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一久别难掩相思情 - 黥面宠妻 - 翡兮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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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一久别难掩相思情

风辞见琴约欲反抗,干脆扣住她的双手,搂过她的香肩,尽情地吻得更深了。他这几日空闲时都藏在暗处看她,时常能看到她满面愁容,心也随之隐隐作疼。今日他再也忍不住了,哪怕她再不想见他,他也要出现在她面前。他吻得缱绻动情,似乎想要这样驱散琴约心里的阴霾,用他的温情呵护她,疼惜她,直到永久。有那么一刻,琴约不自觉地沉溺在了他这份柔情里,但很快便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欲要嗔怨他,无奈小嘴被霸占着,只好从鼻子里呜呜地抗争。可风辞已忘乎所以,还稍稍用了内力,任她怎么挣扎最后都成了乖乖的顺服。

渐渐地,两人都遍体酥软,动了情火。风辞几欲把持不住要去解琴约的绣袄,但转念又极力忍了下去,抱住她浑厚沉哑的嗓音说道:“约儿,我好想你,你可要快点好起来,我等得好辛苦啊。”

琴约正气恼着,听他如此一说顿时满脸通红,愈觉羞愤交加,使劲推开他,瞪着他嗔怪道:“你就会仗着自己内功深肆意妄为,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给我出去!”

“不行,我还要服侍你用膳呢!”风辞一本正经道。

“谁要你服侍啊?”琴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哼,那哪儿是服侍她用膳,分明是趁机占她便宜,当真以为她好欺负呢?

“当然是你啊!”风辞对她的嗔怨毫不介意,微笑道,“别人可没资格让我去服侍,只有约儿你有这个资格。”说着舀了一勺瘦肉粥递至琴约跟前。

“说得动听!可我不需要你这个朝秦暮楚的人来装模作样!”琴约冷嗤道,“你这些甜言蜜语还是留着说给你的秋门主听吧!”

“约儿,你又提她做什么?她不过是个外人,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关系。”风辞有点无奈,怎么说着说着又扯上秋如眉了?女人的心思还真难懂,明明方才吻她的时候都感觉到她慢慢变乖顺了,也动情了,那不就是将要哄好了吗?怎么反而越来越生气了?

“你不走也可以,这饭我也不吃了。”琴约的倔劲又上来了。

秋如眉横亘在她与风辞之间,犹如芒刺在心,扎得她疼痛难忍,更关键的是能不能拔除这根刺不在于她,而在于风辞。若风辞与秋如眉之间一直这样暧昧不明,拖泥带水,无异于让这根刺在她内心反复穿刺,她断然无法接受。与其那样,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约儿!”风辞不舍得离开,带着央求的语气唤道。

琴约默然无语,侧过身去不理他。风辞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几步一回头地出了房间。看见他关上了房门,琴约才端过粥来继续喝。

风辞出去后心下不由地思忖:没想到约儿对秋如眉如此介怀,以前有类似情况她最多怄气一会,三言两语也便哄好了,可这次却大为不同,看来不能等闲视之了。否则长此以往,滴水穿石,小嫌隙也能变成无法弥补的裂缝。

正思索间,忽听得宅中管家来报:“侯爷,亓官将军来找您,正在偏厅等候。”

“好,我马上过去。”风辞说罢疾步去了偏厅。想着亓官飒定是刚从军营赶回来,大晚上来找他绝非小事。

亓官飒刚饮完一杯热茶,见风辞迈步进来,连忙迎上前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住上了?我匆匆忙忙赶去拂风阁,祝管家说你来这儿住了好些天了,怎么回事?你要陪弟妹在丈母娘家过年了?”

风辞面上略显尴尬,不过转瞬即逝,淡然道:“约儿想回娘家,我便陪她来住一段日子。说说你吧,这么晚了找我何事?”

亓官飒正色道:"俞巡新官上任就拿我手中的十万军马开刀,这事你知道吧?"

