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信念就像暗夜里浮动的微光
第167章信念就像暗夜里浮动的微光
人这一生,一定会做过很多次徒劳的事情,例如挽回前任,艰难的往前走却还是要不断回头,并且想试图去挽回这段关系,其实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解释,可能是今天天气不好,我就不想理你了,如果两个人不欢而散,又或者是重归于好,其实都是命中注定。 一个人单身太久了,过得并不是不好,毕竟,太阳依旧像昨天那样给我温暖让我不再寒冷,在某个午后看见某个事物听到某首歌还是会回忆起往事,不过这都很正常不是吗?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不再难过,没关系了一切都是会重新开始的,我现在过的不是很好吗?
信念就像暗夜里浮动的微光,一直支撑着我,我明白,走了的人就真的不会回来,所以就不要浪费时间,一生的时间那么短暂,还有很多想做的事,在下一个转角一定会有好运气,所以,在这之前,你能做的就是要做最好的自己,比如,认真吃饭,按时睡觉,保重身体,保持开心,守住心里的雀跃和温柔,千万不要成为一个麻木并随波逐流的人,这是我以后漫长人生的全部期许。
未言每天起床后会用很固定的时间修改存稿,他对自己的作品要求非常高,一定要千锤百炼之后才会作为新曲推出,也只有推出一定数量的新歌后,才会办演唱会。每日创作,从未间断,这是一种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而然的生活习惯。创作是需要灵感的,多多少少也去过很多地方了,云南是他最喜欢的城市了,很多歌曲的创作都是在这里,这一次他打算住上一个月,甚至更久,他也和苏怡商量过,这一段时间放空自己,再登台就是春节前的跨年晚会,团队的其他成员由苏怡小秦安排他们按自己时间接洽商演,毕竟,经纪公司是要盈利的,团队的其他成员也是需要挣钱的。
除了安排好的演唱会和商演的行程外,未言从不阻止他们接其他的工作,音乐是没有界限的,尤其是音乐创作,闭门造车远远不行,乐手也需要和不同的主唱合作,来提升自己的创作价值和音乐眼界,一场演出尤其是商演,主办方很少会安排两种类型风格相近的大咖同台,未言特意将老周介绍给另一位音乐大神陈尧,陈尧和未言都是摇滚界的大咖,但一个像是个音乐诗人,另一个像是个歇斯底里的重摇滚,激动了真的会现场咆哮,这算是他的演唱风格,一开始老周有点犹豫,觉得自己适应不来陈尧这种舞台风格,毕竟自己虽然看着闷骚,其实很文艺又羞涩,每次未言的演唱会都会给乐手架上麦克风,他也只在自己合音的部分才会离麦克风近一些,大部分时间,只是轻轻的低唱,况且自己也从未独立离团过,但未言还是鼓励他尝试,老周还很年轻,有无限种可能性,不能被自己这种既定风格限制住,陈尧看过未言的现场演出,他其实特意留意过乐队的每一个成员,对老周甚是满意,和老周一起出发的还有键盘手维维,他们作为特邀的身份将完成每周一场的演出活动直至春节前未言的活动开始,当然,留给他俩入团磨合和排练的时间很紧,但身经百战的他们有信心,毕竟,未言的团队是顶级的,什么场合都没有怂过!
