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番外:瑾怀,我心悦你3 - 快穿之男主又黑化了 - 葑夏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第四百二十章番外:瑾怀,我心悦你3

莫笙抱着琴交给掌柜,掌柜连忙接住就听她说道:“劳烦掌柜差人将琴送到莫府,剩下的银钱找管家结。”

掌柜还没回话,她便扭头离开了。他把手里的琴转交给一旁的伙计:“包好,送到莫府。”

伙计接过琴,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一脸疑惑:“掌柜,莫小姐这是怎么了?”刚才还高高兴兴的,怎么试了个琴就和丢了魂一样。

掌柜是个人精,看的明明白白,他清楚但是不说,转头便呵斥伙计道:“客人的事也是你能过问的?干活去。”

“是。”

旎裳抬起胳膊将她揽到自己身边:“今日咱们去醉云香,我请客。”

到了醉云香之后,小二刚上酒她就迫不及待的想灌醉自己。

旎裳看着她这样莫名的心疼:“笙儿,要不还是算了吧!”

墨太傅本就不是她们能招惹的,她再这么下去,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单恋的滋味没人比她更懂。她们两姐妹也是苦,喜欢的男人都不喜欢她们。

只要一想到杜云她就生气,他明知她心悦于他,还背着她去见其她女子,他是有多想娶妻。

越想越心烦,于是两人默契的开始酗酒。莫笙心里苦闷喝了很多酒,可不论她怎么喝,脑子依旧澄明。倒是旎裳醉成了一摊烂泥,趴在桌上怎么叫都叫不醒。

外面天色渐黑,月亮已冒出了半个头。她抬手推了推旎裳:“旎裳,醒醒。”

推了好几下都没能把她叫醒,她想把她扛回去,力气又不够,无奈只好找到掌柜借了一顶轿子将她送到穆府。

出了醉云香她并没有回家,打算散散身上的酒气。旎裳不是说酒能解忧,为何她就是喝不醉。

她一个人在街上晃晃荡荡,时不时有冷风吹来,让她微微有些迷糊的神智清楚了不少。她抚了抚胳膊,将身上的寒意驱散了几分。

莫笙渐渐觉得醉意微微上头,踉踉跄跄的往家里走,她得在醉倒之前回家,要不就真的露宿街头了。

墨瑾怀从琴阁离开后,就遇到了于丞相,他热情相邀他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本打算小叙片刻,奈何丞相不放人便拖到了现在。

他靠在马车上揉了揉眉心,皇帝知道他铁了心要离开,便轮番找大臣同他谈话叙旧。他多次闭门不见客,那些大臣为了蹲他也算煞费苦心。

高将军骑着马走在前面为马车开路,就见不远处的桥上有个熟悉的背影,跌跌撞撞扶着桥边走。看她走路的样子,他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掉到河里。

他快步骑马过去,到桥头下马大步走到桥上凑过去看了一眼,一看是老熟人,朝不远处的马夫喊了一声让他过来。

马夫驾车到桥头,利索的跳下马小跑到桥上,了解了情况之后返回马车。

“怎么了?”

“回太傅的话,将军在桥上发现了私塾的学子,看样子是喝醉了,而且醉的不轻。将军让我询问您,可否稍她一段送她回府。”

“既是私塾的学子,那便带过来吧!”

高将军见马夫点头,一手将莫笙扛在肩上,她此刻脑子晕乎乎的,见有人要把她扛走抬手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你个坏人放开我,放我下来。”

高将军见她这般眉头不由皱了皱,虽然她打在他身上像是挠痒痒似的,但周围人看他的表情很不友善,就好似他强抢民女一样。

他不由加快步伐,大跨步前进将她塞到马车里,瞬间松了一口气。

莫笙觉得她可能真的醉了,现在看东西都有重影。她见那人将她塞到马车,刚站起身马车突然行使起来,她一个没站稳朝后倒去。

就在她快摔倒时,一双手托住她的后背,扯着她后背的衣服将她拉回到座位上。

他嗅着她身上的酒味,表情带着丝丝的嫌弃,不过瞬间便恢复如常。灵猫一族嗅觉向来灵敏,他很远就嗅到她身上浓郁的酒味。

她一个女子在没人陪同的情况下,居然敢如此酗酒也是大胆。平日见她文文弱弱,没想到私下竟是这般。

莫笙突然被拽回去,脑子慢半拍的愣了许久,随即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转头,当看到太傅那张脸后突然泄了气。

她看着他突然嗤笑出声,眼睛完成月牙状,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大着眸子将脸凑了过去,歪着头对着他眨巴了几下眼:“奇怪,怎么有两个太傅?”

她突然凑上前倒是吓了他一跳,他抬手抵着她的额头往前推了推:“叫我先生。”比起太傅他更喜欢别人叫他先生。

她一脸呆呆的任由他将她推远,就在他准备将手收回时,莫笙一把将他的手握住,委屈的嘟囔着嘴巴道:“先生救我,有坏人绑我!”

“你醉了。”

他叹了一口气想将手收回,她死抓着不松手,听了他的话一脸落寞道:“是啊!我一定是醉了,若不是醉了又怎么能瞧见你。”

这丫头对他有情,这事他一早就看出来了,但他并非她的良人。之前她一直恪守本分半点不敢逾越,如今喝醉了酒倒是大胆起来了。

他把手从她手里抽回,她不甘心的拽住他的衣袖。眨巴着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看着他,就好似他欺负她一样。

墨瑾怀将头移到一旁与她拉开距离,他往后挪一步,她便往前移一步,依旧一副委屈脸看着他:“先生,可是我今日弹的不好听,你为何不听完便走了?”

“并非,只是曲调有些过于忧伤悲切,听着着实伤感。”他说着扯了扯袖子,见她拽的紧紧的,半点松开的迹象都没,最后果断放弃。

“所以先生是听懂这首曲子的故事了?”

他别过脸,声音没了平日的温柔多了几分清冷:“没有。”

她失落的哦了一声,抓他衣袖的手不由松了几分。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豆大的泪珠哗哗的往下掉,他顿时惊慌失措无从下手。

就见她捏着他的衣袖,抽搭着鼻子擦眼泪。他僵着身子坐在那里,面色有些许无奈。方才让她上马车,是他迄今为止做过最错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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