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腿软
第74章腿软
楚河说:“有人在酒里下了媚药,你中了招。” 媚药?
余笙还以为这种东西只在影视剧和小说中有,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的有这种药。
难怪她昨晚喝了酒只觉得热得慌,在台上唱歌时就开始难以自控,回到客栈后更是抱住楚河不想撒手了,只想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占据他冰凉的身体,贪婪的获取着他身上的凉意。
余笙不解的问:“是什么人下的药?为什么要对我下药?”
楚河将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拧灭,眉头深锁。
“应该是那杯威士忌的问题,那杯酒是我的,所以,他们想对付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余笙努力回忆了一下,她昨晚上台之前的确抢了楚河的酒来喝,没曾想竟然着了奸人的道。
原来他们真正想要对付的人是楚河,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楚河说:“人都有弱点,平时会把弱点故意藏起来不让人知道,这些秘密往往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无处遁形。他们想知道我的秘密,却安插不进人来,所以干脆安排一个女人在我身边。通过这个女人,他们或许能掌握到能够在董事会上击垮我的证据,却不想阴差阳错,那杯被下了药的酒被你喝掉了。”
他刚才已经给庄睿打了电话,很快就会有人来调查这件事情,酒吧里的酒保,当晚的客人,全都要逐一排查。
这一次,他不想再被动了,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也应该要露出马脚了。
楚河看余笙面露迷茫之色,问道:“昨晚的事情你还记不记得?”
昨晚的事,历历在目,简直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余笙现在回忆起来仍旧觉得脸红心跳。
她好想问苍天问大地,她一个良家妇女,怎么可以做出这么无下限的事情来?
果然假酒害人,往后万万不能再喝酒了。
余笙飞快的看了楚河一眼,她这时候还是不承认的好,或许装傻充楞能蒙混过关也不一定。
她眼神飘忽的摇了摇头,拿出冲击奥斯卡的演技,“昨天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怎么了,难道我说梦话了?该不会和你一样半夜梦游吧?”
楚河盯着余笙故作人畜无害的脸看了半晌,眸中闪过一丝异光。
他走回床边坐下,和余笙四目相对,嘴角噙着一抹坏笑:“既然你不记得了,那么我来提醒你一下。昨晚你喝了酒之后烈火焚身,不能自控,热情如火,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把正派的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对我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进行了难以描述的龌龊行为。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余笙咬着牙不说话,楚河继续添油加醋:“你不知道,你昨晚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状态,像一只被人在屁股上刺了一刀的战马,疯了一般向前奔驰,即便前方是滔天巨浪或者悬崖峭壁也不愿停下马蹄。诚然我是一个精力旺盛的有为青年,但也架不住你这么疯狂的玩法。中途我数次想叫停,你却不依不饶,直到两个小时前才勉强放了我一条生路。虽然说出来有损我的男子气概,但不得不说,我下床倒水的时候,腿都软了,差点没摔个大马趴。”
楚河伸手轻抚余笙脖子上刺目的红痕,唇角微勾,“余小姐,你这么不管不顾,这么不爱护为夫的身体,为夫也只能倾尽所有,予取予求了。”
今天余笙总算是明白什么叫“有文化,真可怕”了,她咬牙切齿的说:“你胡说八道!昨晚明明一共才三次,虽然每一次的时间长了一点,但我看你现在看起来挺有劲儿的,怎么可能腿软?你别想别说瞎话吓唬我。你体力不支?我呸,最后一次我明明困到不行,是你不依不饶……”
余笙话说到一半,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尴尬的用手捂住嘴巴,后悔得只想锤床。
她这辈子上一回这么丢人还是初中时,那是个九月天,她穿的白色裤子被姨妈血染成了红色,自己却浑然不觉,在操场上蹦蹦跳跳了一整节体育课,直到被高年级那个她暗恋多时的校草拍了肩膀。
她本以为会上演当年流行的台湾偶像剧里的浪漫情节,谁知校草同学犹豫再三,终是对她说:“同学,你血崩了。”
血崩了……
崩了……
了……
当时的余笙只觉得脑子里嗡声一片,差一点就往后一倒,白眼一翻,不省人事了。
此时此刻,坐在偌大双人床上的余笙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眼不见为净。
楚河奸计得逞的坏笑道:“你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余笙面色如血,躺倒在床上,紧紧闭上双眼,“我困了,先睡了,你有什么事情等我醒了再说吧。天亮了,外面风景应该挺好的,你最好出去转转。”
此时的楚河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他伸手把余笙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乱,不怀好意的说:“看来你记的挺清楚嘛。很好,我就是要你记住我们的每一次。”
每一次?
一次都够她受的了,还想要来多少次?
一听这话,余笙一张饱经人生风霜的老脸又一次从里到外红了个透透彻彻。
她转过身去假寐,不再搭理楚河,这男人却也在旁边躺了下来。
他伸手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说:“我已经派人去查是谁下的药了,想往我身边送女人,也不看看我还有没精力去应付其他女人。”
余笙不说话继续装睡,楚河嘴唇有意无意的触碰她已经能滴出血来的耳朵,新生的胡茬划过余笙细嫩的肌肤,说话的声音又低沉又魅惑:“昨晚的事情你不是不记得了么?不如我们再来一次,我保证让你永生难忘。”
余笙顿时浑身一僵,触电似的从床上弹起来“不不不……不用了。我不睡了还不行吗?我现在就起床,我去洗澡。”
她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只觉得浑身一凉,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着寸缕,慌乱的扯过被单裹住自己,脚刚一落地就是一个趔趄,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了。
她满面通红,刚才楚河还说他腿软,真正做到腿软的人是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