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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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不是多嘴的人,关于他见过陆闻澜男朋友的事他没和任何提起过,只是偶然听到他们班班长想追陆闻澜的时候,他摇着头说了句没戏。
声音不大,但刚好被班长听见了,她是个长相娇美的omega,刚开学没多久就被评为了系花,她长相好,又是omega,她对自己能拿下陆闻澜很有把握。
听严浩这么说,当即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说什么?”
严浩是个嘴笨的alpha,她尴尬冲着班长笑了一下说道:“我说陆闻澜有男朋友了。”
班长撇了撇嘴说道:“那都是假的,他骗人的,要是真的有,怎么我们从来没见过。”
严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可能是藏着不让别人看到的吧?”
班长皱眉冷哼一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浩不想做这种无畏的争吵,笑了笑没说什么。
令严浩没想到的是,过了不到两天,他们就到了那位只存在在陆闻澜嘴里的男朋友了。
又是一天上午两人都满课,因为第二节大课各实验小组要汇报成果,丁寄舒前一天晚上还熬了个小夜修改ppt,做到最后困得不行了,就让陆闻澜帮他调整格式。
结果到了学校丁寄舒才发现他的u盘没在书包里,想起前一天晚上陆闻澜帮他调整的格式,他无奈趁着课间给陆闻澜打去了电话,果然u盘在陆闻澜的包里。
丁寄舒只能翘课赶过去拿了。
到的时候陆闻澜还没有下课,但丁寄舒得在第二节大课前赶回首都大学,两所大学之前车程最快也要20分钟,大课间虽然有20分钟的休息时间,但是以防万一他得早点回去,于是到了门口刚准备给陆闻澜发微信,面前就站了一个人。
丁寄舒停下打了一半的字,擡头一眼,一位有点年纪教授站在他面前,脸色严肃的看着丁寄舒问道:“你哪个班的?这都快下课了你才来?”
“老师,我不是……”丁寄舒刚解释了一半,手里的手机就被教授拿走了。
“给谁通风报信?这是哪个班的,自己班长认领回去。”教授拿走丁寄舒的手机就往讲台上走。
这节课是大课,多媒体教室里坐了四个班的学生,满满当当都是人,教授这么一说,几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朝门口看去,大部分人都吃了一惊,这谁啊?长这么好看。
小部分人认出了丁寄舒,也好奇丁寄舒怎么来他们r大了,他不是报送去首都大学了吗?
丁寄舒哪能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硬着头皮半捂着脸走进了教室,小声的说道:“老师,我不是你们这里的学生,我是……”
“教授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是我男朋友,过来拿东西的。”丁寄舒话还没说完陆闻澜站了起来说道。
教授看了眼陆闻澜又看了眼丁寄舒,怕两人互相打掩护有点不信,没有把手机还给丁寄舒,而是继续问道:“真的不是你们哪个班的学生?”
“不是。”
“不是我们系的吧?长得这么好看我们都没看过呀!”
“长这么好是电影学院的吧?”
教室里陆陆续续有人在说话,陆闻澜从包里掏出u盘朝讲台走去。
“教授,那是丁寄舒啊!”
丁寄舒这个名字关注知识竞赛的人都听过,从他参赛起每年他都能拿到金牌,而且每年他参加的科目还不一样,知识竞赛决赛还是在r大,r大的学生也都听过他的名字。
教授显然也听过丁寄舒,转头看着丁寄舒问道:“你就是丁寄舒啊?你怎么没选我们r大,听我们招生办的金老师说她联系过你,我们r大的化学系也不差啊!”
丁寄舒尴尬一笑回答道:“首都大学的廖老师指导过我好几次竞赛,我之前已经先答应他,首选首都大学了。”
教授略带遗憾的说道,“可惜了。”说完这才把手机还给了丁寄舒,陆闻澜也恰好走了过来,他把u盘递给了丁寄舒。
丁寄舒出了r大魂还没有回来,他脸皮不算薄,但刚才真的很社死啊!
丁寄舒自从在陆闻澜课上露了一次脸,陆闻澜的那些追求者也就歇了心,只剩小小一部分人还在蠢蠢欲动,但最后都被陆闻澜无情拒绝了。
这次的事给丁寄舒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回了家就特意交代陆闻澜,两人的东西不能混着放,他划分好了区域,让陆闻澜遵守。
陆闻澜根本不听,依旧我行我素,反正丁寄舒的东西放在哪里他的东西就得紧挨着,说了好几次也不管用,丁寄舒就认命了。
r大开学早,期末考也早,丁寄舒经历最后一个考试周的时候,陆闻澜已经开始放寒假。
于是丁寄舒干的那为数不多的家务都属于陆闻澜了,闲的时候陆闻澜就在做旅行攻略。
华靳知道陆闻澜搬出陆家后手头紧,就提前给陆闻澜分红了,现在两人手里有一点积蓄,所以打算出去玩玩。
陆闻澜考虑的地方都在南方,两人选来选去最好还是没去成。
考试结束的第二天,丁寄舒又生病了,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陆闻澜抱着丁寄舒出了汗才发觉不对劲。
伸手一摸丁寄舒的额头果然烫得跟个火炉似的,陆闻澜着急带丁寄舒去医院,丁寄舒难受的实在起不来,他哼哼唧唧的不想动弹,拉着陆闻澜的手说道,“先吃退烧药吧?去了医院也医生也是给开退烧药,外面太冷了,我不想去。”
陆闻澜哪经得住丁寄舒这么软语相求,家里备着不少退烧药,他给丁寄舒量了体温有三十九度,于是冲了一包退烧药给丁寄舒,还找出上次丁寄舒退烧没用完的酒精,给他擦拭手心、脚心、还有腋窝。
黎明的时候烧退下去了,但是丁寄舒整个人还是没有精神头也没有胃口,这种状态之下两人打算去南方看李乐砚和华靳的计划也泡了汤。
丁寄舒退了烧人还是昏昏沉沉的,早饭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嚷嚷着恶心想睡觉。
陆闻澜半抱着丁寄舒哄着他吃完了半碗的稀饭才放任丁寄舒睡去。
因为丁寄舒说想喝粥,又嫌弃粥寡淡没味道,陆闻澜查了菜谱打算给丁寄舒熬橄榄鸡丝粥,但家里既没有橄榄也没有鸡胸肉,他只能出门去采购。
等他回来的时候,丁寄舒又吐了一地,人还昏在厕所里,把陆闻澜魂都吓飞了。
他没空收拾家里的狼藉,给丁寄舒穿上衣服就带人去了医院。
一通检查下来才知道丁寄舒是吃多了积食才发烧的,一般这种症状多发生在小孩身上,成年人倒是少见。
陆闻澜这才想起来,丁寄舒发烧的那天确实吃了不少东西,早起就吃了两碗大馄饨,午饭前还一个人吃了一个四寸的蛋糕,中午他煮的牛肉面丁寄舒给包圆了,下午还点了超大一桶烧仙草,晚上吃得少就吃了十来个饺子,但这样细细想来,丁寄舒确实吃得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