未言的特邀御用鼓手exo电话未言,借走贝斯手陈乐一个半月,exo回到英国后回归正常的乐队演出事业,恰好他所在的团队暂时缺少一位贝斯手,exo力荐了陈乐,经过两边经纪公司的协调和运作,陈乐将远赴英国,未言和exo开玩笑,我们陈乐可贵了,这次算是帮忙,你们乐队可不敢直接挖人哈,他的经纪约你们签不起。陈乐不仅要克服异域感还有语言压力,未言给了他很多的建议,又让苏怡团队反复协调确认陈乐的一切安排,确保安全和顺利,异国他乡,最在意的便是安全和生活起居的便利,待所有的安排已经相当稳妥,陈乐和大家依依惜别,当天就乘坐飞机返回bj,处理好经纪约他会很快启程,在这之前,所有时间留给妻子孩子。
最为忙碌的就是柏原和秦松,最懒的也是他俩,谁让他们都是媳妇迷,不愿意舍弃这两个月的相聚,他们觉得演出机会以后还会有,只要自己一直努力有新的作品推出就不会被市场遗弃,为了和大家继续泡在云南享受难得的假期与团聚,所以才接下了之前的电视剧音乐创作的工作,其实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挑战和调整。
他们这次的经纪约小秦功不可没,她很精明的只签了使用权,经纪公司享有所有音乐的版权,当天也是经历了一些周旋,但是小秦对于版权的重视让苏怡和未言刮目相看,苏怡让未言放心,一定拿下项目的同时也会尽可能维护他们的一切利益,未言只管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就好,其他的事情,他们都会分工打理好。对此,小秦是这样和秦松和柏原解释的。
“和苏怡姐商量好,版权归个人和经济公司共同所有,这是对你们的一种保护,并不是只能出现在这个电视剧或电影里面,歌手可以用于商业演出,但是要负担版权费,我们拿到版权,你们也可以对原作进行再创作,还可以拿出来作为你们商演的solo,或者别的用途,这个只要和经纪公司达成一致就可以,相对更灵活,两位大哥,可能这种不买断的形式你们的利益会有一点点的损失,但是长远看远远的利大于弊,放心,和姐姐还有未言老师商量过了,不会让你们的利益有损失的,所以,这次的创作合约会有一些调整,公平原则,经纪公司不能签零抽成的合同,所以把比例按照制度里的最低限签。”
秦松和柏原当然同意,并且对苏怡和小秦表示了感谢,这次的创作费用其实相当可观,他们也并不是为钱而接的,苏怡团队真的非常出色,他们完全的相信和信任这支团队。
柏原的创作以前一直是和未言合作的,第一次和秦松一起创作,本以为在创作理念和细节的磨合会很费时间,大概是因为在一起太久的原因,反而配合的相当融洽,经常一个人吉他弹起一个调调,另一个人就突然有了接合的灵感。当然,创作的道路不会一帆风顺,也会有摩擦,因为一些细节的处理,柏原比较偏激情,他更适合舞台感的solo,秦松会比较柔和一些,在经过碰撞与分歧后,他们按照剧情做了创作的分工,再并到一起修改,曾经两人在通海平台交流创作的时候发生过一次比较激烈的争执,两个人分别弹奏了自己认为的“最理想的修改”效果,“争执”到最后发现,并不是音乐创作的差异,而是对剧情里“爱情”的理解有偏差。
这一段的剧情大概是这样的:男二出了车祸,即将死去,女主出现,握住他的手,两个人无声的告别。背景是女主怀了八个月的身孕,孩子是这位即将去世的男二的,她是为了保护男主被迫和深爱着她的男二在一起的。
柏原对爱情的理解一向直去直回,这就是一场分别戏,所以音乐应该悲怆,伴随着回忆和逐渐死去而高潮迭起。
秦松的想法相对细腻一些,他比较偏重对细节的处理。音乐应该悲凉,伴随着回忆和逐渐死去应该悲戚偏柔和。
两个人相视一笑,他们都是大老爷们,对这种感情桥段真的理解不透彻,他们也给导演打过电话,但导演似乎对两人的分析都很认可,并且表示音乐对剧情影响不算大,两人挂掉电话,明显对导演的不重视有些不满,但对于金主也是不敢得罪的,不过他们和未言一样,对音乐的创作很较劲偏近于痴狂。于是,拉来女观众铃当和宋北北帮他们分析细节,他们尽量从两人的感受的里找点。
