补了一句：“当然跟我的老婆们聊天除外。”
小老头冷哼了一声，忽地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喂，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走了。”萧歌有些不耐烦了，“我还有事呢，没空在这里跟你一个老头子浪费时间。”
“说，当然要说。”小老头回过神来，嘿然一笑，“好容易碰到一个不相识的外人，怎么能不好好说一说话呢，只是千头万绪确实有些不知从哪儿说起。你得愿谅一二，人老了就这样，罗嗦又反复，还总是自得其乐。”
萧歌伸出三根手指头，一脸冷淡：“我数三下，你再没半点内容，我抹头就走。”
说着，他就接连收起来了两根手指头：“三、二……”
“行、行行。我告诉你好了。”小老头心里一慌，还真怕萧歌就这么走了，有些不情愿的说道：“这么说吧，当年的仙魔大战，其实未分胜负。打到一半，两个阵营都损失惨重，于是双方联盟的高层就想议和。”
萧歌歪了歪头，心想这个节奏倒有些熟悉，好像在地球上，某些势力打架就是这么回事。
“中下层的修仙者自然不同意议和，毕竟他们的损失是最惨重的，可惜他们没有话语权。”小老头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似是嘲讽似是感慨，“之后那些不满议和的人联合了起来，一起反了双方阵营的高层，成立了一个新的修仙者联盟，叫做天道仙族，如今统治仙界的就是这帮人。”
萧歌问道：“那以前双方联盟的高层呢？”
“谁知道呢。”小老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哂笑地耸了耸肩：“多半是被斩杀了呗，没有谁会将祸患长久的遗留下去的。”
“那你们这些魔族又是怎么回事。”萧歌接着问道。
“魔族，呵呵。”小老头叹了口气，指着萧歌：“如果当年天宫星没有闭锁通天门，那你们同样也会被划归到魔族之列。”
不等萧歌再次发问，小老头语气蓦地激动起来：“何为魔？胜者为仙，败者为魔也。除却那些消失了的联盟高层，剩下的所有败者都被去了仙籍，封了血脉，被贬为了所谓魔族，永无翻身之日。”
萧歌觉得小老头的话有些不尽不实，而且逻辑上有些说不通，只是他现在没有可以参照的情况，也只能将就着听，等以后再找人验证一下。
“你若是不信，就当作故事在听。”小老头看出来萧歌的想法，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反正这些事，老夫也是听来的，是不是真实情况，并不保证。除了当年的亲历者，其他人谁又能说得清楚。”
这时候，九郎在外面敲了敲门，轻声问道：“袁爷爷，我能进来吗？”
“门没关，你直接进来吧。”小老头随口应了一声，随手摸出一个石制的茶杯，先倒了小半杯绿色的茶汁，看到九郎推门进来后，随手递了过去。
九郎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接过小老头的茶后，捡了一个不占地方的位置直接坐下了。
“那些东西卖了多少钱？”小老头看着九郎，笑着问道。
“袁爷爷，你猜猜看。”九郎脸上也满是笑容，看样子确实卖了些钱。
小老头还真就猜了一下：“七百个五煞钱？”
“不是。”九郎伸出了两个手掌：“一万。”
“一万？”小老头听到这个数字不但没有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冷声追问道：“是谁买了你的东西？”
九郎看小老头神情凝重，不由得心里一慌：“是、是上宝门的一个绿衣弟子，他说那些骨头成色不错就高价收了，”
“不对劲。”小老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无担忧的说道：“那些骨头，不出意外应该是仙魔战场中当年那些神兽的残骸，按说应该是炼尸堂更感兴趣，没道理上宝门的会看上。”
萧歌随口问道：“那个上宝门，是那什么吴七公子的门派吗？”
“对。”九郎点头回答道：“那个吴七公子就是上宝门的少掌门，他爹是掌门吴广胜，不过已经闭关很多年了，所以上宝门等于就是吴七公子的。”
萧歌对这位吴七公子相当不感冒，觉得他那副派头实在装逼过了头，属于没挨过社会的毒打，他决定等找到秦菲雅之后，要去狠狠地揍这位吴七公子一顿。
“问题就出在这里，上宝门向来只对上古法宝的残件感兴趣，为什么要收你那些不相干的东西呢？”小老头有些焦虑起来，发现其中不对劲，但一时半会也没理清头绪，只得愣愣地看着九郎：“他们肯定另有所图，只是你身上有什么能让他们看上的？”
“嘭、嘭、嘭！”
这时候，房门猛地被拍响，外面响起一个极为粗鲁的声音：“开门，快给老子开门！不然拆了你这破洞。”
“袁爷爷，这是刚才买我东西那人的声音。”九郎面色忽然煞白，有些哆索的说道：“他不会是来把钱抢回去的吧。”
小老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喃喃说道：“看来是你的那堆东西里，有什么犯了忌讳，他们是来找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