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其莫两极
两旁围过来的耳虫和蜘蛛人十分的凶猛,又有刘文浩在暗中作祟,让我没有机会靠近未蓝,在这个时候,徐庆和小白也冲出来了,向刘文浩扑了过去。 与此同时,刘文浩后人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骨笛,吹响了之后,从门外出来了许多人。
那些人见到我们之后,立即涌了过来,每个人的脸上神情茫然,好像没有生命一样,他们是被控制了,就被刘文浩生物中的那个骨笛。
我突然想起在鲁阳村中见到的那个相门前辈,想起了他留给我的那个骨笛。骨笛能够将猱子叫过来。当初我并没有珍惜那个猱子,可是现在想起来,那个猱子也许预示着什么。
那位相门前辈或许是在告诉我,那个骨笛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现在那个骨笛依然在我身上,被我保留着,当成一个纪念品,从来都没有离身。
当刘文浩吹响骨笛的时候,我本想把骨笛拿出来吹一下试一试,但现在没有时间的,我冲到了未蓝跟前,还没有将手指头割破,刘文浩指挥着的那些人就把我按在了地上,人太多了,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唢呐张进来了,立即拿出唢呐吹响了。
唢呐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听了之后让人头脑清醒,那些被控制的人迅速停了下来,但依然压在我身上,小白和徐庆立即想要把我身上压着的那些人推开,可是刘文浩忽然冲了过来,拿着匕首,对了徐庆的后脑内刺了下去。
徐庆没有任何准备,小白想要提醒,已经来不及了,徐庆的脑袋一下子被割掉了大半,悬在脖子上,他的身体也随之倒了下去。
我在那些人的身子底下看的目瞪口呆,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上的这些人推开,随后冲到未蓝面前,把手指头的血滴到了未蓝的嘴里。
就在这时候,未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我从未来的眼睛当中看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神色,最后未蓝身上的绿色开始退去。
这时候我看到从她身上长出来的那些蓝色的植物也开始萎缩,刘文浩见了,骂了一句,骂得十分的难听,好像是在骂我的祖宗。
我没有理会他,再去看徐庆,已经死了。鲜血从他的脖子里流出来,咕噜咕噜的。小白也看了一眼,挡着那些人过来,然后对我说:“别看了,想办法处理这些人啊!”
我没有时间考虑,拿出钢针,埋在未蓝脚下周围,祭住地甲,但是周围地脉不通,想要祭出地甲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唢呐张的唢呐声依然还在,哪些人站在原地被人操控着,一晃一晃的,和刘文浩操控的能量形成了平衡。
我看了以后突然想到另外一个办法,于是将钢针全部刺进了这些人的脑后,我手中带了六十多根钢针,此时此刻一个不剩全部撒了出去,另外将身上带的十二枚铜钱拿了出来,一个含在未蓝口中,另外一个含在我的口中,然后把剩下的铜钱用红绳系好,随后系在了其中一只蜘蛛人的身上。
小白看了看我:“这样对你没有什么影响吗?”
“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之后掐住了地脉,地脉不通但还存在,踩到地脉之后,将地脉按地甲排列分开,五行出中,我在中间控制着地脉,找到了那个人的地脉之后,控制地脉,随后,那人脚上的铜钱突然发出了震动,最后这个这人不动了,然后倒在了地上。
随后这些蜘蛛人的身上产生的连锁反应,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全部倒了下来,刘文浩他看见我在蜘蛛人的脑后全部埋了钢针,然后突然又一次吹响了骨笛,这时候唢呐的声音,再一次的想起和刘文浩的笛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头疼欲裂的声音,我忽然动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样,总之非常的痛苦,就好像有某一种奇怪的力量将我抓住了一样,让我动弹不得,随后我身上的手臂开始疯狂的向外长,大约长了五六根之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这时候我看你的眼前的景象变得不一样了。
周围的世界变得红的绿的混合在了一起,每个人在我眼中都是绿色的一团。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也许是唢呐和笛声混合在一起的神经让我产生了某种变异,但我还有意识,我清楚的认识到我现在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想挣扎想要喊,可是喊不出声音来,就在这时候刘文浩突然冲到了我身边。
他把我抓住了,然后向黑暗里逃走,我不受控制,动不了,任由他摆布,他跑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将我放到一边,随后我的眼睛看着周围的景象恢复了。
周围没有人,但我们好像是在一个盆里面一样,我所在的地方是个斜坡,中间有许多触须一样的东西,散落到周围。
地上有许多许多骸骨,这些骸骨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好像有古代人,也有现代人,从服饰上能够判断出来,我身上的手臂还在,但脸上的触角却没有了。
刘文浩站在我面前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他看着我,忽然问了一句:“值得吗?”
他在问我,但我没有听懂他说问我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值得吗?我也不知道是否值得,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值得不值得,我很模糊。
我站了起来,穿上的手臂跟着我的动作开始摆动,刘文浩看了看我,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我从他的笑容里感受到接下来的事情,可能让我接受不了。
“有些事情并不如你想的那样,你看到的也许只是表面,不管你看的有多深。”
刘文浩说完了之后来到那些触角下面,我也跟着走了过去,想要把他制服,但是当我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忽然看见在那个触须的下面还有一个人。
准确的说,他是一具尸体,一具死了很长时间的尸体,从尸体的身上长出了许多树枝向上延伸,刘文浩对我说:“我忙了那么多年,就为了这一天。有些事情是不是我控制的。”
“那时候谁控制。”
刘文浩笑了笑:“当然有人控制。有些事,就是两面性的,叫其莫两极,有好就有坏,有坏就有好,有蛊虫,那就有种蛊的人。”
我惊道:“蛊虫不是你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