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大叔是中年老版李子柒
第153章大叔是中年老版李子柒 琉璃习惯了早睡早起,她虽然生活的很美好但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帮厨打一些简单的下手,云南的早点依旧是米线,大叔知道铃当的饮食喜好,特意置办了一个石碾磨做豆浆,琉璃好奇的围在磨盘边上许久,学着大叔的样子研磨豆浆,又跟着他学习熬煮豆浆,大叔说一切豆制品都是云南饮食的灵魂,豆浆可以喝,最上面那一层豆皮晾干了可以涮进火锅当配菜,豆渣也是难得的粗粮宝贝,不能扔掉,攒下几天的量,加一些调理调味,油炸过后就是一道黄豆锅巴,比外面买的健康,绝对的味赞,说的琉璃直咽口水,大叔,你可真是个热爱生活的大叔!
由于感冒的关系,铃当睡了个无比香甜的懒觉,醒来觉得筋骨已经不隐隐的疼了,推开门,从楼上望下去,秦松正在摆放餐桌,她洗漱好下楼,大家拉她入席,虽然只是一顿早餐,大叔却也格外用心,除了米线外,还有豆浆、油条、馄饨,各种云南口味的腌制小菜,当然还有大叔从集市上特意买的酱豆腐、酱乳瓜。
铃当时常感叹,大叔的内心一定装着一座桃花源,才会把生活过得如此热气腾腾,并不是因为他们这群人的到来他才会这样准备,就算只有他一个人吃饭,他依旧会变着花样儿做的很丰富,他如果要是求职应聘,兴趣那一栏大概会写一切生活相关的事儿!
下午,最重要的人终于到场,未言,带着言嫂和言小严一同出现,小院因为一群热爱音乐有着对未来渴望的人们而沸腾。
大叔端来新鲜出炉的黄豆锅巴,浓浓的豆香,口感酥脆,大家难得聚首,吃着零食喝着茶就这样聊聊天。言小严因为有视频课程,难得安静的回了房间,琉璃静悄悄的给他准备了水果和热巧克力奶,言小严觉得南方的冬天也没有那么寒冷了,心里暖洋洋的。
言嫂最近胖了一些,却难掩疲惫,铃当关切的给她倒了热茶,让她回房先休息一下,不要管我们这些闲散人等。言嫂笑着摇摇头,累归累,但还是想和你说说话。最近在帮侄女处理离婚的事情,感觉心里一下沧桑了不少,越来越不能理解年轻人的价值观,也会和未言感慨现在人婚姻的脆弱,以及人心险恶。
言嫂的侄女今年三十五岁,在国企上班,中层干部,事业小有成就,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不到三岁,离婚是她老公提出来的,当然两家人都是劝和不劝分,但是就如铃当常说的那样,女方家里想尽办法劝和的同时,男方家里早就在为争夺抚养权和财产暗暗做准备。男人不仅冷暴力还搬了出去,只有周末回来象征性的带孩子玩半天,时不时的说些狠话刺激女方,直到把女孩逼得自杀,送到医院查出来重度抑郁症,言嫂留了个心眼,没有让任何人通知男方,以免失去抚养权,男方的父母在整个离婚过程中,完全就是网络上写满的那种恶毒婆婆与妈宝男的故事,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男方爸爸的名字,这个前婆婆不止一次放言,让她滚蛋!
