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白捡的妹妹
这个语气不像是他错了,反而倒像是他随口一句话,皇后本来打算再说,但孟欣荣拦了下来。
“既然妹妹已经知错了,那当姐姐的自然不会再为难你。”孟欣荣主要是懒得在这里啰嗦了。
如今事情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就说明了跟郡王殿下真的是不会再走到一起了,自己这人吧没什么优点,但问题就是,他永不回头。
不过孟欣荣想把这件事情一笔接过,但珍妃却不乐意。
“一句道歉,也免不了一番做法吧。”珍妃终于开口:“我们来这寺庙是为了给陛下祈福,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让人笑话。”
“这位……枫姑娘,你做了这么多错事,要想让我们原谅你还有些难,不如这样吧,你跟着我们一起留在这寺庙里,欣妃娘娘的脸什么时候好了,你就什么时候出去,当然,这段时间你住柴房。”珍妃盯着她:“不知道你现在还想不想再给欣妃娘娘一巴掌?”
“……”小娇妻听完这些话之后后悔死了,她当时为什么要打那么重,为什么要做的那么绝?
他在边境的时候还没有住过柴房呢,现在却要迫于压力住在柴房里,她用希冀的眼神看着身边的男子,可那男子半分都没有动作,好像是听从了眼前这几位女子的安排。
一时之间想交心,内心满满的委屈,憋着嘴,泪水都要出来了。
他明明是做着自己觉得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以前边境上的人大家也是这样处理的,为什么来到这里就不行了?
还有明明上祥哥哥说过要一直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为什么现在自己明明就在他面前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上祥哥哥还不帮自己不保护自己?
这些疑问,他或许还要很久的时间才会明白,满身傲骨。脑回路又直来直去,这样的人最是让人理解不透。
当然啦,这样的人也最容易吃亏。
“好了,算了吧,不要跪在主持的房间门口。”皇后警告的看了上祥一眼,“既然俊王殿下回来了,那不如跟我们一起在寺庙里为陛下祈福,这一段时间你也好好的静静心,想想自己作为郡王,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孟欣荣听到这句话,走路的脚步差点一辆呛!开玩笑自己是想让这几个人都离开的,结果全部都留在了寺庙里,那不是给自己为难吗?
不过,皇后已经把这话说出来了,肯定收不回去,所以郡王跟小娇妻必定都只能留在寺庙里,当然,郡王估计比谁都煎熬,看着自己小娇妻在自己面前受苦受难,他还不能救,别提多糟心了。
孟欣荣被几个人扶着,回了禅房,前一步才到房间后一步珍妃也就到了。
孟欣荣猜到珍妃姐姐会来,早就备好了点心等着他。
“你这丫头还不打算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珍妃奇怪的问。
“如果我告诉姐姐追些事情都是意外,那姐姐会不会相信?”孟欣荣撇撇嘴。
她是真的不知道郡王会把小娇妻带来,寺庙这边自己来,寺庙这边只是单纯的想躲开上祥,让上祥知道,自己不是只会在后宫里等着他的妃子。
过来到这一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上祥又好死不死的赶来了,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那小娇妻就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孟欣荣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还死皮赖脸都要来质问上祥为什么要背叛自己吧,这种事情,孟欣荣做不来。
“所以说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意外喽?”珍妃问。
“那倒也不是。”孟欣荣摇头,“事情变成这个样子,自然是我有心的。”
最起码把那小娇妻认成自己的妹妹这件事情孟欣荣就是故意的,总不能真的让上祥跟董家的人联合在一起来针对自己吧?
一个懂贵妃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要是懂家的一家人都来针对自己,在加上一个上祥,那孟欣荣觉得自己以后在后宫的生活都不会好了。
于是釜底抽薪,把这件事情从源头解决,只要让上祥跟自己家的关系不浅,那不这不就得了,还不用去防着所有人。
珍妃其实已经把中间的事情猜的透透的了,过来这么一问,只是想看看孟新荣自己是什么样的想法。
“那么你对郡王殿下背叛你这件事情怎么看,我记得我以前提醒过你,皇家的人……从来都是如此。”就如同以前喜爱他的皇帝陛下,如今不也是……呵!
珍妃这个问题,让孟欣荣想了好一会,最终才说:“我就只能当做被畜生咬了一口。当然啦,他送到我这边的东西我是一样也不会还回去。”
但是说白了,送到他手里的东西也不多,贵重物品更是少,最重要的只是几个孩子,孟欣荣可舍不得把几个孩子还给上祥。
“你倒是看的通透,没有钻牛角尖。”珍妃点头,“你这丫头可比我当年出息多了,曾经我遇见这些事情可哭了好长时间了。”
那倒不至于,哭什么哭!
孟欣荣摇头:“对待这种渣男,哭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你只能活得比他想象当中要好数百倍,他们才会觉得当初放弃你是怎么错的一个决定,到最后舔着脸的再来找你。”
“所以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把自己能做好的事情都做好,让自己优优秀秀的,让那殿下看清楚自己选择的人到底值不值得。”
“当然咯,如果他们两个要是真爱,那我觉得我再怎么优秀,郡王也是觉得他的小娇妻是最好的,这东西我也没办法。”
珍妃觉得孟欣荣的思想很是让人喜欢。
于是,认真的说:“可是这样一来,你想出皇宫的心思也被掐灭了。”
他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孟欣荣想要离开的,如今断了郡王殿下这股线,想要出皇宫更难了。
出宫?孟欣荣挑挑眉,“想出去其实挺简单的,当然不能走你们想象当中的一些什么炸死呀,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