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NO.268乖
第233章no.268乖 “放心吧,陆墨绅肯定会就范的。”墨冰又吞了口酒就把酒瓶递给了郎锐。
“为什么?”郎锐拧紧了眉宇。
“因为他有软肋,可首领没有。”墨冰回答的很干脆。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郎锐顿了顿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还是想问为什么会把那奥卷进来吗?”墨冰对郎锐还是了解的。
“嗯。”郎锐没有否认。
“记得我跟你强调的血脉关系吗?”墨冰又捏了块儿牛肉,喝了酒好像也放开了。
“嗯。”郎锐点头,然后也吞了一大口酒。
“我不知道首领跟陆墨绅是什么关系,但我可以确定那奥跟他肯定有血脉关系,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的全名确实还要加个陆的姓氏。”墨冰也没隐瞒,大家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不是吗。
“陆墨冰?”郎锐的心里敲起了鼓。
“对,我就叫陆墨冰。”女人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姓氏对她好像从来没都什么意义。
“你确定你母亲就只有你一个女儿吗?”郎锐的心情复杂了。
“我一出生她就走了,你觉得我对她能确定什么。”墨冰一脸的好笑,她的人生就是个笑话。
“你在担心什么?”墨冰察觉到了男人眼底的那抹复杂。
“没什么。”郎锐摇了摇头,“墨冰,我们都是没有家的人,墨绅能遇到那依婉能有现在的家真的很不容易,如果可以希望你也能尽力帮他们一把。”
“看来这些年你是真把陆墨绅当兄弟了。”墨冰心里有点感叹。
“首领当时让我去辅佐强调的就是做兄弟,我哪里知道会有今天的用意,不过我不后悔,如果一切重来,我想我还是会跟墨绅做兄弟的。”郎锐的眼神里泛着炯炯的光。
“真好。”墨冰吞掉一口酒就勾起了唇角,“人生能有手足在侧也是一种幸福,你比我幸福多了。”
墨冰的视线落在了郎锐左手的无名指上,郎锐和岳秋瓷在船头上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眼前,他应该也找到了一份家的感觉吧。
“放心吧,我不会让大家有事的。”墨冰冲郎锐笑了笑,就恢复了打坐的状态,或许这就是她的最后一点价值吧。
“你真的有把握?”郎锐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了希望,可墨冰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沉静的闭着眼睛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狼少,时间差不多了。”郎锐还想追问首领的保镖冯勇就走了进来,他就是陆少眼里的那个肌肉男。
“嗯。”郎锐点点头也不好再继续问什么,又看了眼冷漠如冰的女人就转身走出了冰窖,冯勇动作麻利的收起了冰块上的所有食物,然后就跟着郎锐一起走了出去。
陆墨冰没有睁眼,却把远离的脚步都听进了耳朵里,看来要想救大家就只有来一次沉海了,虽然也是九死一生,但一生具生的局面还是值得一搏的。
陆墨冰很了解父亲,知道父亲一定会用那依婉来来威胁陆墨绅,这样耗下去只会熬干所有人彻底悲剧。
自己悲剧也就算了,她还是希望父亲可以善终,也不忍心一起长大的手足惨死,他们都是父亲的希望。
······
可这个父亲对于陆墨绅来说确实完全陌生的,他可以狠心用自己的死亡来抛弃他和母亲,现在又怎么会良心发现的拿出解药?
就陆天雄自己说的那样,他可以去死,可他们呢?
他们可以放弃那奥吗?
怀胎十月的艰辛是evening一个人扛过来的,产房里的忐忑和紧张,还有生产时的那种嘶声裂肺都是她一个人熬过来的,养育的艰辛都扛在了小女人的身上,那奥早就成了她的命,怎么可以放弃?!
望着海浪里嬉闹的孩子,陆墨绅觉得自己必须冷静下来跟陆天雄好好谈谈,肯定可以找到相互妥协的那个点。
只是现在没办法联系到依婉让人有些不安,希望向妮可以稳得住她,但愿龚翘和岳秋瓷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爹地,这里好多鱼,快来看啊!”那奥兴奋的喊着,斜阳下的沙滩很美,父子俩好像度假一样。
“来了。”陆墨绅退掉身上的t恤就走向了孩子,真希望可以多一些这样陪伴的时间。
袁林那边已经架起了烧烤架,飞行员离开后好像他也跟着轻松了很多,只要讲道理就好办了。
这样的天伦,远远的就落在了陆天雄的眼里,他拿着望远镜已经眺望了很久了。
记得儿子小时候也很喜欢海,可他能陪着一起的时间却很少,所以每次都会陪孩子玩的很疯,那会儿总觉得以后的时间还有很多,却没想到就这样分开了。
“给他们送去点龙虾和调料,安排勤务在旁边伺候,不要怠慢了他们。”陆天雄交代了身边的冯勇。
“是。”冯勇拿起对讲机很快就安排下去。
陆天雄承认,他真的有点贪恋这样的天伦之乐,时间还有,就让他这样好好打望一下吧。
——
岳秋瓷转机的时候就给那依婉打了电话,那依婉想具体问一下情况,可一想马上就要见面也就不想再电话里说的太多,他们能平安回来就说明大家都是安好的。
“妈,我今天要去机场接一下秋瓷和龚翘,中午饭就不陪你吃了。”早餐的时候那依婉就跟婆婆打了招呼。
“嗯。”谢元蓉点了点头,“墨绅和你联系了吗?我打他手机都是不在服务区。”
“他去接那奥了,那边的信号的不太好,估计马上就能回来了。”那依婉给婆婆宽了心,也不想自己胡思乱想。
“他去接那奥了!”谢元蓉露出了笑脸,早就想她的宝贝孙子了。
“嗯。”那依婉也期待着一家人的团聚。
“回来就好,以后可不能让孩子这样自己出去了,牵肠挂肚的多闹心啊。”谢元蓉对这件事情始终都是有意见的。
“好,听妈的。”那依婉早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