言嫂的姐姐属于一般条件的家庭,并没有能力资助女儿独立买房,对于她要离婚的事实让这个工厂家属院成长下来的老人也一度不能接受,好在言嫂看得透,未言也支持她鼓励侄女离婚,有一些婚姻早解脱完全是因为上天眷顾你,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
之所以让他们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男方这一家子人实在太狗血了。男方假意复合,游说女孩带着孩子搬出去租房,不依靠父母,两个人好好过,依靠自己能力一定能过上好日子,也会把孩子带好,由于女孩家里不停的在劝和,女孩一时心软就同意了,搬出去就再也搬不回来了,男孩每个月只给两千元的房租,在bj租一间一居室四五千,还要负担孩子的生活费学杂费,侄女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还好言嫂的及时出现,找了个靠谱的律师,离婚并取得孩子的抚养权,女孩还是那个善良的好女孩,就算受尽了欺负饱受精神折磨,但也活得更加淡然,除了要孩子抚养权,其他的都不想再去争夺,不想再纠结于过往,在彻底了断了与男方家里的联系后,言嫂又帮忙联系了一家公立幼儿园,在附近帮她租了房子,她问侄女,怕不怕吃苦?未来的路可能很难走,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远比你想到的要艰辛,如果你没有做好准备,那就搬回去和父母住,父母会帮衬你们,只是,你的孩子也会一直生活在有拐棍的条件下,很难摆脱隔辈亲的困扰,女孩很肯定的说,现在的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女儿,自己会很坚强的往前走,我不努力我的女儿就会没有依靠,她谢谢姑姑对自己的帮助。
言嫂在与未言商量后,房租由他们负担,等以后经济条件好了再做到真正的独立自强,最近这一个月言嫂将侄女和她女儿接到了西山,聊天、听音乐、种花种菜、爬山涉水、弹琴画画,帮她走出抑郁症,也调整了即将靠自己的心态。
“铃当,以前总听你说你帮朋友们走出困扰,不觉得能有多累,我经历了一次这事,真的感觉耗费心神,像是老了十岁一样,主要吧,就是真的会心里难过,也气到不行!你老哥这两天没少受我的气,哈哈,我把邪火都撒他身上了,要不他也不能带我和言小严出来撒欢儿!”
“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现在的抑郁症都叫阳光型抑郁症,平时是看不出来身上不易啊难过啊这些的,哎,没想到渣男年年有,每家每户都不同!”
“哈哈,你这说的真让人难过,还好,我们的老公都是好人!”
“那是!我们算是走运的!这年头碰到个好男人就算是中了彩票一样呢!呵呵,嫂子,你大概也是第一次现实中碰到渣男吧,是不是特受刺激,人心没想到可以坏到这种程度!”
“嗯,就是这样,所以我也跟着难过,真的,像那种父母爱情大概真的不存在了,后来我也问了一个心理医生朋友,现在离婚率为什么那么高?”言嫂扬扬下巴让铃当猜。
“因为渣男比小三更婊?还是渣男多吧!”
“不是,以她心理学的角度分析,离婚率高主要因为女人的进步!”
“啥?”我没听错吧?铃当不可置信。
“因为现代女性都是有学识有思想的进步青年,她们有着独立的人格,自己的价值观,和父母那一辈的忍一忍一辈子的观念不一样了,在他们的认知里,尤其是独生子女的一代,大概都是觉得凭什么我要忍气吞声一辈子,结婚和离婚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啊,所以,离婚也并不可怕,甚至好聚好散,离婚之后做好朋友的很多!”
“那大概我是一个退步女性吧,我只想从一而终,就算是生活一开始没有遂了我的意,但是现在碰到的人,我已经很知足也很惜福了,我期望甚至说是渴望父母爱情,我骨子里真的是一个保守的人,就想和一个人朝华到暮年!”铃当端着茶杯,远远的看着正在弹拨吉他的秦松,满心满眼都是爱。
“咱俩都是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也永远不能跟曾经辜负自己的人再有交集,矫情的像个处女座病犯。”言嫂怎能不知道这妮子的心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概就是讲的这些人。
晚餐是一顿丰盛的云南菌子火锅,大叔又让人从集市上带回了各种卤货,亲自调了几种口味的蘸水。琉璃钟情于云南蘸水,尤其爱毛桃子家的腌菜膏,大叔很诧异琉璃的重口味,言小严深受其害,也爱上了这种口味,但唯一不能接受的是鱼腥草的味道,琉璃反复劝说,想当年非典肆意期间,唯独四川感染的人最少,就是因为这种鱼腥草,不论是凉拌还是煮水喝,都能提高免疫力,当然鱼腥草本来就有清热去火功效,用筷子夹起来一小截,鼓励言小严试一试,不过是味道稍微重了一些,但是对身体好啊,尤其适合他这种用脑过度上火的人,言小严鼓足勇气屏住鼻息尝了一口,立马干呕,为了在琉璃面前不丢面儿,愣是生咽了下去。
大叔赶紧递给他一杯橙汁,让他去去嘴里的苦味,他笑着刮了琉璃的鼻子,调皮!