“可以站在男二的角度想象一下,自己深爱的姑娘却爱着别人,机缘巧合之下终于有机会把姑娘占为己有,但怎么也得不到姑娘的心,在他心里肯定有着更为痛苦的怨念,是一种爱而不得的凄凉,在即将离世之前,见到深爱姑娘和未出世的孩子最后一面的那一刻,应该是非常激动的,就好像连续阴雨绵绵即将抑郁之前突然雨过天晴有彩虹,但彩虹是转瞬即逝的,然后是伤心、不舍、释然,就像自己一直生活在自己营造的谎言里,突然对自己说了一句放过自己吧,就是这样,我觉得哈,瞎说的。”铃当盘腿坐在平台的沙发上,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眼睛是看向望不到边际的洱海的。
久久不见有人回应她,才收回目光,这三个人都傻愣愣的盯着她,让她一下有些不自然。
“说的太特么棒了!哎呀,不愧是写过爱情小说的,这种心理活动和细节描绘一说出来,嗯,就是这么回事,秒懂啊,我觉得把编剧拉过来都不见得有你说的透彻!”柏原由衷的赞叹,宋北北拼命点头,秦松看着她轻轻的微笑。
“宋北北,你说,一个女人会因为怀了宝宝而接受一段勉强的婚姻吗?你说这个女主有没有过一点点爱这个男二呢?”铃当有些陷入剧情。
“会吧,以这么温柔的性格会的,如果特别刚烈的个性一开始也不会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和男二在一起了,孩子都八个月了,这么久的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呢,如果男二没有意外,她也一定会说服自己和男二好好抚养宝宝的,难不成跑去和男主说,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抚养你情敌的娃?这种女孩子命运多舛,特别可悲可泣。”
“嗯,大概是吧,有宝宝确实能维系感情,甚至是很荒谬的感情。”铃当特别小声的自言自语一句,却被秦松听到,心里咯噔一下,每每被勾起一些往事,铃当总是会陷入一种自我为难中,她不会和任何人说出自己心里的难过,包括秦松。
“你说啥?”宋北北好像看到铃当的嘴唇在动。
“说你分析的对,男人们,这就是我们的理解哈,不知道帮得到你们不?”铃当瞬间露出大大的笑脸。
“老秦,我好像开窍了,就是偏柔和的悲凉。”
“在最后去世放手的刹那应该有一个特别的solo。”
两人一拍即合,两个女人退场不再打扰。
在这样寒冷的异乡冬夜,我最想吃的就是烤红薯和糖葫芦了。这种只会出现在马路边上的美食,铃当格外喜欢。
秦松和柏原又去了镇上,他们今天交部分音乐的手稿,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大叔在卖烤红薯,两人都很兴奋,在异乡的街头看到熟悉的美味,而且是铁皮桶里烤出来的那种,光是闻闻味道,就已经很让人兴奋了。两个人把红薯包圆了,紧紧的揣在兜里,用手捂住,生怕凉了回去不好吃了,他们回到家,还好,红薯还是滚烫的,两个人的手也是红红的,铃当把红薯交给老周,赶紧拉着两人跑到水池边冲凉,又取来药箱,敷上一层薄薄的药膏,这两个傻子,刚烤熟的红薯多烫啊!轻轻挑破微微肿起来的泡,喷上药,让他俩就那样展开手晾干。
“行啊,铃当,药箱是毛桃子那姑娘留下来的吧?没想到还真排上用场了,更想不到的是你用的还挺熟练的!你干过护士?”柏原一脸不可思议。
“噗,哈哈,我这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啥都会点,毕竟嘛,没点生活技能很容易死掉的!”
“不许瞎说!”秦松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铃当按住他的手,让他不要乱动,敷了药要晾干的,不要蹭到要不很容易感染。
“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特别淘气,留个血负个伤简直家常便饭,家里备的最多的就是好得快云南白药!我妈是我从小到大的蒙古大夫,小到挑个泡,大到手术换药,都能干!噗,我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