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陌生的红月
至只是将自己的性格变得比较冷漠一些,这个又何尝不是一种说辞呢,所以说现在能够确定的两点就是要么红月就还是我们熟知的红月,只不过性格变化有些大二就是红月,可能是他的第二人格,现在的红月并非是我们平时所接触的那个女人,所以说现在这两种情况摆在我们面前,我也不可能轻易的去诉说什么。 而且此时蒋峰已经开始为我涂抹药水,关于涂抹药水这方面我还是心里明白很多的,毕竟当初已经经历过这种药水的折磨了,为什么说他是折磨?虽然这种药水的疗效是非常的可观,但是它的副作用也相同的大,毕竟是药三分毒嘛,所有人都知道相同的疗效就有相同的副作用,这是一个等量交换,就是你得不到多少东西自然而然就会受到多少东西,也就是付出多少东西,而之所以能够让你的伤口如此快速的愈合,当然所伴随的那便是难以忍受,甚至比刚才我受伤的疼痛还要痛上几倍,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折磨,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情,而且我已经经历过这番事情了。
在蒋峰将药水刚刚涂抹到我伤口处的时候,我便已经咬紧牙关,我知道接下来的疼痛是很难忍受的,所以在这一刻我提前做好准备,尤其是关于心理上的准备,我已经做了完全,但让我根本就无法做出准备的,还是那疼痛,那疼痛感袭来的一瞬间,我整个人近乎快要疯掉了,你能够想象到那种疼痛究竟有多么让人难忍吗?就比如这样说,如果有一把匕首又或者是一根针扎像你的纸巾,这种感觉就是十指连心非常痛,只是有些人比如他们做过一个实验。就是他们不相信什么叫十指连心,从而用圆规又或者其余的针状物扎向自己的指尖。
而在做到这些之后,他们都会感受到一种揪心的疼痛,对,就是那种揪心的疼痛,然后扩大近千倍就是这种感觉,只不过这种疼痛感并非是在指尖,而是在我整个人的神经上,甚至我的大脑在此刻都除了疼痛之外没有任何的感觉,这种疼痛说白了只能是15的大脑一片空白,可是想晕又晕绝不掉。要那种感觉别说有多么折磨人了,所以在这一刻我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是背着药水的刺激下,让我有些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只不过为了不让他们几个人担心,我最终还是咬紧牙关没有喊出丝毫的声响,这是不断的抽着凉气。
“大哥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了?”
蒋峰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只不过他问话的时候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功夫搭理他,现在我正不断地忍受的那难以忍受的折磨,所以在这一刻我根本就说不出半点儿话,别说是说话了,就算是倒吸冷气,现在我都感觉是一种奢求,在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大声叫喊出来,我真的很想把自己身上所忍受的那些疼痛全你们不都宣泄出来,但我做不到,因为我知道如果现在我突然间大声叫喊表现出一副我非常疼痛的样子,那么蒋峰哈呛就会有可能怀疑红月这种事情,其实越是让他们两个知道越是有些复杂。
尤其是红月这个药水以及此时的红月究竟是怎样的这些事情,其实我都有些无法搞清楚呢,更何况是蒋峰和啊抢了,所以在这一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住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让蒋峰哈呛尽量将心放下一些,虽然我知道蒋峰此时看着我这已经扭曲的表情,一定心里非常的担忧,只不过我只要不痛呼出声,我想他应该还不会太过反应剧烈。
渐渐将心里的那种疼痛以及折磨干往下压,其实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够15稍微好受一些,就比如有很多人都知道,那么就是在你扎针的时候,如果你越是想着他,你的肌肉就会紧绷,那么就越会疼痛,但是如果你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间被扎上一针,70你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真已经拔出来了,说白了,你到之后说感觉到的疼痛也就是那么一点儿,而我现在也正是用这种方法,我一直放松,让自己尽可能的不去想这种疼痛的感觉,从而来使自己的神经有些麻痹,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暗示,当然也是一种神经上的反射,只不过现在疼痛感已经袭来,想要做到这种情况实在是不易呀!
“大哥你说句话啊,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红月给你的这一药有问题?”