“小子,我给你调一款适合你的蘸水,当然,鱼腥草确实像琉璃说的一样好,你吃不惯这个味道我就想办法给你遮一下,来,看着!”两个小朋友立刻凑过去,看着这位中年李子柒又开始制作美食了。
只见大叔倒了一些腌菜膏,将香芹末、香葱末、香奈混合,将一小截鱼腥草切成很小的丁儿,泡在盐水里搅拌、滤出,放入容器中,又加了一些香料混合,最后,是一只升华灵魂的涮涮辣,琉璃用手指沾了一些放进嘴里,眼前一亮,言小严学着她的样子也沾了一些在手上,放入嘴里。
“哇,这个味道,绝了!”言小严捧着酱料碗兴奋的端给大家尝,当然要配上集市的酱货,这些酱货上桌之前已经被烤制过,所有的油脂都已经渗出,大家能够毫无压力的享受美食。
“我原来以为你们这些艺人多多少少都忌嘴,现在看来其实你们也是凡人啊!”大叔很好奇,柏原居然喝酒,未言居然吃辣,秦松倒是一如既往的像个和尚。
“大叔,甭客气,我们其实都是俗人,抽烟喝酒都会,只是未言因为咽炎,所以戒烟好多年了,现在偶尔会喝一点小酒,小饮酌情,他自制力超凡,从来不贪杯!我吧,单身的时间太长太长了,所以抽烟喝酒弹琴,这是我三大爱好,最近因为宋北北管得紧,好久没这么放肆过了,哈哈。这鸡头真好吃!”柏原扔下骨头,拿起第三只鸡头,继续啃。
“你俩真是恶趣味到一块了!”铃当一脸嫌弃。
“你小心你的手,我记得之前说过有个钢琴家给自己的手投保了几个亿,平常啥家务都不干,恨不得吃饭都喂嘴边那种!”
“大叔,你这是娱乐新闻看多了,我们都是俗人,俗人谁能不吃饭啊?我们没那么金贵,再说了,弹吉他都用拨片的,所以没那么邪乎,就是正常生活的!不过,说真的,跟我们自己比起来,吉他反倒是我们的命,比我们自己本身要金贵的多!是吧,大松?”老柏啃鸡头啃的兴头上,索性把话题抛给秦松。
“嗯,是,我们这次飞大理差点就上不了飞机了!非说所有乐器不让带上飞机!我也真是奇了怪了,头一次听说这种霸王条款,反复沟通,都不让带,非让我们办托运!这可是我们吃饭的家伙事啊,看的比命都重,怎么可能办托运?值机人员给的解释是地面公司的一些特殊规定,并不是航空公司的行为,我天!真是霸王条款!后来还是国航的一个小姑娘认出了我们,帮我么一通协调,打电话联系,最后才放行!柏哥一生气还发了微博,被好多大v转发。”
“嗯,对对,刚才我看微博了,转发量破几十万了,机场官微刚才还特意私信和留言致歉了!”柏原忙里偷闲补充了一句。
“你刚才说啥?小姑娘?呦,你们还挺火的呀,都被小姑娘认出来围观了?呵呵,没搂着合影啊?”铃当酸酸的,合影这个梗说的是未言,有一位疯狂女粉丝,跟了好几场签售会,每次都要上来搂他,演唱会也是各种渠道打听他们的酒店,围追堵截,求拥抱,未言很困扰也很无奈,铃当的话让他瞬间红了脸。
“没有,就是未言哥的歌迷,正好帮我们解决了问题,就合了个影!”秦松小声和铃当解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