"你是指峪阳驻军之事?"风辞问道。

"没错!"亓官飒提起这事便义愤难平,"他向陛下进谗言,说我兵权太盛,恐日后成为陛下的威胁,社稷之遗患,要让我将那十万兵马分割出去!他可知道我为了训练那十万兵马费了多少心血!想我亓官家两世为将尽忠为国,他一弱质腐儒竟诬我会成为社稷之患,真恨不得给他一戟!"

风辞静静地听他抱怨了一通,方才开口道:"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未知真假。"

"绝对是真的!听说陛下还在斟酌,若是同意了,下诏书也就是一时半刻之事。"亓官飒激动道,"他们想让一个叫晁关的接手峪阳守军,我派人查过,这个晁关与饶储关系匪浅。"

"哼!"风辞冷笑一声,"他饶储还真是胆大包天了!"

亓官飒疑惑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饶储有何企图?"

"他啊……"风辞顿了顿,沉声道,"想让这江山易主。"

亓官飒愕然,怔了半晌,仍是不敢相信。饶储伙同太后弄权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想取而代之?!

"喾禹国是崇家天下,他一个外姓之臣,肯定不得民心,无法服众,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亓官飒道。

"他要亲自登上大宝,当然是难于登天,可先帝不是有好几个皇子吗?"风辞暗示道。

"你的意思是他想扶植其他皇子替代当今圣上?"亓官飒只觉阵阵心惊肉跳。

风辞微微闭了闭眼表示默认。

"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胡作非为!"亓官飒满腔激愤道,"当今圣上年纪轻轻便彰显出少有的明君潜质,饶储定是见圣上不受他管控了才想要另觅傀儡。你可有办法阻止他,粉碎他的阴谋?"

"目前要阻止他还为时尚早。"风辞道,"分你兵权一事先静观其变,我近日已向恭王透露过了饶储的动静,他会代我们出手。"

亓官飒尚有一丝犹疑,正欲再言,却在看到风辞那笃定的目光之后放下心来:"行,听你的。"

顿了一会儿,他拿起放在案几上的佩剑道:"我没别的事了,先走了。"

"急什么?"风辞叫住他,"陪我喝两盅。"

"这么晚了,你不陪弟妹睡觉,还拉着我喝酒?我们听错吧?"亓官飒夸张地挖了挖耳朵道。

风辞本因琴约赶他出来胸中郁闷,想喝点酒解解闷,谁知反遭受了亓官飒一番揶揄,片刻的局促过后,他十分镇定地下了逐客令:“不喝赶紧走,不送!”

“嘁,我可不像你还有这闲功夫喝酒,我得赶快回去看看我家那小子,可想他了。”亓官飒说着便大步往门口走去。

“呵,你是想嫂夫人吧!”风辞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

亓官飒也不去反驳,因为风辞说得可不就是事实嘛。一路策马奔驰,火速赶回了家。

“夫人,将军回来了。”筎棉打开房门对扈沚蓠禀道。

扈沚蓠抬眼望去,只见亓官飒一身戎装,风尘仆仆,银色兜鍪之下,那张英俊轩昂的脸略带几分疲惫,定是长途奔波,累的。

“沚蓠!”亓官飒阔步走到扈沚蓠跟前唤道。

“你回来啦!”扈沚蓠仰面望着他,一双水眸中闪烁着浓浓的喜悦之色。

筎棉悄悄地叫上屋里的其他仆妇侍女一同退了出去,留下这对聚少离多的夫妻好好叙话。

“你看,信儿又长大了不少,真是一天一个样。”扈沚蓠爱怜地看着摇篮中熟睡的亓官信轻声道。

“嗯。”亓官飒从扈沚蓠身后将她搂在怀里,又盯着儿子看了好一会,方才小声问道:“这些日子都是你亲自在照顾信儿吗?怎么没有交给乳娘看护?”

“我可不敢把他交给别人带。”扈沚蓠情绪稍显激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亓官飒惊讶地问道,没想到她如此反感将孩子交给乳娘看管。

扈沚蓠定了定心绪,将琴约滑胎一事从头至尾给他叙述了一遍,道:“我们府中的下人我并不十分信赖,保不齐有没有哪个存了坏心的,我还是亲自照看信儿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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