虽然我已经极力的克制自己的表情以及自己不断抽冷气的声音,但依旧是无法将所有的举动都掩盖过去那难看的表情,以及不断抽冷气的声音,依旧还是出现在蒋峰的面前,而阿枪在这一刻虽然已经处理完了各种各样的怪物躯体,但当他看到我此时这番模样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也是变得极其担心,我也是透过我的眼缝才看到了他们两人的表情,其实在这个时候我应该是紧闭双眼的,毕竟闭上双眼也许会好受一些,就比如你在扎针以及其他情况下的时候,你睁开眼去看着一些东西的时候,心里就会比往常会清晰很多,
这也就是平常那些人,又或者是我们在睡觉的时候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因为你睁着眼睛其实是真的睡不着的,只有闭上眼睛人的心里才会在黑暗中渐渐沉静下来,但在这一刻我还是没有闭上眼睛,原因很简单,其实我是想看看蒋峰哈呛会不会突然间去询问红月一些事情,毕竟现在的红月谁也无法确保他对我们是安全的还是危险的,如果因为蒋峰和阿枪的贸然询问,最终触犯到了红玉的底线,那么这之后的事情还真的有些不太好处理,所以在这一刻我即便是强忍着疼痛我也想要看一看,最好的原因就是在蒋峰和阿羌万一去问红月什么情况的时候,我也能够出手阻拦,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所忍受的痛苦更为加深。
“没事儿,你们不用管,这只是药物的一些副作用我能够忍受。”
近乎是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说出了这短短的一句话,而这句话在我说出的时候近乎用了很多个气息,平时只需要一口气就能说出来的话,整整被我用了近十口气才将此说清,从这里也能够让蒋峰哈将看出我此时所忍受的究竟是多么大的痛苦,但现在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也就稍微好受一些了,毕竟说完这些之后,蒋峰哈呛,即便是心里再感觉到担忧,也应该不会去询问什么了吧,但似乎我想的还是有些太过简单。
“红月你给老大用的什么药啊?你不会是在玩儿我们吧?”
果然我最担心的一幕还是发生了,而且正是我最认为有可能询问红月的那个人,他就是阿枪阿枪,似乎看出我忍受的疼痛极大,从而虽然听到我说这个是药物的副作用,但它也是没能忍住心中的怒火向红月问题,毕竟有一点的确是能够让他们两个感觉非常不妥,原因正。是这个药物即便是有副作用,那么红月再让蒋峰为我使用这个药物的时候也应该提醒一声啊,但红月根本就没有说出半个字,只是将药水丢到我身边,然后就让蒋峰为我涂抹了,根本没有说这个药物会有如此巨大的副作用。
“你的废话真多,是药三分毒,既然想着能够将他的伤口治疗得如此彻底,那么就必须想到这药就会有副作用,难道你们连一点的医药常识都没有吗?”
在阿枪的那句话说完之后,红月转身看向我们这边声音还是依旧的如此冰冷,只不过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能够从中得到一些线索了,也能够从中明白一些刚才我心中的猜测,现在的红月也许并非是我们所熟知的那个女人,毕竟他刚才所说的话其实已经足以证实这一点了,因为平时的红月对我的称呼。般都是林大哥,又或者是大哥儿,刚才红月对我的称呼却是他关于仅仅这一字之差又或者是一个称呼上的差别,为什么能够确定红月并非是我们所熟知的红月?因为这个称呼我曾经听到过。
当初在吐鲁番的戈壁滩时,我不是遇到过一些幻境吧,准确说是类似于幻境的东西,在里面我见到了诗意的蒋峰阿枪和红月,当初也发生了一些比较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在那个时候红月队伍的称呼,即便是到了最后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她也依然对我所说的都是她,她从来没有称呼过我为大哥,因为他没有跟我一起经历过那些出生入死的事迹,所以他对我其实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也许他愿意跟我搭话,整体来说还是因为我的身份从而才引得他愿意跟我说话,否则蒋峰和阿强他们两个近乎于陌生人的人,红月是根本不会跟他们多说一个字的。