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妥妥的威胁 - 嫡女锦绣:腹黑王爷太缠人 - 缓缓归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67章妥妥的威胁

第267章妥妥的威胁  柳乘风!

真的是他!

沈清欢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如歌出事后,他只跟自己说,会找出南宫瑾替如歌报仇,可是他从来未说要用什么法子!

消息一个个传过来,她总觉得他有本事能保住自己,却没想到再次见到会是今日这样的场景。

“此人曾在沈府待过一段时间,县主应该识得,知道他的一身本领,当年在皇家园林行刺皇后的也是此人。”

听南宫瑾这样一说,太后终究想起了有这样一档子事,只是眼下她却不忍直视。

她虽然也曾杀过人,却也只是交代下人去做,从未亲眼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空气中充斥的血腥也让她极度不适。

“这是他的供词。”南宫瑾再次将一份供词递到了太后的身前,“母后请看。”

人都成这样了,什么供词得不到?

太后还是强撑着身子,看了供词,这样所有的障碍都清除了,他不是逆王,眼下便是最好的皇帝人选。

南宫瑾看着太后身边的圣旨,“若是母后无甚疑虑,请母后在圣旨上加盖宝印。”

人言可畏。

他南宫瑾还是畏惧流言。

“母后!”南宫瑾再次沉声喊了一声,卢瀚海坐在一旁,那人是他的姑母,受万人敬仰,他自然不能见她如此受辱。

忽的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那人的束缚,挡在了太后身边。

南宫瑾一见,冷笑一声,他正愁无人开刀,这里的几人皆是朝中众臣,若杀了哪个,难免不落下一个威逼大臣的罪名,可他卢瀚海不同,靠的不过是裙带关系。

他忽的伸手抽出长刀,架到了卢瀚海的颈间,颈间一凉,让卢瀚海不由得心中一颤,但还是挺了挺腰板,没有退缩。

“卢瀚海,没想到你还有些胆量!我倒要替母后可惜了,这么好的侄儿,以后不知还有没有?”他说着手上用力,刀刃落下。

“慢着!”太后一惊,连忙高声喝道,可是刀刃已然落下,只是刀锋一偏,刀刃落到了卢瀚海的肩上,差点消掉半只手臂。

“啊——”卢瀚海惨叫一声,捂住了手臂,头上布着密密麻麻的冷汗。

“母后,拿出你的宝印吧。”南宫瑾嫌弃的看了卢瀚海一眼,立即有人上来,扯过卢瀚海,伸手捏住他的伤口。

“够了!”太后怒喝一声,起身看向了内殿,“宝印在里面,哀家需要进去拿。”

南宫瑾冲着太后身边的人努了努嘴,那人意会,放开了太后,跟在太后的身边,缓缓去了内殿。

南宫瑾看着太后离去的身影,冷冷道:“母后,你是知道的,我性子急,母后不要让我久等,否则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这是妥妥的威胁。

太后的脚步一顿,还是快步走去了内殿,片刻之后,便捧出一个锦盒,见此,南宫瑾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随后拉起了沈清欢的手,幽幽道:“清欢,你看,这便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可还喜欢?”

沈清欢满心抗拒,似乎缠住她手指的是一只冰冷的蛇,让她心中生寒,握着他的手,不断想要抽离,却被他握的更紧。

“本王做了皇帝,你便是皇后,这是本王早就答应你的。”南宫瑾望着锦盒一点点打开,太后取出宝印,似乎便看到了自己登基为皇,众人朝拜的景象。

“做我的皇后,我会比六弟待你更好。”南宫瑾含情脉脉,注视着宝印落在圣旨上的一幕。

可就在此时,他忽的感觉身子一晃,眼前的东西也变得模糊起来,他有些看不清太后的脸,还有那要落下的宝印也停在了半空。

“母后是要反悔吗?!”他怒斥一声,想要吩咐人动手,却模糊的看到,他带进来的人也同自己一般,身子不稳,缓缓倒了下去。

不好!

心中暗叫一声,抓住沈清欢的手,便向殿外走去。

这殿中事先燃了清风醉,只要一炷香的时间,便会让人视线模糊,周身无力,太后用过解药,自是无事,只是沈清欢未曾料到,南宫瑾会把她也扯进来。

她从进殿开始,便很少说话,就是面对卢瀚海的污蔑,她也未曾开口辩驳,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不差这一会儿。

呼吸清浅,便不会有太大影响。

可是见到柳乘风后,她终是忍不住悲戚,破了防,此时也是昏昏沉沉,只能由着南宫瑾将她拉扯出去。

“来人!”南宫瑾大喊一声,努力的分辨着方向,可他等了好一会,却也未见有人过来,渐渐的,眼睛明亮一些,身体不再摇晃,隐约间,见到一角明黄映入眼帘。

精致的八爪龙纹在彰显他的地位!

他的心中不由得突兀一跳,南宫邕的脸再次映入他的眼帘,但很快御林军也围了上来,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他不是病逝了吗?太后不是在召诸大臣商议继任皇上人选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没死?”南宫瑾忽的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恨恨的捏住沈清欢的手,将长刀架在了沈清欢的颈间,冲着南宫邕喊道:“后退!让我走!否则我就杀了她!”

疯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清欢默默的搜寻着一人的身影。

别的她不再奢求,能在最后的时候,再见他一面就好。

他是逆王,南宫邕是不可能因为自己,放虎归山。

而且他们今次用了这么大的力气才让他现身,绝不可能因为自己,再让他离开,这不是一个君王该做的。

果然,南宫邕不为所动,冷冷的看着两人。

南宫瑾故技重施,手上加大了力气,刀刃划破肌肤,颈上是火辣辣的痛,一股暖流从颈间流下,渗入衣襟,行成一滩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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