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同行的人
萧金灿前几日就听他说过要去找父亲林白民,只是没想到他今天起得这么早。
萧金灿说:“那你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告诉我。”
林冲嗯了一声走了。
萧金灿趴到窗户边,不多时,她看到林冲背着背包出了小区的门。
李飞的车正在门口等着,林冲上车后,两人向吉隆坡南郊赶去。
根据当时的约定,他们会在吉隆坡南郊一处公园门口见面。林冲到达公园门口后,直等到太阳升起老高,才见有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姗姗来迟。
她走到公园门口的林冲身边问:“请问,你是林冲吗?”
林冲点头说:“我是。”
那个少女说:“是岩湘姐派我来的,她昨天已经赶往木屋岛了。她知道你今天会来,所以要我来告诉你,今天会有个人与你同行。要你务必等到他一起走。”
少女说完把一张字条交给林冲,说:“岩湘姐怕我讲不清楚,还专门写在了纸上。”
林冲接过字条,上面写着:抱歉,我先走一步。我已请求师父,允许阮播同行,师父已经答应了。我想,阮播对帮助你找父亲或许有帮助,请务必等到他一起走,我先回木屋岛,期待你们的到来。
林冲感慨,没想到她会专门为自己去请求师父,知道自己要去找坐飞机失联的父亲,还邀请阮播一起。
那个少女送完字条后,便离去了。
林冲想问她阮播现在何处,却还来不及问,就见她拐过公园的院墙,不见踪影了。
林冲自言自语说:“该到哪里找阮播呢?想必他早已下了神苍岭,他知不知道有人在这里等他呢?”
没办法,他和李飞只能上车,驾着车去找那送信的少女。
刚开过一条街,拐过十字路口,就看见人行道上,阮播正在和那名少女说话。
林冲有点奇怪,阮播和送信的几乎同时到达?
侧耳倾听,却发现阮播只是在向那名少女问公园南门怎么走。林冲下车冲他两人招手,少女和阮播几乎异口同声地问林冲:“你认识他/她?”
林冲跟阮播打个招呼,告诉送信的少女说:“这就是与我同行的人。”
又告诉阮播:“这是黄岩湘派来捎信的人。”
那少女侧头看了看阮播,忽然说:“我认识你,我在电视上见过你,你在电视上帮官员找过飞机。”
阮播得意地笑着说:“这不算什么。”
少女说:“原来你也认识岩湘姐啊,我正好还有张字条要给你。”
阮播说:“何止认识,我现在是黄岩湘的大师兄。”
看到阮播额头的皱纹,林冲和那少女均想,黄岩湘的这位大师兄年纪的确有点太大了。
阮播接过少女的字条,看了看,然后装进兜里说:“我们最好今天就出发去木屋岛。”
少女见林冲和阮播已经会面,高兴地拍着手说:“岩湘姐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然后一路小跑着走了。
木屋岛不通飞机,只有轮船能到达。林冲和阮播到达机场后,购买了去往木屋岛最近岛屿的机票,然后他们计划着从附近的小岛乘船去木屋岛。
林冲和阮播傍晚时分到达临近的小岛。
下飞机后,两人搭上路边的三轮车赶往码头。此时,夕阳下,码头上都是回来的客船和渔船,很少有再出海的。林冲担心黄岩湘回木屋岛后看见父亲去世,会情绪崩溃,悲伤过度。
他想尽快前往木屋岛,他问售票窗口的工作人员:“还有船去木屋岛吗?”
工作人员听不懂他的话,林冲又用手比划了一遍。工作人员敲了敲墙上贴的轮渡时刻表,林冲看到去往木屋岛的轮船每天只有一趟,最近的一趟是在明天中午10点。
没办法,两人只好在码头边的小旅馆住下。
小旅馆不大,但面朝着大海,旅馆门前有条靠海公路,沿公路走几步便到了码头。空荡荡的旅馆没有几个住客,老板看到他们有点惊讶。估计是第一次看到有黄皮肤的人来这里。
林冲客气地冲他微笑,老板给他们挑了两间条件较好的客房,隔音效果绝佳。
安顿下来后,林冲问阮播:“黄岩湘前两日身在吉隆坡,怎么联系到你们的?”
阮播说:“我有电话。”
林冲问:“宗教人士也可以打电话?”
阮播说:“这个不稀奇,我师父也有,但他常年在山上,嫌太麻烦,从来不用。”
林冲想象黄中堂拿着手机打电话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事实上,他在神苍岭待过几天,还被困在后屋,跟阮播同屋待了几天。
林冲问:“那次我不小心用竹棍戳伤你,造成吐血,后来伤势痊愈了?”
阮播说:“其实那次也不全怪你,我当时身上有伤。不过你和师父都不知道而已。目前伤势已经好了八成左右了。”
林冲问:“如果不是我用竹棍戳伤的,那伤病怎么来的?”
阮播说:“师父有本秘籍,我当时正在偷练武艺。被师父关起来之后,我就一直在练。在你们上山之前我已经练了好几天,由于练习不得要领,身体正处于损伤状态。”
听阮播如此一说,林冲豁然开朗,怪不得阮播当日那么脆弱,他仅用竹棍隔着窗户戳了他几下,整个人就吐血了,而且还昏死过去好几次。
阮播说:“我要继续修行了,没事不要打扰我。明天上船之前再叫我。”
林冲恭送他回自己的房间。林冲很好奇,他到底在修炼什么样的功法呢?
作为非宗教人士,林冲觉得他们的一切都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